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
不过紧接着,她就话锋一转,“冯君他不会是……去了缅甸吧?”
我去!徐雷刚和王海峰闻言,忍不住对视了一眼——红姐真是好敏锐的直觉!
还是徐胖子的反应比较快,他正色发话,“他是你姐的合作伙伴,如果红姐都不知道他的行踪,我们又怎么可能知道?”
张采歆并不说话,而是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胖子,目光中带着些微的无奈。
良久,她才幽幽地出声,“你们这是在害他,知道吗?”
“你想得多了,”徐雷刚懒洋洋地回答,“冯总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果你们真的关心他,还请尽快支付一部分货款,他最近过得真的很拮据。”
张采歆闻言,怔怔地看着他,过了一阵之后,才站起身向外走去,“既然你们都这样,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可以给我姐打电话。”
她离开了,屋里的两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王海峰扑哧一声,居然笑出了声,“红姐这也是……遇到克星了啊。”
徐胖子对此倒不是很意外,事实上,他上次送红姐回家,就隐约感受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我是有点好奇……大师多会儿能回来,毕竟他要办的事情,还是很有点难度的。”
一百多吨的军HUO,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边境运进来,这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出乎他俩意料的是,冯君在第四天就赶了回来,而且他还不是从滇省飞回来的,而是先飞到魔都,住了一个晚上,然后才折向回到郑阳。
虽然只出去了不到四天,冯君明显地瘦了一些黑了一些,额头还有块擦伤,他背着的背包也换了,是一个簇新的帆布包,一看就知道是刚买的。
王海峰和徐雷刚正在屋子里修炼,看到他推门走进来,齐齐就是一愣。
徐胖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额头的擦伤,“大师你的头上是怎么了?”
“让石头崩了一下,”冯君若无其事地发话,“缅甸那边的家伙,太不是玩意儿,居然设了卡子堵我……国内这边也有他们埋伏的人,我擦,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样子。”
他收到货的时候有惊无险,对方的人也迅速地撤离了,但是就在回国的几十公里的路上,出现个好几个流动卡,检查过路的车辆和行人。
冯君行事足够小心,根本就没有走大路,就算这样,也有两次差点被人包围,而且对方是一言不合就开枪,看那架势,是宁可打死,也不让他逃走。
当然,这可能是对方的心理战术,就是想压制得他不敢跑,可冯君哪里是吓大的?他非常果断地还击,短短半天之内,竟然学会了娴熟地使用BA雷特,准头还相当惊人。
反正他跑得快,而且身上还穿了得自先天高手的蛟绡软甲,竟然有惊无险地逃过了边境。
在混战中,一颗流弹击中了他的右肩,不过那时子弹的威力已经大减,就算没有软甲,也不能破了他这高阶武师的防。
但是这依旧令他勃然大怒,所以在距离国境线五公里左右的地方,他特意等了一等,用BA雷特直接打碎了四个家伙,其中还有一个头目,然后才施施然溜回国内。
他这么做,当然就是要故意气对方——看好了,打你们的是BA雷特,就在边境这儿,劳资马上就要回国了,有种你们追过来!
哪曾想,对方虽然没有部队追过来,但是在华夏有诸多联系人,他回国之后,依旧遭到一系列的围追堵截。
所幸的是,他不但跑得快,还可以随时调用另一个位面的农用车和摩托车,终于有惊无险地摆脱了这些人。
到了机场之后,他觉得自己不能直飞郑阳,于是先买了去魔都的机票,住了一晚才回来。
讲述完经历之后,冯君感触颇深地叹口气,“我发现做这种买卖的,你就别指望他们讲什么诚信……没当场翻脸,这就已经算讲究人了。”
“一帮蛮夷,畏威而不怀德,”徐胖子很不屑地哼一声,“对那种垃圾,杀就是了,他们根本不懂得感恩……你对他们越狠,他们就越怕你,你好说话,他们反而觉得你好欺负。”
“啧,”冯君不无遗憾地咂巴一下嘴巴,“看起来,将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是不用指望再跟他们交易了。”
他说完这话,王海峰才反应过来另一个问题,“那个啥……大师,货都没问题吧?”
冯君傲然一笑,“半年之前,我就琢磨过这么赚钱,怎么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