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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真的很生气,笨呆如她,也知道要说好话。“你不要生气嘛,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要不是小老板拿刀抵着我”
“他拿刀抵着你?!”司徒卓唰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假的,那刀子是假的!”她连忙解释,好安抚他的怒气。“小老板只是好玩,故意吓我的。”
转头看着她的双眼,确定她没说谎袒护那个臭小子后,司徒卓才又坐回原位。
“然后呢?”
“然后小老板就说他一点也不想管公司的事,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所以他跟我说他要离家出走,叫我不能跟你说,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帮他圆谎。”她把当晚的事,简单扼要的说清楚。
“然后你就真的帮他的忙?”他眼里有不谅解,也有妒意。
她却只是傻傻的笑着说:“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你真是气死我了!”闻言,司徒卓气坏了。
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简直跟背叛没两样,更看不出现在他正因为她对阿越的好而嫉妒不已。
虽然他就是因为她的天真无邪而爱上她,但是却也被她的天真无邪给气炸了!
究竟在她的心里,他占着几分重?
为何她总能轻而易举就对其它人好,好到让他这个正牌男友都吃味了起来,忍不住怀疑她并不是真的很爱他?
看见他的脸色很臭、语气泛酸,心头一柔,女性的本能让她轻轻的跪在他脚边,把头贴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用很无辜的眼神从下往上看着他。“你就不要生气了嘛,我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纵使心中再有多重的怒气,在她主动贴近并用那双无辜大眼凝望的瞬间,也足以让他释怀了。
她从来就没有主动亲近过他,所以她的主动让他嘴角绽开了一朵笑,壮硕的手臂一使力,她便落入他的怀里。
双臂环抱着她纤瘦的身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专属于她的气息,然后才问出另一个问题
“就算这件事我原谅你了,那你怎么跟我解释相机的事?”
“相机的事?”她不懂他问的是什么。
“阿越亲你,你并没有反抗。”他一点也不隐藏心中的护意。
老实说,当他看到相机里头影像的那一瞬间,真的有股冲动想一拳揍扁自家弟翟啤逸的脸!但碍于太多外人在场,所以他隐忍了下来,不过该惩罚的还是要惩罚,所以他命令陈管家“以嘴还嘴”
“为什么要反抗?小老板一直都是那样的啊。”她很理所当然的这么说。
闻言,两道青筋马上浮在司徒卓坚毅的额头上。“你的意思是这不是阿越第一次亲你?”
浑然不觉司徒卓的怒气,她傻傻的数落司徒越的坏习惯。
“对啊,从我来这里工作开始,小老板就那样了,陈管家也说啦,小老板习惯真的不好,每次打招呼都是用亲的,再见也会亲,真的很不卫生。我告诉他好几次这样不好,可是小老板还是我行我素。”说完,她还皱了皱鼻子。
虽然她没反抗,但不表示她喜欢被亲,那是碍于他是小老板,她是员工,所以她才配合着他。
“好,很好,非常好!”司徒卓先是沉默了三秒,然后开口就连续说了三个好,听得萧娀淑有些头皮发麻。
“什么好?”
“好个司徒越!好个打招呼竟然是用亲的!好个我竟然一点也不知情!”
瞧见他的眼神又起杀气,她不禁吞了吞口水。“所以呢?”
“所以那个浑小子死、定、了!”后三个字,说得铿锵有力。
连他的女人都敢亲,简直活得不耐烦了!虽然阿越不晓得娀儿已成了他的未婚妻,但是他亲了她无数次是事实,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看他怎么整得他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呼,还好,没我的事。”没听到自己的名字,萧娀淑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谁说没你的事?”双臂倏地收紧,牢牢把她禁锢在怀里。
“我也有事喔?”她惊恐的睁大眼。
邪笑突然绽放。“你说呢?”
想到她的迟钝总是让他抱醋狂饮,而她本人却浑然不觉,他就心理不平衡!
想到她竟毫无反抗的任由阿越那浑小子亲吻多次,他就嫉妒欲狂!
想到他和她的好事总是被陈管家那个死白目打断,他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
现在阿越被逮回来了,陈管家也跟着被软禁,此刻正好是他弥补自己的大好时机。
发现他的眼神很不对劲,她大感事情不妙。“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会不知道?”勾起她的下巴,他眼神瞬间深黝了起来。“明明就被我欺负了那么多次,你不会看不出我现在很想欺负你吧?”
“你”他深黝暧昧的眼神让她喉咙变得干涩,心跳如擂鼓,顿时说不出话来。
性感的嘴唇慢慢逼近,看着双颊逐渐绋红的她,他缓缓勾起嘴角。“今晚,我准备要欺负你到底,怕吗?”
他的眼神太炽烈,几乎灼烫了她的肌肤,她不禁害怕的闭上眼睛,躲避他那慑人的熊熊欲望。
然而闭上眼后,她的肌肤变得好敏感,每一口他吐在她身上的气息,都令她颤栗的产生一阵又一阵的兴奋感。
“怕吗?”他低声又问了一次。大手轻柔的在她嫩qq的脸颊上来回爱抚,似是邻阶,似是挑逗。
他的抚触让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但是却没忘记给他答案,于是她羞赧的摇了摇头。
看见她给的害羞答案,他轻笑出声,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深情的吻。
“那打算让我欺负了吗?”他询问她的意愿,他不希望今夜只是他个人的决定与满足。
感觉得到他浓烈的渴望,也明白自己其实也是渴求着他的,所以她咬着嘴唇,带着羞赧、期待、害怕种种复杂的情绪,轻轻的点了下头。
等待的过程中,司徒卓几乎是屏着气的,就怕她深思熟虑后临时反悔,那么他势必又要忍受洗冷水澡降火的非人道待遇了,还好她点头
见她很轻很慢的点头后,他马上欣喜若狂的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我很高兴你允诺了我。”语毕,他一把将她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
站在床边,他目光炽热的看着几乎红得像只小虾子的她。
“睁开眼看我。”
双手遮脸,她摇头,害羞的说不出话来。
呼吸顿时变得沉重,他单脚抵住床沿,拨开她掩面的双手,却发现她的双眼仍是紧闭,像是害怕看到什么恐怖画面似的。为此,他低低的笑了出来,那声音性感低哑得让人不禁想发颤。
“没关系,我会让你睁眼的。”说完,他马上动手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而她也因此惊呼出声,吓得睁大双眼。
而就像是算好时间似的,就在她睁眼的瞬间,他的嘴唇马上就欺到她的唇上,四目相望,他用深情眼神纠缠着她羞涩的双眸,不再让她逃避。
“看着我,我要你记得我是如何的欺负你。”邪魅一笑后,他马上大举入侵,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属于她的甜蜜。
那一夜,风正强,盖过激烈的喘息与呻吟,别墅内没有人被吵起,因此司徒卓非常尽兴的彻底欺负了他心爱的女人。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温老板的寿宴就是今天,于是不到中午,萧娀淑就被萧月荷给拖出去做造型,到了傍晚才被送了回来。
只见她扭扭捏捏的撩起裙摆,蹬着穿不习惯的高跟鞋,一跛一跛的走进别墅。
帮忙开门的是王伯,一见到门外清灵匀净、恍若仙女下尘的萧娀淑,马上呆问:“小姐,你哪位?”
“王伯,别闹了,是我啦。”以为王伯是故意装傻,萧娀淑马上皱起鼻头。
天啊,这高跟鞋根本不是人穿的!发明高跟鞋的人当初一定憎恨着某人,所以才会发明这种可以摔死人的鞋子。
天晓得她才穿了一会儿,就已经跌了好几次跤,她真的不确定自己可以安全的蹬着这杀人武器,度过今晚的寿宴。
听出声音,王伯马上惊叫:“小松鼠?”
“对啦,拜托你帮我拿双拖鞋好不好?我脚好酸好痛喔!”她瘫在沙发上。
没有帮忙拿拖鞋,王伯站在原地惊叹:“果然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不得了,不得了啊!”闻声赶来凑热闹的福好婶,也加入惊叹的行列。“要我说,她胸前的变化才是不得了,实在是太会挤了。”
听着两人的惊叹,萧娀淑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便累极的闭上双眼休息,但是不一会儿,一道灼烫的气息却让她睁开了眼。
“你好美”原来是司徒卓不知何时定到了她的身前,对着她的装扮惊艳连连。
他的眼神实在太露骨,尤其散发出来恨不得把她拆解入腹的欲望,更是让她羞得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只是上了点妆,你别这样看我。”她红着脸,用双手挡住他灼人滚烫的视线,没料到他却乘机攫住她的双手,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拥她入怀。
“当然要看,你迷死我了。”低头就想给她一记热吻,但是看见上头抹着唇蜜,不想弄坏她的妆,于是他将方向一转,马上埋首她不断散发着幽香的颈间。
“啊!”她马上惊叫。
“好香,你搽了香水”他用唇和鼻子不停的在她颈肩磨蹭。
“月荷姐帮我喷了一些。”
“我喜欢这味道,以后你搽着,让我闻。”他边说边吻着她细嫩的香颈,逗得她呼吸急促,忍不住有些呻吟。
“大少爷,时间不早了。”王伯咳了咳,虽然很不想坏人好事,但却不得不出声提醒。
“是啊,迟到人家会乱想的,尤其脖子又有‘草莓’的话,那真的会上绋闻头条!”福好婶也好心提点。
原本沉迷在勾人亲吻中的萧娀淑,直到听见两人的声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差点公然在客厅表演了一出18禁的小电影供人观赏,霎时羞得不能自己。
“好了啦!”她马上推开他。
看她脸颊羞得红咚咚的,他仰头大笑。“以后常会这样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什么常会这样?!我才不会呢!”她又羞又气的在他胸膛槌了一记。
“你确定?”他拥着她走出大门,准备赴宴。
“我确定!”斩钉截铁。
“可我不确定我可以随时随地都镇定的不受你的勾引。”他的话无疑又是个红弹,马上轰得她的脸又红了几分。
“色狼!”她不依的又补了一记拳。
“你却很喜欢我这个色狼。”她的力量对他而言,根本是不痛不痒。
“才不是呢!”
“是吗?那我们回床上证明好了。”
“别闹了!”
就这样,两人说说闹闹的坐上专车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