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坐在沙发里,手里仍有半支没有吸完的烟头。
难道,他坐在这里,等了一晚,抽了一晚上烟?
苏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总觉得像韩越这种凡事冷情、遇事冷静,绝不浪费一分一秒时间和任何资源的男人,不会做出这么没有效率的事。
“回来了?”
苏颖坐上了沙发的另一头,“嗯。”
“几点了?”
几点了?
她真的不知道,最后一次询问徐迁到现在,已经很久。
女人的沉默,韩越并不以为然。
他只是狠吸一口,让烟头尽可能地燃尽,摁熄,而后站起身来,“很晚了,睡吧。”
睡吧?
苏颖看着韩越略显疲惫的背影,本以为他等了一晚,一定会质问她:去哪了,干什么去了,大晚上的和什么人一起鬼混了;或许,很矫情地变相关心她:一个女人大晚上出去,不知道很危险吗?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她恨透了他的这种不显山露水、深深城府。
她猜不透,她宁愿他们撕破脸。
“不想知道我去哪了吗?”
她站起身来跟在他的后面。话一出口,她又后悔,总有种倒贴人家的感觉,很被动、很不爽。
韩越回头,定定地看着她,“如果你想说,你就说!”
苏颖冷笑了,就是这样,他给她的感觉,就是那个处于毫不在意的一方的,一直是他!
苏颖有些自嘲,带着几分报复的,学着他之前的口气,“呵,确实,去哪里又何必告诉你,我们又没什么可说的。”
一句话,似乎燃起了什么。
韩越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抓住她的双臂,很紧,握得她很疼。
她清晰地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有些骇人。
“以后不要让我再发现你彻夜不归!”
人总是有着患得患失的心理,当一切异动都尘封静止时,总期许某些事情发生,当这些事情发生了,却脱离掌控时,又希望回到从未发生任何事时的平静。
韩越的命令让苏颖觉得心虚,确实,是她冲动在先,不过,她的冲动又是源于什么?
一瞬而逝的愧疚烟消云散,苏颖冷笑,“别忘了,这个家,你呆的时间比我要少很多。”
韩越死盯着她的脸,“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想要跟我一样?我出差各地,出入应酬场合,被人灌倒像滩烂泥,你也想要跟我一样?”
苏颖轻哧,“你敢说,你所有的彻夜不归,都是出差,都是应酬?你敢说,没有谁谁谁会煮了粥、一身性感地在某个地方等你?韩越,是你让我旧话重提的。”
旧话重提,是因为当时只是提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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