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连说两次好人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女人犹豫了很久,就在沈岳不耐烦时,连忙点头。
“那好,我们走。”
沈岳松了口气,站起来说。
女人刚要爬起来,却又摔倒在了地上,哭着说:“好、好疼。”
沈岳很想看看她哪儿疼。
可女人用手按着的地方,恰好是胯骨,不方便看。
抬头看了下空荡荡的公路,沈岳叹了口气:“唉。要不,我抱你?”
女人没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沈岳只好把她横抱在了怀中。
女人个头很高挑,身材也不错,尤其穿着黑丝袜的大长腿,让人多看几眼,就能想入非非。
被沈岳抱在怀里后,女人很自然的伸手,搂出了他的脖子。
沈岳不好看人家的脸,却能从她身.体的弹性,以及穿着看出,这应该是个结婚没多久的少妇。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后,自去年回国就禁欲的沈岳,要说心中不荡漾,纯粹是扯淡。
少妇应该也很紧张,身.体不住地轻颤,更像故意在撩拨他那根脆弱的神经。
我是好人。
感觉那玩意有造反的趋势,沈岳连忙默念四字真言,快步前行。
沈岳所住的原纺织厂职工宿舍,位于青山北城近郊,紧挨着黄河。
这地方虽然称不上风景秀丽,可胜在房租便宜。
十几排低矮的平房,狭窄的巷道上污水横流,上空乱撤的电线,就像蜘蛛网。
住这儿的,基本都是来青山打工的外地民工。
走到一间屋前,沈岳抬脚推开木门,侧身抱着女人进屋后,*在墙上抗了下,灯亮了。
一贫如洗这个成语,应该就是专门形容沈岳的住所。
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有单独的卫生间。
里面居然还有电热水器,可以洗澡。
“女士您的到来,简直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把少妇放在床上后,为缓和尴尬气氛,沈岳特意开了句玩笑。
“你家,不锁门吗?”
少妇伸手拢了下遮住脸的发丝,抬头轻声问道。
“哈,寒舍家徒四壁,能有什么好偷的?”
沈岳哈的一声笑,刚说到这儿,忽然愣住。
他这才发现,少妇原来这么美,尤其眉梢眼角中,还荡漾着妖媚的性感。
“怎、怎么了?”
被沈岳看的有些发慌,少妇连忙低头。
沈岳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干咳了声,转身从床头某处拿出一条毛巾,讪讪地说:“那个什么,你脸上有些脏。去洗洗脸吧。不过我家只有一条毛巾,你要是不嫌脏
”
少妇接过毛巾,打断了他的话:“我都落到无处可去的地步了,还能有什么要求?”
“你说的倒是实话。”
沈岳深以为然,转身走向门外:“我去外面抽颗烟。”
其实他更喜欢躺在床上抽烟,不过现在寒舍有美少妇光临,再守着她吸烟,貌似就有些无礼了。
出来后,沈岳低声骂:“打女人的傻缺,这么漂亮的老婆,都不懂的珍惜。那会,真该打断他第三条腿。”
少妇这种生灵,就是稀缺资源,她丈夫却不懂的珍惜,也难怪沈岳会生气。
不过即便是再生气,又有毛的用?
少妇又不是他老相好之类的,当然不能插手她的家务事。
今晚先凑合一宿,明天打发她走人。
抽完一颗烟后,沈岳忽然想到了一件愁事。
他家只有一张床。
“看来今晚只能露宿街头了。当好人,就是吃亏。”
沈岳刚后悔当好人,突听屋里传来少妇的尖叫声:“啊!”
“怎么了?”
沈岳一惊,抬脚踢开门板,扑了进去。
他刚冲进屋里,就觉眼前一花,有个白影飞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