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什么叭,兆心我兄弟说声对不起,都散了得了
那伙小年青的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们然后扭头不声不响的下了地下通道。估计是坐地铁去了。
我这才拉了把大牙。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可别在这里惹事,就咱身上这些东西,万一进了派出所,麻烦可就大了。
大牙听我这么说,这才不吱声了。点了点头,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身后的背包。
可是这一摸不要紧,就见大牙的脸一下子都绿了,赶紧把包挪到身前。再一看,包上被戈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那把包着布的“月将剑”竟然不翼而飞了。
大牙这可急坏了,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清点,更慌了神,不仅那把短剑没有了,就连包里的那块奇楠腰牌竟然也不见了。
我和大牙都傻了。真活见鬼了,咋刚出门口就碰上了小偷,这小偷也太猖狂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都敢下手。而且大牙竟然全然不知。这小偷一看也不,肯定也是荣行里的练家子。
而且奇楠腰牌和短剑都用布包的严严实实的。除了这两样东西,别的东西却一样不少,连钱包都没丢,看来这小偷肯定也是深知我们的底细。
大牙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立时就蔫了,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突然间一拍脑袋,猛地站了起来冲我一瞪眼睛:“妈了个巴子的,来亮,我知道了,肯定是刚才那几个小子趁乱下的手,要不也没有机会,我一直都没停脚,如果走着路就被偷走,我还没察觉,那我也太完犊子了。
那帮子肯定就是冲我们来的。真犊子!”
大牙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过有一点想不明白的就是,我们包里的东西小偷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于麻子?
我和大牙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于麻子,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我们包里有这东西,难道是这老小子和我们玩阴的,打闷棍?
这种江湖下三滥的招术我总感觉于麻子还不至于这么干,这东西是值点银子,但这些钱还不值得让他冒这个险。况且我们刚出来不到五百米,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就算是要下手,他也不会在家门口干这事吧?
大牙刚开始根本就听不进去,认准了就是于麻子使坏,说啥要回去和于麻子掰扯掰扯。后来慢慢的冷静下来后,也觉得我说的话有些道理,确实。就算是于麻子想玩阴招。也不会这么快的就下手。除非是这老小子兵法看多了?故意这么做,大智若愚,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管怎么说。我和大牙都决定回去找于麻子去探探虚实。如果真是他做的,就算他再会隐藏。再会伪装,相信也不会一点破绽都不露,也难逃我俩的火眼金睛。
我和大牙没精打采的又原路反回,上了二楼,刚好于麻子在店里正看着报纸,见我和大牙这么快的去而复返。反尔吃了一惊。赶紧把我们让进屋里,坐下后。给我们各倒了杯茶水。这才问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叹了一口气。冲他苦笑:“老哥啊,我俩这回耳真是窝窝头翻个一一显大眼了
于麻子听我这么说,有些奇怪,瞪着眼睛盯着我不动,好像真不知道这回事,表情看不出一些做作。
我长吁短叹了一阵,摇了摇头,冲大牙使了个眼色。示意大牙把包放到茶几上,指着包上的刀口对于麻子说:“老哥,我们哥俩不知道得罪了哪路“佛爷”刚出门不到五百米。东西就没了
于麻子听我这么一说,惊的也是目瞪口呆,伸手抓起背包看了看刀口,眉头一皱。没有出声,估摸着以他这种老江湖,自然知道我们的来意。
于麻子把包放下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冲我们说:“二位老弟,老哥这人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三只手”这事儿我可以尽我最大的能力帮你们查查,相信这东西只要是在圈里出现,还逃不出我的眼睛,得到风声的第一时间,肯定给老弟送个信儿,这东西不出现也就算了,要走出现,肯定就没不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于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我说:“这事出在我家门口,怎么说我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虽然老哥这人尽管不敢称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暗中出刀的事,我还是从来不做的。”
听人家这么说,我生怕于麻子挑理,而且看于麻子的神情也不像是装的,如果真的是在伪装,我估计参评奥斯卡,最次也能获个提名。
我赶紧冲于麻子摆摆手:“老哥,你要是这么说。不兄弟的脸吗?兄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在这四九城里也不认识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东西肯定也是行家拿走的,希望借您的关系,帮我们照看照看,真是有什么消息了,事情好谈
于麻子听我这么说,脸上才平和了一些,示意我们喝口水,又安慰了我们半天。
我和大牙看着再坐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就站起身来客套几句,垂头丧气的出了商场。
这,大牙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一会骂夭。一会骂地,我在旁边听着听着,有些听不下去了,赶紧冲大牙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告诉他可别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小心遭报应。这东西本来也是意外得来的,咱可能是命中没有这个福气,消受不了这笔横财。事既然出了。就得看开点。别为这事再耿耿于怀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我心里其实也有些失落,不说那把短剑,就是没有拿出来的那块腰牌,也是价格不扉,这俩东西的总价值应该差不多有一百万了,眨眼的工夫就给整没了,心再大也得上点火。但是这事也没招,不是上火就能挽回的,做麻药,只能咬牙硬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