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木瓜轻轻拿起她的玉手。
文莺又羞又怕,不知道他要把她的手放在哪里,担心害怕他会不会把她的玉手放在那里,却被他放在肚子上面,她才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可是内心深处却隐隐约约的有点失望,她温柔细心地为他按摩揉搓着,感觉他的肚子柔软而透着结实。“是这里吗?木瓜弟弟?”文莺毕竟是第一次接触丈夫以外男人的身体,难免有些心里慌慌的。
“往下一点,文莺姐姐!”诸葛木瓜柔声说道“文莺姐姐,你真好!”文莺白皙娇嫩的玉手在他的小腹上面温柔细心的抚摩着,她甚至已经看见他的帐篷又开始高高搭了起来。
她开始有些羞涩有些难为情了“再往下一点,文莺姐姐!”诸葛木瓜继续柔声说道“文莺姐姐,你真好!”文莺的玉手犹疑着按在他的小腹底下,随着按摩的蠕动,她的手背已经可以隔着裤子感觉到他的铁硬和灼热,他的帐篷顶得更高,他开始喘息不均匀起来。
“再往下一点,好吗?文莺姐姐!我真的好难受!”诸葛木瓜含情脉脉地盯着她,喘息道“如果你实在不情愿,我也不会勉强的!”文莺娇羞地犹豫着,听见他粗重的喘息,看见他近乎乞求的目光,心里想:他毕竟是那样拼命的保护自己。
何况经过刚才电梯里面的摩擦,他正在最为膨胀难受的时候,就满足这个大坏蛋的一点要求吧!“那你不许再欺负人家!”文莺娇羞无比地说道。“文莺姐姐,你要我的脑袋都行!”诸葛木瓜喘息道。
文莺慢慢地将手按在他的帐篷上面,天哪!她居然这样接触到丈夫以外男人的特征了,这才是真正男人的图腾!如此巨大。
如此刚硬,她一向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和丈夫差不多,没有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尤其是那份滚烫灼热即使隔着裤子也透过她的手心传向她的全身,刚才从颠峰坠落的胴体此时此刻居然又开始春心勃发,蠢蠢欲动起来。
她温柔地抚摩着套弄着,天啊!她居然在为一个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样,吕文莺感觉自己的理智防线在渐渐后退,传统的道德伦理在不知不觉中消失。她开始迷醉于手感的刺激,她眉目含春地娇嗔道:“谁要你的脑袋!大坏蛋!”
“我是大坏蛋,文莺姐姐是大好人!文莺姐姐,你太好了!”诸葛木瓜一边享受着美女少妇的玉手,一边轻轻地搂抱住她的腰身,温柔地爱抚着。“你说过不再欺负人家的!”文莺发觉了他的企图,嗔怪道。“好好好,我不碰你,好了吧?”
诸葛木瓜的色手搂抱着她的腰身按兵不动,嘴唇却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调笑着说道“文莺姐姐,你真好!你的手太美妙了,太娇嫩了!文莺姐姐,力度能不能再大一点呢?”
“得寸进尺!大表坏蛋!”文莺感受到他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及她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文莺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诸葛木瓜的侵袭仍然在继续,文莺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文莺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忽然诸葛木瓜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文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文莺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心头。
突然感受到诸葛木瓜居然开始咬啮吮吸她的柔软的耳垂,立刻浑身娇颤,内心酥麻,娇嗔着却不想推开他。
诸葛木瓜不说话,她也不言语,慢慢扭动着头却在享受着他的舌头的吮吸攒动,一丝过感如闪电般的快感传到胴体深处。诸葛木瓜再次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文莺紧紧咬住牙关,不肯轻易就范,坚持着不让他的舌头进入。
可是被他在她高耸的酥胸上用力揉搓了一下“啊!”的一声,文莺才张口呻吟,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文莺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与丈夫从来没有这样咸湿的亲吻热吻,文莺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迷醉在深吻中的文莺浑然忘我地任由他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勾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