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一样,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跟妈妈说一声?”
“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道,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头绪,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温柔的脸上关爱之情溢于言表。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愣是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我傻里巴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飞出去了“她她要跟我一起”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液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液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
然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手法果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开始感到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