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快说,后面怎么样啦?”
“换做你,你会怎么样?”
“我可不敢,大杏的舅是区委书记。”
“贱骨头。路南可比你有志气了,他扑到大杏身上,一阵猛折腾。大杏醉了酒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谁,还哼哟哟地快活呢。”
“她一定以为是宋书记在上面哈哈”“你说宋书记惨不惨,娶了个被路南像狗一样草过的女人。”
“惨,太惨了。”
宋甘宁阴沉着脸出现在两个闲聊的人面前,两个人像见鬼似的撒腿就跑。宋甘宁狠狠吸着烟,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浮现了。
“路南,我草死你娘!”宋甘宁冲天大骂。
“小宋,洞房花烛夜发那么大脾气干嘛!”女乡长从茅草回来,听到宋甘宁的骂声走了过来。
“大杏的孩子不是我的。”宋甘宁苦笑着说。
“这个很重要吗?”女乡长问。
宋甘宁一把搂住女乡长,在她股蛋上狠狠捏着。女乡长问他大杏呢。宋甘宁说大杏睡了。
“我们去竹林里走走。”女乡长说。
“你又犯桃花颠了?”宋甘宁问。
女乡长扑哧一笑,回头亲了宋甘宁一下。宋甘宁抱起女乡长朝竹林走去。洞房花烛夜应该做做这个事儿,否则不吉利。
“你像我的新娘。”宋甘宁说。
“我真想做你的新娘呢。”女乡长说。
宋甘宁把女乡长腿朝天翻起来,女乡长的裙子就散开了,两条纤巧白-嫩的腿像茭白一样。宋甘宁扑过去就亲。女乡长说刚尿过,他也不管,直亲得女乡长嘤嘤叫个不停,像是被尿憋急了,双腿一阵一阵的抖。
“受不住了,快放我下来。”女乡长说。
“这里都是民房,得远点。”宋甘宁说。
“你走快一些。”女乡长一边催促着,一边解宋甘宁的裤子,一双小手像章鱼一样柔-滑。
还没走到竹林,宋甘宁也憋不住了,他把女乡长压在一堆刚砍下来的大杉木上。女乡长的小裤刚扯到膝盖处,宋甘宁就刺了进去。两个人都啊的叫了一声。女乡长拼命分开腿,可被小裤缠住,只觉又紧又痒,不敢乱动。
宋甘宁挺着腰抚摸着女乡长饱满的股蛋,涌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他勇猛地往前送,被女乡长抱住的大木头个洞个洞响不停。不一会儿女乡长身子里回应着滋滋的节律,她又叫起来,示意宋甘宁把她的小裤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