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说比谁的树叶漂得远,赢了的人可以当大王,输了的人什么都要听大王的。女乡长说这个游戏有意思,一定要跟宋甘宁玩。她摘了一片大树叶抛在水里。
宋甘宁则摘了一片细长的柳叶,他想让女乡长赢一回,看看她怎么惩治自己。两片树叶一前一后随着水波漂去,女乡长的大树叶受力面积大漂得很平稳,宋甘宁的柳叶一忽儿被漩涡卷一下,一忽儿被石头am一下,漂得兜兜转转。女乡长笑着看了看宋甘宁,说:“你是不是让着我?”宋甘宁说自己没有让她,是她运气好。两个人跟着树叶慢慢往下游走,离乡政府越来越远,小溪开阔了许多,只是更加幽静。小溪下游柳树少了些,溪岸两边满是一簇簇比人还高的茅草。宋甘宁怕茅草扎着女乡长,拉着她的手检别人踩踏出来的小路走。
两个人早把比树叶的事忘记了,这一片幽静的溪岸让两人变得亲近起来。女乡长在一丛茅草后面停了下来,暮色逼迫而下,天快暗了。她感到呼吸急促,渴望一a有力的大手抱起自己。宋甘宁走到女乡长面前,他看到女乡长脸色排红,微微有些澎气,腝iang删傻木6患耍缘糜行锬唷!澳闼滴业氖饕镀迷叮故悄愕氖饕镀迷�?”女乡长仰着脸问。“当然是你的树叶漂得远。”宋甘宁说。“那我是你的大王了。”女乡长笑着说。
宋甘宁点点头。女乡长故作思索状。宋甘宁不知道她会出什么嫂主意紧张地盯着她。“你陪我一起下去游水。”女乡长说。“游水?”宋甘宁真吓了一跳。已经暮春时节,天气也转暖了,中午下去还行,到了晚上山里的天气冷,水冰得很。“嗯。这里的水那么好,我一直想游水,可大白天怎么下得去?晚上没人,你正好陪我游个痛快。”女乡长说。“你不怕冷吗?”宋甘宁问。“我不怕。”女乡长说。“我们没带衣裳,上来怎么回得去呀?我倒是不怕,你能}yil淋淋回到乡政府吗?”宋甘宁觉得不可思议。“我有办法。”
女乡长说。“什么办法?”宋甘宁问。女乡长笑了起来,凑到宋甘宁耳边轻声说:“我们脱光了下去,游痛快了回来穿衣裳。宋甘宁没想到女乡长要跟自己一起来个鱼翻滚,心里乐开了花,她知道女乡长在水里呆不了多少时间,到时候光溜溜地躲进茅草丛里,那就二,二,女乡长叫宋甘宁先下水,她到茅草丛里脱了衣裳过来。宋甘宁看着女乡长伎附阿娜娜的身影,一点都不觉得冷,想着把自己的宝贝凑进她嫩嫩的股蛋中间,那冰冷的溪水仿佛都变成了助兴的美酒。宋甘宁选了一块靠水的大石头,把衣裳脱下来放在上面,又做了一番热身。女乡长在茅草丛里问宋甘宁好了没有。
宋甘宁说好了。女乡长跑了出来,没想到宋甘宁真脱得光光了,中间有个黄瓜a以的家伙雄赳赳地竖着。她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朝宋甘宁推去。宋甘宁没有防备扑通一声掉进水里。“你你耍流氓!”女乡长指着宋甘宁大骂。“你骗人,说话不算话。”宋甘宁也很生气。女乡长的衣裳好好的,连个纽扣都没解开。“我是你的王,我骗人也是对的。你得听我的。”女乡长蹲在大石头上看着宋甘宁,很得意的样于。宋甘宁美好的期待落空了,心里的火很快熄灭下去。溪水也不再是他想象中的美酒,而是变成了冰窟窿。他真想偷偷游过去把女乡长拽下来,又怕冻坏她。
宋甘宁突然沉到水底,久久地憋在下面。女乡长以为出事了,惊恐万状,又不取大声呼救,只是一遍又一遍叫着宋甘宁的名字。她哭出来了,哭得很伤心。宋甘宁偷偷潜到大石头下面,猛地冒上来抖着头上的水珠,把女乡长吓得破涕为笑。“水里冷,快上来吧。”女乡长朝宋甘宁伸过手来。女乡长的手小巧精致,从来没有做过粗活儿,握起来柔若无骨。宋甘宁一只手抓住大石头,借着水的浮力跳了上来。一个水琳琳的健壮男人,一个娇俏的女人,面对面站着,贴得那么近。女乡长的脸着了宋甘宁的耳根,两个人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你。你给我下去,怎么这个样子?”女乡长看着光一溜溜的宋甘宁,觉得自己被欺负了。“你你叫我上来的呀。”
宋甘宁觉得女乡长真难伺候。“你冷吗?”女乡长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地抚摸着宋甘宁的手臂。“我不冷。”宋甘宁说。女乡长扑到宋甘宁怀里,疯狂地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唇,吻着他带水的胸口。宋甘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得像一段木桩。女乡长的心思他永远都猜不透。只是不再感到冷了,那个被溪水冻成一团的家伙又慢慢傲起来。女乡长一边亲着宋甘宁,一边用小手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