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姆多见少冲答应嫁女,就派人来接李迎。余已己扮成随从跟着前去,其余送行之人皆是挑选出来的高手。一行人到了九原城下,李迎见九原城依山而建,地势甚是险要,道路两边的迎亲队伍中竟夹杂有不少汉人,于是暗中对余已己说道:“这些人似乎有些古怪。”余已己笑道:“谅他一个偏远小国有何能人?你放心,就咱们这几个人能杀几个来回不成问题,你且忍耐一下,首座已经派人来取粮,只要粮食一到手,咱们就杀出去。”
明夏奉兄长之命亲自在门口迎接,一时号角呜鸣,甚是热闹。众人进了瓮城后,忽听号角声响,四下伏兵四起,数百名弓弩手端着铁臂弩将一行人团团围住。余已己叫道:“我们是来送亲的,这岂是迎客之道?”卡姆多站在城头哈哈大笑道:“你休想骗我。你们此来是怀揣阴谋,只要粮食到手,只怕就要杀出城去了吧。”余已己道:“这不知是谁谣言,首领万万不可相信,我等都是怀揣诚意而来。”卡姆多笑道:“果真如此,为何暗藏兵器?”一指花轿喝道:“你以为把兵器藏在轿子里便能骗过我吗?”
余已己见事情败露,拔剑在手喝道:“随我杀出去。”众人拔出刀剑一起动手,城头上箭如雨下,众人早有防备举起皮盾护着李迎向城门杀去,卡姆多大惊失色,忽听一声金锣响,城墙上撒下来漫天的白色粉末,余已己暗叫一声:“不好,有毒!”拉过李迎便走,走了十余步便觉得手脚麻软,一头栽倒在地。
九原城的校军场除了用来聚会和操练士卒还用来杀人,校军场的北侧有一排断头桩,桩高一丈,上面铁环绳索齐备,每三根桩前面都有一个火盆,除了熊熊的炭火,还有四样刑拘火钳、烙铁、火鞭和火刀。卡姆多命人将李迎送到寝宫,将余已己以下九十三人绑缚在木桩上。卡姆多在校军台上与部属一边喝酒,一边观赏歌舞,曲尽舞散,仆从抬上来一个烤炉,炭火烧的正旺。卡姆多醉意朦胧道:“都说汉人最是奸诈,好啦,让我们看看他们的心是黑是红。”卡姆多踉跄着走到余已己跟前,望着余已己饱满白皙的胸脯禁不住吞了口口水,余已己眉眼一挑戏道:“敢打赌吗?我的心肝一定是红色的。”卡姆多冷面不言,将尖刀缓缓插入余已己心窝,手腕一抖,跳开一个血窟窿,探手拽出来一颗血糊糊热腾腾嘭嘭跳的心,卡姆多将心肝托到气若游丝的余已己面前,笑道:“你赢了。”四下欢声雷动,那颗心被丢进火盆,一缕青烟后化为灰烬
李浩瑜奉命前去押运粮食,刚将粮食装车运到城门,突然箭如雨下,顿时被射死几十人,李浩瑜躲在车下逃过一命,等弓弩手前来查验尸体,李浩瑜一跃而起,抢了一匹马飞奔而回。少冲闻听变故,飞身上马单人单骑来到城下,城头一**笑道:“首座之计安天下,丢了妻女又折兵。”少冲顺势看去,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汉人,甚是眼熟,细细一想竟是于章龙,冷笑道:“李某身临绝境才出此下策,望于兄高抬贵手,放了妻女,在下感激不尽。”于章龙笑道:“可笑之极,我大老远来到这苦寒之地不就是为了喝你女儿的一杯喜酒吗?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女婿是个麻风病。”
少冲大怒道:“于章龙,你也号称英雄,怎么行事如此下作。我女儿若是掉了一根毫毛,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于章龙笑道:“多说无益。今晚酉时三刻,婚宴开始,你这个做老丈人的不要迟到了。”说完命人放箭逼退少冲。
众人咬牙切齿要攻打城池,少冲道:“他这是故意在激我,不可强攻,我有一计,今晚必要他血流成河。”
李迎被等醒来后,见自己被几个妇女围着,吓了一跳,起身要跑,被众妇人按倒在地,便来剥衣服,脱去外衣后露出金光闪闪的天蚕软甲,众人皆看呆了,惊为天神。李迎趁机道:“你们敢动我小心上天报应。”众人中有一个听得懂汉话,与众人说了,四个妇人伏地跪拜。李迎趁机裹上大衣便往外跑,不想迎面撞见于章龙,她转身往西,又被邱永志堵住,东面是夏丙章,身后公孙欠课也逼了上来。李迎无路可走,冷笑道:“你们都是江湖上功成名就之人,为何要为难我?”邱永志笑道:“我们不是为难你,而是要救你。”李迎冷哼一声,道:“那就放我走。”于章龙呵呵一笑,问道:“事到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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