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绮兰明显是争对紫幽的话来的,你不是说老王妃难产,你顾不上花儿吗?那就提醒你,花儿被淹,是因为你女儿要她摘荷花引起的,都快淹死了,你也不过来看看,只顾着王妃,合着我们花儿的命,就没王妃母女重要?再说了,花儿要是不为你的女儿摘荷花,能掉进荷塘里吗?
紫幽当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笑容淡了下来“不能这么说,胡小姐是为了给小郡主摘花掉进荷塘的,本宫心里正过意不去呢,小郡主叫本宫和王爷训斥的到现在还在哭。也是事情赶得太寸,她落水的时候,正是母妃难产之时。母妃和孩子两条人命,尤其是孩子,那可是皇室子嗣,本宫哪敢离开?只好让御医过去抢救胡小姐了。幸好没事,不然本宫上哪赔你们一位美丽的女儿呀?本宫刚开始留下胡小姐学礼仪的时候,就有顾虑,毕竟是客人,真要出事,可就不好了,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这不,胡小姐就出事了?知府大人、何夫人,依着本宫看,这礼仪不学也罢,你们还是把她带回去吧。”
“没事、没事。”胡知府听出紫幽要将他女儿赶出王府,连忙陪笑道:“公主您就把她当做您你们王府的人,不要见外。”
胡知府差不点就脱口说出“公主您就让她做您的妹妹好了。”只要你让我女儿做王爷的侧妃,不就啥事都解决了吗,她就是死了,也是你们王府内部的事情,微臣无权过问。
“哪怎么可以?”上官凌然听出了他的潜台词,马上叫了起来“本王可没有福气要一个知府的娇小姐做奴婢。你那个女儿,来的当天就和我们王府的丫鬟打了起来,好,就算我们丫鬟有错,我们狠狠地处罚了那个丫鬟;可接下来三天你女儿和教习嬷嬷学礼仪,又和教习嬷嬷打了三天,别人都能坚持,就她这也不行,那也不是,那个谱摆的,比本王的王妃、母妃还要大,都要喧宾夺主了。胡知府,你女儿心气这么高,本王建议你,干脆把她送进皇宫得了。”
胡知府听到这,吓的拉着何绮兰一下子跪了下来,一脸惭愧地说道:“微臣教女无方,微臣惶恐!”
何绮兰也故作忐忑不安地说道:“臣妾知道小女顽劣,所以才送进王府,让她学规矩的。真是不好意思,让王爷和王妃费心了。”
“费点心倒不怕。”紫幽叹了口气说道:“就怕费了心思,还不落好。本宫的本意,也是想为你们夫妻分忧解难,可是,这一两银子没收你们的,让你们女儿在这白吃白住不说,还要担责任、担风险,胡知府、何夫人。我们交情好像没有到了这一步吧?本宫这么做,也无非是看在胡知府是爷爷臣子的份上,才帮的这个忙。出了意外,也非我们所愿。本宫觉得王爷说得对,你们还是把她送进宫吧,宫里的教习嬷嬷,可比王府强多了,什么样顽劣的人,到了里面都得乖乖贴贴的。”
被紫幽和上官凌然一通明朝暗讽,彻底粉碎了胡知府夫妻,本来想借着此事,把女儿送进王府的阴谋。
何绮兰一看不好,马上流着泪说道:“王爷,王妃,真没想到,小女给您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说真的,也正因为她不懂事,臣妾一开始才斗胆提出让她进王府学规矩礼仪的。王爷、王妃,能不能通融通融,让她学完再走,吃住的银子,回府妾身就派人送来。”
紫幽冷冷地看着她,好一会才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们夫妻二人,可不要埋怨我们照顾不周。王府这么大,本宫事情很多,不可能帮你们时时看住胡小姐,当然,本宫也会管束住孩子,再不让他们劳烦胡小姐的。”
“多谢王妃!”何绮兰赶紧施礼,拉着胡知府千恩万谢,然后走了。
紫幽在他们走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道:“唉我可怜她从十岁起就被送入苗疆,好不容易躲过了一劫,想给她一条生路,已经这么逼着她放手了,奈何心已成魔,非要置我于死地,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
紫幽唤出金灵,吩咐道:“按原计划行动吧,那蛊虫你能控制住吧?”
“没有问题,主人放心。”金灵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五位精灵的灵力,随着修炼,也越来越高。
尤其是金灵、水灵和火灵,已经全部有了人的思维和感情。
胡赛花坚持到第十天,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因为自她失足落水以后,别说上官凌然见不着了,就连莫失莫忘也再没能碰到过。
每天被教习嬷嬷操练的腰酸背疼、腿抽筋,累的跟死猪一样,这样下去,别说成为安亲王的侧妃,就是能不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都够呛。
胡赛花让珍儿打听到上官凌然书房的位置,狠狠心、壮壮胆,还是决定不听她母亲的安排,准备自荐枕席。
珍儿听了她的决定,没像以往那样拦住她,而是对她说道:“那你多备些银子,看看侍卫能不能放你进去。还有,这把这个抹在衣服上,这个香味,能让人动情。”
胡赛花闻言,化了个精致的妆容,穿上了一身玫红色绣百蝶长裙,揣上五十两银子,去了上官凌然的书房。
珍儿打探的消息,上官凌然每天晚上都要在书房呆上半个时辰。
今天她遇到的侍卫,看见她眼睛都直了,接过五十两银子二话没说,就让她进了安亲王书房所在的院子。
胡赛花来到书房跟前,一看门虚掩,也不敲门,推开门就进入了房间。
上官凌然正在聚精会神的在那绘画,一看是她,马上震怒地呵斥道:“是你?你怎么进来的?不知道本王书房不让进吗?”
胡赛花对着上官凌然就扑了过去,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王爷,自见您一面,臣女就念念不忘,相思成疾!王爷您可怜可怜臣女,臣女啊”话没说完,就被上官凌然踹飞了出去。
胡赛花被踹飞以后,并没有晕过去,只是觉得下腹部疼的气血翻涌;可饶是这样,她还满脸深情地看着上官凌然,在那断断续续地表白:“王爷,您您杀了臣女吧,能死在王爷的脚下,臣女心心甘情愿!”
“哟!”就在这时,紫幽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走到胡赛花面前,故作怜惜地连连摇头“还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的这腔热情,注定要付错了”
胡赛花一看她也在,不但不感到害羞,还妒火中烧地骂道:“慕紫幽!都是你,都是因为有你这个贱人!王爷才才不敢要我的”
“哈哈”紫幽大笑出声“终于忍不下去,原形毕露了!原来学规矩礼仪是假,想爬男人的床,才是真啊。来人,去请知府夫妻过府,把他们不要脸的女儿领回去吧。”
胡知府和何绮兰来了,紫幽和上官凌然嘲讽地看了二人,就听上官凌然冷笑道:“胡知府,你女儿有病吧?大晚上的贿赂本王的侍卫,然后跑进本王的书房,勾/引本王,你们闻闻她的衣服,上面竟然抹了媚香,王妃关心她,好好地问她话,她竟敢辱骂王妃。你们说,怎么办吧?”
“这,这,这怎么会这样?”胡知府似乎不敢相信地问道。
“怎么?”紫幽冷冷地反问:“胡知府是在质疑王爷所言的真实性吗?试问,王爷和你们女儿无冤无仇,干嘛要这么做?你既然不信,就亲自问问胡小姐好了。”
“慕紫幽!你这个贱人!”不等胡知府发问,就听胡赛花再次骂道:“王爷爱的是我,不是你,你乖乖地给本王妃滚出王府!”
胡知府和何绮兰一听,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王爷、王妃,饶命啊!这死丫头疯了!(她得了失心疯,胡说八道!”
辱骂贵为一品的王妃,是死罪!辱骂贵为和皇后品级相同的公主,更是要抄家灭族的。
紫幽看二人吓得脸色发白,故作愤怒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们知罪吗?你们的女儿竟然已经得了疯病,你们干嘛还要将她送进王府?想干什么?来人!将居心叵测的胡知府一家给本王妃抓起来!”
胡知府一家很快就被抓进大牢,当然,这家伙已经做到四品知府,在官场上不可能一个朋友没有,就连他的夫人,不少人和杨文焕一样,都觉得是个贤惠端庄的女子,至于胡小姐,人们也不太相信,她就是个水性杨花不要脸的女人。
就连慕老将军都难以置信地问紫幽:“你说胡知府夫妻明知他们女儿想勾/引凌然,然后还帮他女儿?”
紫幽点点头,接着说道:“还不止这些,他的夫人何绮兰,在给她女儿的碧玺项链里,放进了失心蛊,要她接近莫失莫忘,来伤害我的宝贝。我让金灵换了蛊虫,他女儿才会原形毕露。爷爷,我带你到牢中看场好戏,你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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