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珂域正一脸狐疑和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自己刚刚说错话了怎么办
她看到不远处肖然紧紧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几乎已经忍受不了想要挣开旁人的搀扶跑到她身边来。
不行这样不行就功亏一篑了啊!
闵玥儿抬眼再看看杨奕霄,使出最后的力气:“太子肖然他不在了我、我怕是要跟他去了吧”话音一落,便昏死过去。
肖奕扬一把将她抱起,就朝外走去,突然又在肖然身边停住,他完全看得出他几近失控了!
肖奕扬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腿上,肖然重心不稳,跌跪在地。
“废物!你不是功夫很好吗?连本王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肖然喘息着,死命的将慌乱的心绪平稳下来,才深深埋下头重重叩了三下。
“回头再治你的罪!”说罢,他抱着浑身是血的闵玥儿疾跑了出去。
李珂域看着被钢刀架在中间的无相,又往一边踱步,斜睨着床帐后的密道口,那里半开着一道缝隙,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一切了。
“无相,你有什么话说吗。”
“大人,无相起先并不知道这是哪里。”
李珂域冷笑一下:“哦,那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我、我是跟踪别人到这的。”
“谁?”
“大人,我我是跟着太子过来的。”
“是吗?”李珂域面色一冷:“来人,先将他押下去。”
李珂域看着寝宫里的一片狼藉,皱眉来到锦床边:“叫薛太医过来看看娘娘的状况。”
薛太医被带进了内室,看看李娘娘额上的两根银针,他伸手拔掉放回了针囊。然后按着她的腕子诊断稍许才起身。
“回禀国舅,李娘娘体内阴阳已基本顺畅,如再服用的先前提到了‘乾坤丹’之后,应该就无大碍。”
“无言,药拿来了吗?”
肖然起身将手中的白玉瓶呈上,薛太医连忙接过来,像模像样的打开嗅了一下,口中啧啧称赞:“果真妙药啊。”
然后交给宫女,让其用温水给李娘娘送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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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府阴暗的地牢中,又多了一个。原先曾绑着沙千里的铁索上,如今绑的是满身刀口,鲜血淋漓的无相。
李珂域冷冷地坐在堂上看着他:“无相,你到底在替谁做事?你跟我年月可不短了啊。”
“大人无相不明白我没有背叛大人,我真的是跟着太子跑到那里的。”
“太子从下午至晚上,都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是跟的哪个太子?”
“我我看到那个人跑进了大人您的寝室,才跟着进去的。”
“来人,带那几个护卫过来。”李珂域传过来的正是守护自己寝园的护卫。那几人过来,看看无相的惨状,都有些不寒而栗。
“说说你们看见的。”
“大人,您下午就出门了,而寝室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我们听到房内有动静,就冲进去看了。正看见无相大人朝那个密道钻进去,我们没来得及拦,又不敢追进去,就一直守在外面。”
“无相,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我是跟着别人进去的啊。”
“且不说国舅府只看见你一个人进了我的寝室,明德宫那边也只看见你闯了出来,哪里有别人。”
“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这时,几个护卫循着石梯而下,将一个细小的竹筒交给李珂域手中:“大人,这是我们刚刚正搜查无相房间时,一个落在窗台上的信鸽脚上绑着的。”
李珂域接过竹筒,从里面抽出一枚细小的纸卷拆开,只见上面写着:“东西找到后立刻带出,如失败,推责给太子。”下面的落款是两个字——“余墨”
李珂域不觉紧皱了眉头,这“余墨”二字让他浮想联翩。他记得王丞相本家姓余,就叫余墨,因为早先是入赘女家,才改姓了“王”叫“王墨”后来做了丞相,便不喜欢旁人知道自己入赘一事,所以“余”姓从来没有让别人知道过。这件事,还是自己在清查各个官员大臣档案,想要掌握每个人底细的时候发现的。
那么这“余墨”就当是王丞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