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强也抹着嘴,嘿嘿地笑着,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吃了你的呢!咱们别亲嘴了,你躺好,让我来亲你吧!”
彩虹就重新躺了下来。这不像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起初,彩虹有些放不开,于是就任由白强来动作。多半年来,在做这些事时,白强已经练就了不急不躁的性情,完全不似以前那个愣头青了。他坐起来,俯身慢慢解开了彩虹的腰带,又把她的裤子给缓缓地褪去了。一双玉腿便呈现在了眼前,淡淡的星光之下,万物都难看清轮廓,但这两条腿却能看得分明。白强把它们抬起的时候,那腿直晃在一旁偷看的白土山的眼。而这双光洁照人的腿似乎还有着更大的魔力,直拽着白土山移到了最靠近他们的那个花生堆。这下子,白土山就看得更真切了,这两口子还没有入正题,他却先亢奋了起来。
白强喜欢彩虹那滑嫩柔软的肌肤,抬起一只腿慢慢地亲吻着,户外的关系,那条腿给白强的感觉滑滑的,却也是凉凉的。每亲一口,就会去看彩虹的表情。其实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男人很少有直接的感受,这女人的反应常常是他进一步动作的前提。
也确实是这样的,彩虹轻叫着“痒——痒啊——强哥,好痒啊——”白强每亲一处,就仿佛那一处聚集了无数只蚂蚁,而每亲一处,那种麻痒的感觉都会从那一处传遍全身。彩虹偶尔会睁开眼,满天的星辰更是把她带进了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白强俯在彩虹身旁去脱她的外衣,彩虹就任由他去脱。要脱彩虹的裤头时,白强却有些舍不得。早已入秋,天气不再是那样的热了,何况是在夜里,时不时地还会有一阵冷风吹来,就是在刚才亲吻时白强已经感到彩虹身上有些冰冷了。白强去亲彩虹的脸颊,也有那种冰冷的感觉,于是耳语着“虹,冷不冷?”
彩虹嗫嚅着“强哥,拿被子盖在咱们身上吧。”
白强依了她,拉条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虽然感觉不到风的存在,但是却能听得见风声,各种虫鸣不绝于耳,远处还时不时地传来某种动物的怪叫。这并不能给人带来丝毫恐惧,在这一刻,却全都化作了催情的因子。
白强先把自己脱得精光,进到被窝里,弓起身就去脱彩虹的衣服,而后便俯在她身上,含住了那奶子。白强很喜欢这样,含在嘴里吸吮着总有一种肉肉的实实的感觉,甚至这能让他感觉到这世界的安详与美好。彩虹的头在外面来回摇晃着,她的身体已经不止一处需要安抚了,那是忍受也是在享受,一只手也在白强的脊背上不停地摩挲着,轻喊道“强哥,我受不了了!哦,我痒死了,痒死了!”
白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喘着粗气,因为这被窝里有些气闷,道“虹,你哪里痒了,我来给你挠!”
10
彩虹不好意思说出来,轻摇着头,白强道“是脖子吗?”于是就去亲吻她的脖子。
“不!不——”彩虹轻叫着。
白强知道该怎么做了,把手伸到了彩虹下体,却碰到了另一只手,那是彩虹自己的——就在白强全神贯注吸吮那两个奶子的时候,彩虹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白强以为彩虹急了,就说道“虹,你要是想了就告诉我,不用忍着,憋着。”
打这个地方成了白强的侵略地后,彩虹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被窝里白强俯在彩虹身旁,用裆部朝彩虹大腿来回蹭着。通过这种刺激,等待着它硬起来,挺起来。
彩虹知道白强在做什么,说道“强哥,让我来帮你!”说着,就坐了起来。
弯下身时却被白强给拦住了,道“别,别,别,虹,几天不洗了,那里脏得很!”白强以为彩虹又要用嘴,其实是误会她了。比起白强来,彩虹更是个爱干净的人,她知道该怎么做。她弯下身,用手握住了那物,轻轻地拍打着,来回套弄着。
白强很受用,只几下便觉得可以了。于是就翻身把彩虹按在了身下,夜里看不见,握住了那物寻找门口,很容易就找到了。在门口短暂停留着,白强的姿态如拉弦的弓箭,说道“虹,我要进去了!”
彩虹挤住了眼,喘道“强哥,你轻些!”继而,彩虹啊的一声吟叫。
白土山一直在花生堆后面躲着,虽然看得模糊,但却听得真切。在他眼里彩虹一直是一个贤淑娴静的女人,绝想不到她做这事时却是如此的骚情。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本就是风骚之事怎会没有风骚之形?若做这事时一本正经,那才会笑掉人的门牙呢!这么一想,愈发觉得彩虹可人,也愈想占有她了。裆下肿胀难忍,恨不能替代白强的位置好好地做上一回,那样的话也不枉这一生了。但至少现在还不能如愿以偿。可是看到那一起一伏的被褥,听到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浪语,终于忍不住了,索性就看着他们,听着他们,解开了腰带,自己来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