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尽兴而散,一切热闹重归沉寂,燕飞羽也终于劝住,等明日醒了以后再去看大头,刚刚共同享受完美妙欢愉的燕五云夫妻却还在习惯性地相拥着夜谈。
“可惜了,你竟然没能见到他,不然也好看看当年那个宵儿如今是何般模样了?”柔和的明珠光芒中,小别胜新婚的燕五云一边用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妻子柔滑的秀背,一边半闭着眼睛叹道。
“是啊,我也觉得挺可惜的,五哥,你觉得云霄的出现可能有问题么?”白水听着丈夫渐渐平缓的心跳,声音温柔地犹如荡漾着花瓣的春水。
“他的出现确实是巧了一点,在还没有再次见到他的人,没有了解如今已长大**的宵儿之前,我不好随意下结论。如果没有问题,而只是纯属巧合,那他和咱们家羽儿之间就真的有一种奇妙的缘分了,所以他才能在羽儿最危险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地出现,你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么?”
“怎么不记得?羽儿的心中一提云霄的时候,我就一下子想起了当年那个明明瘦骨嶙峋病态的好像没几天可活,却偏偏有一双明亮的不得了的眼睛的孩子。五哥,你知道,当时我们大家讨论他病情的时候,他师父并没有让他回避。后来惜之说只能尽力而为地控制,希望能等到曼陀竹开花,结出曼陀果,不然顶多只能再延续他五六年的生命,当时他突然说了一句话”
“没关系,我本来十岁都活不了,现在还能多一两年,我已经很开心了。”燕五云叹道“那时候他才多大呀,就已经那么早熟,无视于生死轮回,竟然比七八十岁的人还看得通透。而且难得的是,他跟着那样一个冷漠性子的师父,却偏偏还保留着一颗纯善的心,总惦记着羽儿回家之后会不会适应。”
“后来第一个疗程结束,为让药气过给羽儿,他还特地洗了个澡等头发干了才去看羽儿呢!”白水微笑着插口“我现在还记得他拉着羽儿手时那种宝贝开心的样子,嗯,还有他依依不舍地离开羽儿时,眼睛里明明闪着泪花却偏偏假装很开心的样子。”
“那一次羽哭了整整一天了。”想起唯一的宝贝女儿婴儿时的样子,燕五云的目光越发温柔。
“是啊,儿好像知道她的小哥哥要走似的,非要他抱,我抱着都不肯。”
“嗯,后还是你当她已经懂事一般,反复地劝她说小哥哥只是暂时离开去治病,等病好了就会回来找她,她才慢慢地不哭的。”
“对了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白水忽然想起一件事。一下子撑着丈夫地胸膛挺起上身来看她。
“嗯?什么事?”妻子这一动。燕云地眼神很自然地往下移去。
“五哥。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白水地脸一下子飞红。忙又低了回去。两人地肌肤一触。心神不觉都是一荡。
“我听着呢!”燕五云哑声道。却顺势转了个身。将妻子反压在身下确地吻上她地红唇。直到妻子气喘吁吁才低笑着放过她。
“你要是再捉弄我就不说了。”白水气息未匀地嗔道。顺手拍掉丈夫又开始不安分地手。
燕五云低低地笑了一会。才侧到一旁。一手举起。一手却重新将妻子搂回到怀里道:“好好。为夫绝不再捣蛋洗耳恭听娘子大人地教诲。”
白水重重地拧了他的手臂,这才消了一点气声道:“竞秀说,当时羽儿一见到他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也许那是因为先前羽儿在绣林中已经见过他一面来云霄又奋勇救火之故。”燕五云还有些心不在焉地嗅着妻子的体香。
“你还要不要听我继续讲了?”白水不满他又打断自己,这一次加重了力道。
燕五云配合地发出一声可怜的惨叫,然后才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拼命地点头,表面上一副老实巴交,坚决唯妻命是从的“妻管严”模样,漂亮的深眸中却闪烁着一丝调皮的邪气。若是有人见到那个仿佛能扛起南郑国半边天的燕家家主居然是这么一副模样,恐怕不止下巴掉下来,鼻子都要撞到泥土里头去了。
被丈夫这么一逗,白水忍不住破了功,小夫妻少不得又打情骂俏地甜蜜了一小会,这才重新步入正题。
“竞秀说,当时他们刚刚得救,羽儿向云霄请教名,云霄说他姓云,单名一个宵字。羽儿就立刻问他尘空道长是他什么人?当时羽儿那眼神,竞秀说仿佛充满了无限的期盼,好像羽儿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似的。后来云霄承认是他师父,羽儿就又哭又笑地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小老虎和小婴儿?”
燕五云忍不住咦了一声,插嘴道:“这可有些奇怪,天底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多,而且当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云霄姓氏,羽儿怎么一听就怀疑是他,还问他是否记得自己?当时她可才五六个月大。”
“是啊,不但你奇怪,我和竞秀都奇怪,竞秀说当时云霄也挺奇怪的,于是就反问羽儿。”
“羽儿怎么回答?”
“羽儿说她也不知道,她就是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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