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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全家都要死了,怎么能让云疏月一个人活!
不行,不能承认!
由于云王的死不认罪,皇帝其实也有些疑惑,因为按道理来说,给太子下毒是十分不明智的,因为不至于这么蠢。
皇帝一时之间难以判断谁是谁非,只能让人将云王府这几人带下去。
出了这么大的意外,皇帝已经无心宴会了,但由于是自己妹妹的宴会,他不舍得让萧菱受委屈,还是挥了挥手,让众人在宫内散散心,半个时辰后继续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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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墨忍受着脸上的剧痛,一脚踹开了跪着的方潭:“废物!!”
“殿下,这只是普通的疹子,自然消除就能……”
“自然消除?!本殿痛成这样了,还叫没事?!”
方潭安抚了一阵,突然想到一件事:“殿下,若是御医查出您的毒不对劲,那该如何是好?”
萧长墨也害怕,之前京城里就传出过他毁容的风言风语,但他一直否定,要是此次被众人知道,他的毁容并非云落雪的酒,那该如何是好?
不行,还是要想个办法,将此事悄无声息地隐瞒下去。
“对了,殿下!”方潭突然想到什么,“云初姑娘,云初姑娘一定可以帮殿下的!”
……
云疏月站在萧长墨休憩的院子外,站在黑暗中微微勾了勾唇,等到萧长墨的痛呼声越来越弱,她才易了容,装作很着急的模样冲进院子。
“太子殿下,今日我与师兄……”
“云初姑娘?!”方潭惊喜的瞪大眼睛:“殿下您看,云初姑娘果然是您的福星!”
云疏月在心底冷笑一声,福星?
太子要杀她的时候,可是把她当成扫把星的呢。
她眯了眯眼睛:“太子殿下,我听师兄说了您的症状,便猜测道殿下是饮了酒,所以支开师兄过来了,方先生,可有银针?”
萧长墨不敢让医者使用他们自己的银针,越是处于高位之人,便越怕他人加害自己,上到膳食,下到一枚小小的银针,都必须检查过。
所以云初这一提议正好免去了检查的时间。
她很快便抽出方潭准备的银针,随手往萧长墨的穴位扎下去。
反正……她就随便扎扎。
过了一会儿,萧长墨觉得脸上没有那么痛了,他才有力气说话:“云初姑娘,本殿……本殿的身体要紧吗?”
那些御医都说她他没什么事,可是为什么它会这么痛?!
云疏月故作迟疑,沉默了一下,“殿下……日后的修炼可能会有所阻碍。”
萧长墨一愣,好似没有听清似的:“什么……意思?”
他虽然不如萧苍衍那般天才,但在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他不过二十出头,便突破了多少人穷尽一生都无法突破的瓶颈。
他以前的师父告诉他,若是他努力,修炼到五六十岁,便可以突破六阶,成为人上人。
可云初现在是什么意思,莫不是……
云疏月叹了口气,“殿下的经脉受损,如今经脉已被毒素侵蚀,日后要突破,恐怕……恐怕是不行了……”
什么……也就是说,他废了?……
“啊!!!”萧长墨突然痛苦的怒吼出声,“贱人……方潭,将云落雪那个贱人给本殿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