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方便是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另外是自从那天晚上起,她和万柳杨就开始无话可说,有的只是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然后便是尴尬的沉默。江若蓝几次要走——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尴尬,可是她却几次热情的挽留,弄得江若蓝都搞不清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这种日子着实难受,她必须赶紧找个地方搬出去。
毕竟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江若蓝熟知这里的每一条街道。只用了一天时间,她就看中了一家店面,牌子上残存的字迹告诉她这曾经是个浴池。
临街,而且斜对着十字路口,或许在这开个小超市会更有前途。
虽然位置好,却少有问津,这从门口贴着“出租”字样的红纸已经被晒褪了色再加上被雨浸泡得皱皱巴巴的就可以看出来。
江若蓝拨打了上面的电话号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是一听说江若蓝要租屋,立刻热情洋溢并说他立即到场。
果真不出五分钟,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的从出租车上跑下来。
不待江若蓝要求,他便拉开了卷帘门。
一股阴冷潮湿还带着点来苏味的气铺面而来,赶走了午后阳光覆盖在身上的暖意,甚至连身体里本来储存的热量都驱除出去,只一下便让江若蓝觉得连呼出的气都是冰冷的。
走进里面更如同踏入冰窖,简直是呵气成霜。
借着微弱的光,能看到瓷砖铺就的墙壁底下是成片的黑,那是青苔,而地面的某些地方仍旧汪着一滩滩的水,时不时的荡起小小的涟漪。
江若蓝抬头一看,一个喷头正在往下滴水,像是一个流泪的老人在诉说着沧桑的过去。
“这个浴池停业多久了?”江若蓝转了一圈。
“呃,那个有半年了”中年男人挠了挠本来就不富裕的头顶。
“怎么就停业了呢?我看还蛮不错的嘛。”
的确,江若蓝发现这个浴池虽然不大,但是设备齐全,关键是位置极好,周围都是居民楼,没有理由开不下去。
“那个那个老板急着移民”
“可是怎么这么久还没有租出去呢?”
“租金有些高你也看到了,这位置不错。”中年男人似乎想把剩余的头发揪下来。
“租金多少?”
江若蓝从蒸气室里走出来。
“一年八万”
“八万?”江若蓝惊叫。
“嫌贵?我们可以再商量的”
江若蓝倒不是嫌贵,而是太便宜了!
刚刚开始她还以为这样的地段这样的面积这样的城市这样的经济水平一年怎么也得十五万,这都少说了,可是他却说是八万,还能再商量,难道自己两年不住,这个城市的经济已经退步到如此地步了吗?
不过这个男人的话怎么前后矛盾呢?该不是
她想起了当初被梁梓骗去租鬼屋时,价格就异常便宜,这个房间该不会也是
江若蓝忙四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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