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风江外表斯文、又会做饭,一副新好男人样;他其实满大男人主义的,非常讨厌碰触女性贴身衣物或女性专用品,如今
“啊!”客房门被踢了开来。“聂、晌、融!”风江一张脸乍红乍白的。
看到地穿着透明内衣的性感样,加上他的脖子胀得跟衣服的颜色一样红;晌融抱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风,你好漂亮,简直美呆了!”
“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是夸赞!”他瞪大眼。“你怎么能趁我睡觉的时候,给我偷摸衣服?”
“错!”她摇了摇食指。“是趁你早上半睡半醒时换的。”“有什么不一样?”风江真是气死了!
“时间不一样啊!”他仍激动地喘着气。
“风”她突然娇媚万千地偎近他。“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身材这么好,虎背熊腰、好有男子气概喔!”
“哦?”他吊高眉。作错事就想撒娇蒙混过去,当女人可真便利!
“你不信吗?我们去照照镜子,你就知道了。”
“不必!”他知道自己像什么,刚才在浴室里看到了,简直恶心到极点。为免糟塌了今晨的早餐,那种恐怖的画面还是忘了吧!不过小妮子却不能不教训。
“我真的好看?”
“非常漂亮。”更加可笑!她心里又加了一句。
“你喜欢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
“看到我这副模样,你是不是更有‘感觉’?”他语气一变而为诱哄、邪魅。
“咦?”她张大嘴,一时不明白他所谓的“感觉”为何?
“小傻瓜,你这么兴奋啊!好吧,我就牺牲一下。”他眨眨眼。
她也跟着眨眼。“做什么?”
“乖,把嘴巴张开,啊”她真的很好拐,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她不自觉地将芳唇微张,风江马上迅雷不及掩耳地低下头攫住柔软的芳香。
“唔!”上当了,晌融不满地张大眼瞪他:你骗我!他的眼神里写着戏谑:有吗?我以为这就是你要的。
她的眼底闪着怒火: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
他换了个一本正经的表情:你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啊!
真教人生气!晌融牙关一合。
“哇!”风江捂着嘴后退一大步。“你想谋杀亲夫啊!”天,她差点咬断了他的舌头。
“谁是亲夫?”
“我喽!”
“不要脸!”
“莫非我是奸夫?”他一脸的无辜。“晌融,我觉得那个形容词不大好。”
“一想到我居然跟一张这么无聊下流的嘴接吻,就教人恶心。”她咬牙切齿地说。
“难道你喜欢跟卑鄙肮脏的嘴接吻?”
晌融头顶开始冒出白烟,重重一跺脚,转回自己的卧室里。她一定、肯定、决定今天一整天,都不要跟那个促狭鬼说话了!
“晌融,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喜欢跟什么样的嘴接吻耶!”风江在她身后调皮地喊着。
她的反应真是十年如一日。而以他二十八岁之龄,再去做十八岁少年郎会做的事,是有些尴尬;但是她的可爱足以弥补一切。
就算他们都已近而立之年,经济、事业都有了一定的基础,人也较成熟了,他还是喜欢跟她谈那种纯纯的、阳春型的恋爱。
去河堤散步、到山上看星星、挤二轮电影院、偶尔互相恶作剧一下那甜蜜的感觉一直在他心底回荡着,久久不散!
但前提是要像刚才那样成功的,若是失败的经历,比如说:月下唱情歌;那种蠢事他是打死不再做了。
风江正在屋外暖车,身上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是风江。”
“金迷啦!你家那个讨人厌的未婚妻又来闹了。”
“什么未婚妻?安佑娜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虽然她自十年前开始,就仗着父亲的庇护,赖在风家、以他老婆自居、更进驻“旋风企业”领导阶层;但他与她一未拜堂、二无公开摆宴,连户口都没迁,谁理她?
“你们有没有关系都与我无关,只是她掀了两张桌子、砸了一组茶杯,我可要算在你头上喔!”
“这一次让你扣,但麻烦下一次千万别再放她进社里了。”安佑娜是标准的千金小姐,脾气又娇又傲,每个月定期来找他碴,他的薪水都快被她砸光了。
“我本来要把她赶出去的,可她说是奉了你父亲的命令。”上官金迷顿了一下。“你这个月没回去喔?”
风江虽然与家里闹翻,但父母年纪渐大,尤其这一、两年,父亲的心脏和血压都有问题。他为人子再怎么气愤也不能放着老爸爸、老妈妈不管,因此每个月固定回去探望两老一次,可是要他回去接掌家业、承欢膝下,他就做不到了。
“过两天,我这边如果风平浪静的话,我会回去一趟。”
“嗯”上官金迷迟疑片刻。“这个消息我觉得是安佑娜在胡说八道,但还是告诉你一声比较好。她告诉我,你父亲心脏病发”
“爸爸心脏病发!”风江愕然大吼。“你别这么紧张,听我说完行不行?”上官金迷蹙起黛眉,耳朵差点被他喊聋了。“我帮你查了一下,你父亲的主治大夫否认病发一事,但她说”
风江深沉一笑,接续着说:“我若不在三十岁以前与她结婚、生下继承人,父亲就要将我踢出风家,并把所有财产归到她名下。安佑娜是不是这样说?”
“你知道?”
“这个威胁我已经听十年了!”他淡然一笑。“没什么的。”
电话筒另一端的上官金迷突然有些心疼,短短一句“没什么的”道尽了多少豪门辛酸?风江那张安抚人心的温和笑脸,想必也是饱经痛楚才焠炼出来的吧?
“话我帮你带到了,还有小心一点儿。”上官金迷对谁都不假辞色,唯独对温文儒雅又善于照顾人的风江不同,她在他面前总不自觉会收敛一些。
“谢谢你,金迷。”风江含笑道谢。“你们也要各自注意一点儿,如今有匡和老大都不在,司神如果有电话来,最好请他回来一趟。”
上官金迷忍不住失笑。“想不到你也和有匡一样,有未卜先知的天分,玉司神三天后的飞机回台湾,到时候再聊,拜拜。”
“拜拜。”风江关掉手机,思考着,找哪一天向晌融告个假回家一趟。安佑娜说话老爱夸大,可以不用理她,但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却不能不管,希望能劝得动老人家再做一次身体检查。唉
“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晌融温柔的嗓音忽地响起。虽然刚刚才发过誓不理他,但他皱眉的样子好可怜,她一下子就心软了。
晌融本来就觉得无意义的呕气、冷战很傻;人生不过百年,甚至祸福难料,与其将时间浪费在不开心的事上面,还不如多想些好玩的事,宽待自己也原谅别人,让日子过得幸福、快乐一点。
风江心底的乌云好象突遇春风,刹那间被吹散了。“晌融。”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脑袋搁在她肩上。
晌融知道这是他撒娇前的预备动作,别看他平时一派斯文温和、很成熟的模样,其实这个大男人挺爱撒娇的,尤其是对她。“怎么啦?”她亲亲他的额、拍拍他的背。
“我可不可以跟你请一天假?”刚刚才惹火她,现在又要向她告假,他还真怕她会生气。
“咦?”晌融却对他调皮地眨眼。“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老板了?”
风江心头一暖。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何必单恋一枝花长达十年之久?
可是她的温柔,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不会了解那种甜蜜。漂亮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像安佑娜就是个既能干、又艳丽的大美女,但是她的脾气也同样突出。
活到近三十岁,人生也看了不少,却更体会到初恋的美好。晌融的善体人意、纯真可人,世上绝无仅有;时间过得越久,他只会越思念她、越爱她。
“我有说你是老板吗?”他嗄哑的声音闷在她的肩膀里。“你是我的皇太后呢!”
“原来我这么伟大。”她扬眉一笑。“好吧,本宫就赐你一天假。”
“谢皇太后恩典。”他作势跪下。“请问这假何时能准?”
“随请随准,你觉得怎么样?”她也不扶他,他爱跪就让他跪嘛!
他膝盖半屈,眼睛往上望:你不扶我吗?
晌融两手背在背后,笑眯眯地看着他:怎还不快跪?
认清了她的顽皮,风江拍拍手跳起来,没事似地说:“上车吧!看电影去。”
真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晌融也不戳破,只是微衔一笑,便安安静静坐进车里,等候他将她带到目的地。
上午十一点,电影院门口有两条气喘吁吁的人影,乍青乍白的脸色显示两人的紧张。
风江和晌融不是为了迟到而慌忙,事实上,他们刚看了两小时的电影,才从电影院里跑出来。
也许有人会问,什么样的电影连演两场只需两小时?答案是
“你没有告诉我是看这种电影。”虽然难堪,但身为男人,风江还是抢先开口打破了尴尬。“很特别”
“我不是要看这种电影啦!”想起方才看到的画面,晌融脸上一片热烫。“我以为是‘变脸’报纸上写‘变脸’,说很刺激,所以”
“是很刺激。”刺激到他差点流鼻血。
晌融满面羞红地瞪他。“不要脸!”
“是你请我看的耶!”他也是受害者啊!
“都说了我不是要看这种嘛!”她怎么知道上一秒钟,还是约翰.屈伏塔和尼可拉斯.凯吉在枪战,突然一个画面转换就变成了名为“風騒俏护士”的a片?而且还是那种全见版的多人游戏,什么玩意儿嘛?多年的清誉就此毁于一旦,她一定要去检举这家电影院啦,把她的清纯还给她!
“嗯、呃”风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自从与她别离后,他没再约过女孩子,也没上过电影院,不晓得怎会变成这样,可是“好象只有我们两个跑出来。”
“刚刚我有注意到,其它人似乎都很习惯这种事。”纳闷啊!大家不是来看“变脸”的吗?那张脸突然变成了“風騒俏护士”怎么没人觉得奇怪?
一张疑云满布的脸自售票口钻了出来,瞪着风江和晌融。大概在怀疑,这两个“l”是不是警察派来卧底的?现在电影院里正在播出的精采好片要不要稍停一会儿,等临检过后再续播?
“我们还是走好了。”晌融低着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那走吧!”风江思考着,他是不是该去找一本恋爱指南看看?十年前的约会与十年后的实在差太多了,连电影院都变了质。那以后他还能用什么方法追她?感慨啊!岁月真是无情。“以前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嗯!”她默然点头。过去,这里曾是穷学生欣赏电影的天堂,曾几何时,一切都不一样了,不晓得她记忆中的风景还有多少是被完整地留了下来的。
“你记不记得,以前这里只要有联映,我们就会抱着睡袋整夜在这里排队等买票?第二天一进场,半间戏院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有些戏痴更是一待就是一整天,从上午到晚上,只要有戏看,连饭都不必吃了。”
回忆在脑?镌嚼丛角逦胱畔胱牛环14挥铩!澳鞘焙蛘媸切量嗄懔耍刻煸缙鹚团d獭!?br>
风江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她说的是当年,他为了表示诚心,用自己赚的钱请她看电影,特地去打了一星期的工,清早帮忙送牛奶的事。
她记起来了!他大喜过望,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怕吓着她。
而她的响应也给了他莫大的信心,这种“重温旧梦”的方法奏效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在缩短中,他有信心不日之内可以唤醒她体内所有沉睡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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