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浓浓的带着燃烧般的炙热,指柔避不了他的气息,惟一可以做的就是睁大眼睛,与他敌视:
“李、明、远!我向指柔,从来不轻易恨一个人,请你别让我产生恨的念头!否则大家都不好做!”
不拿别人折磨自己,是她的宽宏大量,但是,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一定要拿自己去折磨别人!
暗暗的空间,院中灯光穿破玻璃窗户,照映得他的半边脸噬血般可怖:“我就是让你恨的……你不恨,我心里还不爽………”
已经退无可退,被他拿捏得很死。
疼痛之下,指柔急中生智,忽然张嘴叫了一声:“妈!”这世上还有谁,可以使他畏惧的?
徐凤珍!
她要用这个称呼让他明白,这儿是向家,不是李宅!她是向家的大小姐,不是他家的李太太!不是他想胡来,就可以的。
“别叫你老母!”果然,他怒不可遏,身子倾下朝她低吼。
“请你放尊重点!他是你.妈!”指柔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这样轻视母亲。
李明远呼吸一滞,忽又想起另一一件事来,绝冷地审问:“领带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
指柔见搬出徐凤珍来震住了他,此时此刻,胆量增加,化害怕为力量,“那是我买的领带,我有权力,把它送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除了你!”
他低吼一声,抓起她的肩膀,提上来离开床沿,又重重将她按下去,自己也跟着急骤起伏,床在身后剧烈地摇晃。
指柔后脑被摔,床虽软,但那压迫的力度让人猝不及防,一时头昏眼花,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铺在床上。
他十指****她发间,握起一缕发丝,缠在指间,有过刹那的失神。
怒意充斥的面孔,本应泛红,却凝结着丝丝悲凉之意,“你听着!两年夫妻,我根本不爱你,那些好都是假的……以后你想做什么事都可以,不想做什么事也可以,从此我不会再强迫你了……向指柔,我只愿,你在恨我的同时,能将我忘得彻底!李明远,他不是个东西!”
她怔了怔,努力睁眼,也根本看不清他黑洞洞的眼睛。
被他身躯的阴影笼罩着,她只觉快要窒息,求生的本能,突然使出一股强力将他推开,从他的阴影中回到幽暗的光明,深深吸了口气,扭头,无限的绝决与痛恨:“如果一早知道你不是个东西,我就不会和你结婚!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瞎了眼睛嫁给你!”
听完她拼尽全力的这番话,李明远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身躯,目光沉沉的。
口很渴,一直在与他较量,竭尽全力的对抗,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她朝沙发茶几走去,颤抖着手给自己倒水喝,一不小心碰掉了边上的笔记本电脑,“啪”的一声,摔了下去。
门外,院中有人影渐近。
“小姐,小姐……”冬婶在外边拍门。
一晚上就觉得不对,小姐问她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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