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不用直接到公安局去报案,在电话里说就行。我们把我们这边的情况汇报过去,他们会做笔录,会分析,会部署他们工作。然后去歼灭那群坏蛋,我们只需要配合他们。爸,别太担心了。”李少锋安慰父亲,拨通了公安局长的电话。
海边的小木屋里面点燃了蜡烛,淡黄的烛光照亮破旧的小木屋。高丽红解开了云山脸上的黑布,拿掉他嘴里的塞布,说:“对不起啊!云山兄弟,在我们没有拿钱之前,你身上的绑还不能松,委屈你了。”
云山的嘴巴都哑了,眼睛也朦胧,足足过了几分钟,他才回过阳来。发现小嘉嘉惊恐蜷缩在自己的脚下,不知道他是因为害怕还是冷,全身发抖。可怜的他戋戋年龄,受到这样的虐待。粗大绳索好象捆一个粽子似的拴着他,还堵着嘴巴,蒙着眼睛。云山忍无可忍的暴发了:“你们这帮人渣,连猪狗都不如。你们太残暴了,一点人性都没有。他小小年纪,值得你们去折磨他。”
“对,我们是畜生。畜生是没有人性的,我叫骂,我叫你知道什么做叫残暴?什么叫做没有人性?”绑匪刀疤瞪圆铜铃般的大牛眼,愤怒地举起蒲扇般的大手掌扇在云山的嘴巴上。
登时,把云山的脸扇得歪到一边,嘴角沁着血,腮帮肿了起来。他猛然甩过头,横眉冷笑:“你有种的把我打死。”
“你”云山激得绑匪刀疤再次抡起蒲扇大巴掌。
“疤哥,算了,算了。我们要的是钱,你打死他有什么用?”高丽红拦住了他说。
他嘿嘿地笑:“暂且饶过你。”
云山不忮不求,反而昂起下巴轻蔑地说:“你来啊!”“我就不信,打不烂你的嘴。”绑匪刀疤象一头激怒的狂狮,看来他要大打出手了。
高丽红疾身挡在云山前面,向绑匪刀疤媚笑,踮着一只脚的膝盖磨蹭着他最肮脏,最敏感的部位。他的下面有反应了,狰狞的面目嘿嘿的淫笑,抱起高丽红就地就想干。高丽红把目光瞟向门外,手又指指身后的云山,小嘉嘉。提示他外面有他看风的弟兄黑子,里面也有人,在这里做这种事不方便。
“疤哥,总不能饿死他们吧。万一那个小东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就拿不到钱了,你还不松手。”高丽红的心有些飘飘欲仙了,因为刀疤已经向她开炮,只不过有障碍物隔着发射不成功。
“黑子进来,把那个小东西身上的绳子解了。他好象冻厉害,不要弄出什么意外来,要不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你给我看好他们,如果他们跑了我就毙了你。”虽然松开高丽红,但是他那两条大腿仍然紧紧夹着她臀部。绑匪刀疤脱下了衣服,露出了心窝里毛茸茸的黑毛,寒碜吓人。
“是,我一定看好他们。”那个叫黑子的剽悍的汉子拿吃的进来了。
“我和你高姐姐去乐一乐,黑子记得给我看好他们,小甜甜我受不了!”绑匪刀疤抱起高丽红奔出去,跑到不远的地方就压在她身上,急不可待进入她的身体。
高丽红痛得惨绝人道地怪叫一声:“啊!”黑子帮小嘉嘉松了绑,解除了他脸上的黑布和嘴里的塞布。他把绑匪刀疤的衣服披到小嘉嘉身上说:“小朋友,别着凉了,饿了吗?那里有东西吃。”
黑子把云山的扳过来,在他身上的绳索上打死结。再搜搜云山和小嘉嘉身上没有藏有利器,他才放心的走开,谅小嘉嘉也解不脱云山身上绳索。他站到门口外面侧耳聆听着不远那对狗男女发出那种快感的呻吟声,脸上呈现出一种不寻常的表情。有些享受,有些渴望的那一种,目光却在屋里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