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你放我走。”官璃儿深谙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现在只要让哈奇上钩即可。
顺利的话,她就可以知道萨尔的讯息是真是假。
炳奇大眼一睁。“真的?”只要不是这个条件,他还有活命的机会。
“如果你放我走还不是死路一条。”
没想到官璃儿还是有点良心的,哈奇对她的观感慢慢改变。
“那你是”
“其实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一点也不困难,我想要知道你们到底是谁?反正我都被关在这儿,就算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说是不是?而且我在这儿快要闷死了,你就当跟我聊聊天,怎么样?”
这些可以说吗?
炳奇表情甚是为难。
辟璃儿继续一副穷极无聊又可怜的模样我只不过是要你跟我说说话而已。”
“可是”
“我已经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了应该说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是这样喔!
炳奇细究她的说词,这样讲好像也没错。在再多说些什么,应该都不算泄密吧?!
“对不对?”
辟璃儿歪着头也装出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炳奇搔着头,傻笑道:“也对啦!”
接下来的时间,官璃儿专心地听着哈奇诉说有关于萨德、萨尔,还有他的死对头库喽、地皇殿及恶魔接班人的考验。
每一段都令她喷喷称奇。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另一群人在另一个空间生活着。
这撒旦王也真夭寿,竟然派这种任务,什么烂考验嘛!
世界上一堆旷男怨女有什么意思。
她官璃儿既然知道了,当然也要为人类出一口气,不能被恶魔一族搞得天翻地覆。
聪明的她,决定要反将萨德一军。
为了套出更多的秘密,官璃儿拿出多瓶烈酒与哈奇共饮。
三杯黄汤下肚,哈奇这蠢蛋什么都给说出来了。
原来萨德真的有与生俱来的法力,只是目前但凭真本事,法力虽然在身上却不能使用。
法力耶!
好想要唷!
有了法力这样她就可以骗吃骗喝不是,她就可以行侠仗义、替天行道、为人喉舌,最重要的是,谁有什么坏心眼,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这个超能力太炫了!
已开始微醺的官璃儿再为哈奇斟满大杯威土忌。
“哈奇,我可不可以学你们的法术?”如果可以学的话,就可以不用那个上床的烂方法了。
“学法术?”哈奇酒力甚差,才喝几杯就开始摇头晃脑。
“对啊!”辟璃儿肖想得不得了。
炳奇摆摆手。
“那是不可能的,这是魔族天生的。”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有啊,偷偷告诉你唷!”
“好。”官璃儿眼睛一亮,耳朵顺势靠过去,声音也变得偷偷摸摸。
“只要”
炳奇打了一个酒嗝。“只要变成老大的妻子,那么法力就会输送过去。若他们法力相当,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所以我们地皇殿也是讲究门当户对的。”
妻子?
意思是说真的要和他睡喽!
原来萨尔说得是真的。
不、不、不。
辟璃儿连番摇头,这对她来说损失太大,她可是冰清玉洁的好女人耶!虽然他们交往过,但可都是纯纯的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她的身子可还没给他,当初要是被萨德占过便宜,可不是开除他、付赔偿金就可以了事,非把他大卸八十块不可!
这完全不适用“吃亏就是占便宜”的道理。
“有没有别的方法?”她好像喝太多了,屋子开始天旋地转。
待会儿在萨德回来之前,一定要多灌几瓶解酒液。
“没,就这样。”哈奇脸红得像炭火,搭配赤红的发好不滑稽。
“真扫兴。”
快不行了,连打开储柜拿解酒液的力气都没有。“哈奇,你去拿一下解酒液好不好?”
“解解酒液?”哈奇第一次品尝到人间美味,这种感觉飘飘然的,真不赖。
“对呀!不然待会儿你主子回来,看到我们这副德行,不用我告诉他你开口的事,你也会丢了小命的。”
一听到主子的名,哈奇清醒了一大半。
“解酒液在哪儿?”
“在后面柜子里。”
辟璃儿整个人仆倒在舒服的沙发里。
“拿去。”
炳奇迅速捧个十罐八罐回来,堆了一些到官璃儿怀里,自己咕噜噜地也喝了好几瓶,现在总算清醒多了。
但官璃儿早已昏昏沉沉地在沙发上睡去了。
就在这时,萨德开门进来。
炳奇一听到有动静,马上离官璃儿远远的,专心地、如同前几天般死盯着她。
“什么味道?”
迎面扑来的浓浓酒味让萨德皱了皱眉。
“她闷得紧,一个人喝闷酒。”哈奇向萨德报告。“老大,那我再去探一探萨尔和库喽的消息。”
“去吧!”
炳奇领命后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好险、好险,还好他哈奇机灵!没让老大给瞧出来。
现在官璃儿那女人睡死了,她应该不会跟老大说些什么。
萨德瞥一眼烂醉如泥的官璃儿。
小巧精致的脸蛋上有着些许忧郁,要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对她来说的确是种酷刑,尤其这几天他急着另寻目标,只让哈奇陪着她。
没想到她会让自己喝醉,而且怀里竟然还抱着一瓶红酒?!她到底喝了多少?
萨德弯腰心疼地将官璃儿轻轻抱起,薰鼻的酒味还和着她独特的淡淡馨香。官璃儿下意识地将藕臂环在他颈子上,偎得更紧。萨德想拿开碍事的酒瓶,但官璃儿却死拎在手上,好吧!任她拿着。
辟璃儿的体温缓缓地温热萨德的身体,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暖和起来。
好熟悉的感觉!
这体温、这幽香。
颈边还传来官璃儿阵阵的呼吸声,规律而平稳。
“好想学唷!”
辟璃儿喃喃呓语。
学?学什么?
“没有别的方法吗?”
她蠕动着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些。
她电视看多了吗?
将官璃儿抱进她的房间,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她的手却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辟璃儿无意识地使劲,萨德一个不留神跌进她的怀里,与她同躺在一张大床上。酒瓶则从她松开的手掉落在床铺上,红色的酒液汩汩流出,染红了纯白的床单。
辟璃儿像抱着大玩偶般将萨德箝在怀里,脸颊不停在“玩偶”上磨蹭着,两脚紧紧地夹住他,红扑扑的小脸贴在他的颊上,这样暧昧的举动让萨德起了奇异的感觉,他感到莫名的燥热。
萨德想要推开她却被箝得更紧,樱红的小嘴还不停往他这里靠近,萨德整个人僵在床上动弹不得。
就这样躺着好了,半夜时若有任何松动的现象他再离开。
等了好一会儿,官璃儿终于不再发出咿咿呀呀的呓语,身体也不再无意识地蠕动,萨德动作极轻地将官璃儿的手臂拉开,不敢惊醒怀中的可人儿。
抬起她的右臂,身体慢慢挪出她的怀里,再轻轻地放下。完成这个动作时,萨德先定在床上观察官璃儿的状况。
很好,官璃儿的呼吸仍平稳而规律。
慢慢地慢慢地眼睛一边观察,手一边确定床际的位置,慢动作将身体退到床边准备下床。
突然
辟璃儿长腿一伸,不偏不倚地压在萨德的腰际上,勾呀勾,又把萨德勾回自己的身边,臂一环,又回到最初的姿势。
萨德又回到官璃儿身边,而这次却贴得更近更紧,他整颗头就埋在她的双峰之间。
这女人原来有抱枕头睡觉时习惯,此刻时他俨然成了她的枕头。
看来今晚他是没法离开了。
萨德已不是第一次被官璃儿抱在怀里,他发现自己竟然留恋这种感觉,她有一种很香、很迷人的味道。
迷离的夜,他深深地沉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