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知道他真的是凶手又能怎么样?江若蓝没有大义灭亲的高风亮节,虽然她很害怕,不过还隐隐的有点希望,希望过去的一切不管是黑是白都和现在一刀两断,而一切与事件有关的人都会重新开始。梁梓已经改了名字,不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吗?只是苦了樊影,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去了,她一定有许多不甘,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而庞远鸿,他是冤屈的,只是他最终选择了承认不属于自己的罪状,也是为了樊影,是因为她的死把自己的梦和追求都带走了吧,而现在她们终于可以在那个世界相聚,远离了人世的阻挠,不再孤单,不再猜忌,这对于他们也应该是种安慰吧。至于自己和梁梓
最近她不停的回忆和梁梓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初识的惊艳到现在的繁琐,找出许多的片段和书上、电视上的情节进行对号入座,琢磨着梁梓到底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因为自己与樊影很是相像才接近自己。
她也曾对着镜子,试着把自己打扮成那个樊影的样子。
白衣裙,长发及腰。
只是镜中那个人怎么看怎么平凡,完全没有小可描绘的状如天使之感,这个人怎么会获得梁梓的爱慕呢?
樊影就是樊影,是别人无可替代的。
“突突突”
一辆白色的摩托杀入江若蓝迷离的视线,江若蓝的视线无意识的被摩托牵引着,直到上面的人摘下了头盔。
“梁梓。”她心里默念着。
“梁梓?”江若蓝瞪大了眼睛,随后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不该来吗?”梁梓拎着头盔走进发屋:“你站门口干什么?在招蜂引蝶吗?”
梁梓有时就会莫名其妙的阴阳怪气,要是以前,江若蓝早就火了,可是现在她明白了,这种看似关心的疑心原来是大有来头。
“我只是你好久没来了。”江若蓝跟在他身后,却又停住脚步,悄悄移回到门口。
“哦,最近太忙了。”梁梓坐在椅子上,眼睛却没有歇着,四处张望。
江若蓝知道他一定又是在琢磨那本日记的下落。
刚刚没有看见他的时候还是很惦念的,可是这会怎么这么别扭?
梁梓好像又瘦了,不过看来他今天事先还是有所准备的,头发被修剪过了,根根直立,每根都在闪着光,像是露着锋芒的针尖,这个发型遮掩了他的不少憔悴。
“你这头发是在哪剪的?”江若蓝没话找话。
“在我家楼下,怎么样,不比你的手艺差吧?”梁梓得意的捋了捋头发。
江若蓝听出梁梓今天的每句话都夹枪带棒的,估计是被那本日记折磨的。
这人可千万别做什么亏心事,否则不仅自己难受,身边的人也不痛快。
“最近在忙什么?”江若蓝知道自己的明知故问,可是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说。
“我你在调查我?”梁梓探过了身子。
“呃,我没有啊,你怎么了?今天怪怪的”江若蓝调转了目光。
真是草木皆兵啊,看来梁梓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我怪怪的?我看你才怪怪的,这么多天不见,一点也看不出对我有什么思念,你心里是不是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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