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用到一半,任署已知大势已去。他沉默地低着头,机械地嚼着东西。心内越来越恼怒!
送走客户,男人转向连香,冷冷寒光扫过她的脸,道:“这就是你的配合?你就是这样帮助你的丈夫的?你是不是希望我衰下去啊?啊?我错失生意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个女人长脑子没有?”
连香看着男人的再度咆哮,连连退后几步,嘴角瞥起冷笑道:“离婚吧。早离,早解脱,我配不上你这个商界精英!我也受够了你的谩骂和指责!”
说完,转身打算离去!
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臂:“你去哪?我就是平时对你太纵容,你才会这么猖狂!你回来,坐我旁边!”
连香狠狠地甩掉他的手,头发散乱在脸前道:“我自己走,我透不过气来。我走回去!”
“神经病你!十公里你走回去?”男人的声音更加高亢。
“你干什么?”一声怒斥,任署抬头,郁闷地想要撞墙,美国男人带着妻儿远远地看着他们!
连香的头发散乱不堪,几乎遮住了整个脸部,然后女子对着头发一吹,笑了起来。然后伸出干瘦的手捋了捋头发,然后扬起头,迎着风走了开去。
“有病,纯粹有病!”任署低声骂着,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启动汽车冲了出去!
连香踩着马路慢悠悠地晃着,含泪笑着。忽而摇了摇头,忽而仰头望天……
然后又跌跌撞撞地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她多么想这样走下去。永远不到头,这样就可以逃避所有现实。多好啊。
快到家的时候,却起风了。连香裹了裹单薄的衣衫,面容从狂乱变成了冷静。
推开门,那个男人居然在家?既没有出去忙事业,也没有自己独自呼呼大睡,而是雕像般陷在沙发里,仿佛已经石化了。
连香脱掉磨脚的鞋子,光着脚路过男人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她太累了。只想洗个热水澡,至于屋内那个人,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我们谈谈好吗?”男人开口了。
还有什么好谈,真是笑话,他什么时候肯屈尊他的时间和自己谈。他们之间还能谈什么?
连香摇摇晃晃地回转,撇着笑道:“还谈什么?明天直接去民政局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不就都解决了?然后火速找一个不耽误你,又肯配合你演戏的女人不就行了嘛?”
“连香!”你别以为我真地怕你!男人忍无可忍!
女人淡淡一笑:“怕我。老爷,是我怕你啊。”
然后,连香竟然点了一下男人的额头。然后哼起了歌。走进了卫生间。
男人石头般僵硬地站在原地,瞪着卫生间的门缓缓关上,心内愤恨: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他算什么男人?
当连香从卫生间里出来,男人已经不在客厅了。并且进入了客房不再出来。屋内又是一片死寂。连香进入房间,轻轻地在女儿身边躺下,借着月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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