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着她,她又是一怔,想起昨晚种种,脸霎时一红,扯过被子就将脸蒙住。
结果就看到被子底下俩人均是光着屁股的身子,更更要命的是,她发现原来是他的腿一直故意在蹭着她……
她‘啊’的惊呼了声,探出头就被堵住唇舌。
开了荤的男人啊,都是猛兽啊。
南南里里外外被吃了个彻彻底底,累得筋疲力尽。霍景席抱着她进浴室清洗,南南伏在他怀里,嘴角笑得极甜,她抬起手,缓缓在他心口画了一个圆圈,“好了,以后这里就被我封印了,除了我住在这里面,谁也进不来!
”
男人抓住她的手,俯身狠狠碾上她的唇,“要是这样,那早就被你封印了。”
南南脸一红,“而我,从头顶的那根头发丝到脚底,也都被你封印了。”
霍景席压住她的身子,轻轻咬了咬她,“你再撩我,我就控制不住了。”
他上一次占有她,是几个月前,那个时候是她的第一次,中间停了那么长时间,他才再次得到她,太放纵的话,她怎会受得了。
“疼不疼?”情到深处啊,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尽管已经很努力的压了压,但兽性暴露之下,她还是有些难以承受的。
被问及这么隐私的问题,南南脸更红了,小声道,“有一点……”
男人团着她走出浴室,拿出对讲机,切了和林放的单线频道,让他拿消肿药过来。
南南羞得整个猫进被子里,霍景席失笑,连人带被抱起来,扯掉蒙在她脸上的被子,轻声道,“南南,姚依雪的事,你可介怀?”
小妻子十分坦诚,头点得跟捣蒜似的。瞧得霍景席简直心花怒放,“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更从未爱过她,我三番两次救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医生,她医术很好,她的存在,可以救我手底下很多兵的命,南南
,那些人对我来说,同样很重要。”
这才是他三番两次甚至不惜性命也要救姚依雪的原因。
闻言,南南心口一疼,她感觉他的心那么大,容下了那么多人,可她又感觉他的心那么的小,他只爱她一个人,只将她一个人放在心尖上宠疼。
她用力抱住他的腰,伏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的‘砰砰’心跳,“那你答应我,不可以再让自己陷入那么危险的境地。”
霍景席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答应你。”
可她和他都知道。
这几乎不可能。
南南闭上眼睛,心疼得厉害。
霍景席抬起她的脸亲吻她,直到林放拿药过来,才将她松开。
看到男人拿着药走过来,南南俏脸瞬间又红了,想拿过药自己涂,哪知霍景席不让。
情动时意乱情迷是一回事,完全清醒时候又是一回事,她简直不能忍他给她涂,脸红得跟要炸了似的。
南南抢过药冲进浴室,吼了声‘不许跟过来’轰的将门关上。
霍景席无可奈何,靠在墙上笑得轻颤。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