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阻挡不了他强势的箝制。
“你想抗拒本王吗?”他放荡不羁地笑着。“静丫头,别在本王的面前扮成不知人事的大家闺秀,赶紧让本王尝尝你的味道,让本王知晓玄烨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将你提擢为贵人的。”
他擒住她挥舞的双手,利用身子上的优势将她压倒在地,狂切的欲望驱使着他恣意妄为。
“不要!”她痛苦地挣扎着。
他怎么可以以这种肮脏的字眼说她,怎能如此看待她的感情?她是个女人,而女人最看重的,不就是一生的清白?他怎能污蔑她的清白?
“你不要?”他眯起邪魅的眼,漾着残酷的笑。“难不成你想告诉本王你仍是处子?”
“我当然是”常静急切地应道。
“婊子!”他可恶地扯着迷人的笑,像是不懂自个儿口中所说的字眼到底是什么意思。“本王当然知道,你又何必要自个儿说出这难听的字眼?”
“我不准你再污蔑我,我要你收回那句话!”常静羞愤的泪水噙在眼眶中,身子不断地打颤,是因为他的羞辱。
常静早知道他温柔的谎言之下包裹着残忍的侮辱,早知道他邪气的笑容之下隐藏着伤人的轻蔑,她竟然还愚蠢地以为他不会这样待她!
他是恶魔,是噬人的恶魔,她怎么可以以为他那一张俊美的皮相之下隐藏的是良善的本性?
“要本王收回本王说出去的话?”他笑得恣狂放肆,醇香的气息吹拂在她冰冷的粉脸上。“你是在做梦吗?难道你敢同本王说你真是清白之身,你厉害得可以以清白之身让玄烨封你宫衔?”
倘若真是如此,那他可真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我”常静气得浑身打颤,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在他的眼中,她是如此的不堪!这五年来,她在宫中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可她一直没有忘记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将他彻底忘记,然而再见到他,她才知道自己忘不了他,想不到他现下竟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还任意地伤害她。
她不再是个格格,不再拥有显赫的地位,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尊严!
“你以为你告诉本王你是个处子,本王便不敢碰你,本王便会相信你那笑死人的谎言?”玄胤一个使力撕碎她薄如羽翼的中衣,露出里头暗紫色的肚兜以及一大片的雪肤凝脂。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会告诉皇上,我会”常静猛地抬起身子,却又被他残忍地推倒。
“怎么?打算用别种方法让本王打消念头?”他温热的大手在肚兜上头的凝脂肌肤上游移着。“你以为若是玄烨知晓本王碰过你的身子,他还会要你吗?”
不会的,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个儿的女人曾遭受其他男人的染指。
“你在胡说些什么?”常静挥舞着双手,想要拨开他放肆的大手。“你若是要这般羞辱我,倒不如杀了我算了。横竖这一条命是你的,你爱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他的腿伤了,难不成连脑子也伤了?难道他真的是抱持着这种想法看待任何人;难道在他的眼中,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唷,你倒还记得你这一条命是本王的?”玄胤笑着,魔魅而嗜血。“既然知晓这一条命是本王的,本王爱怎么对你,便能怎么对你是不?别忘了,是你自个儿说过命是本王的。”
对她的惊惧置若罔闻,他的大手径自扯掉她肚兜上头的绳结,显露出一片惑人心魂的雪白酥胸。
“本王要你的命,更要你的身体,懂吗?”
“不!”又羞又惧的感觉,满满地充塞在她的心间。
“本王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快乐。”她青涩的推拒反而撩拨起他征服的欲望
“求你不要!”
常静的脸涨成勾魂摄魄的醉人晕红,小手更加不安地挥动着,希望可以藉此而获得解脱;他的碰触夹带着浓厚的羞辱意味,没有疼爱,没有怜惜,只有放肆地占有和侵略。
“像你这般妖娆的妖精,怕是尝过三千粉黛的玄烨也无法无视你的存在。”
常静扭摆着身子,想要摆脱像是自体内燃出的欲火,却只是徒劳无功地任由呻吟逸出口,却又羞愧得无以复加,粉脸一偏,转向一旁,忽地见到自个儿发丝上松落的簪子,心念一动,旋即拿起簪子抵在自个儿的颈项之上,几欲刺入之际
“你在做什么?”玄胤眼明手快地拍掉她手上的簪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颈子上的伤口,倘若不是他及早发现,那根簪子早已没入她雪白的颈子里。“你忘了你的命是本王的?”
她是在向他证明她的忠贞吗?她既然已配与玄烨,从今以后她的心里只能装着玄烨一个人吗?太可笑了,他会让她看清事实,会让她知道她的命运不可能如此地顺遂。
“你既然会来找我,必定是有求于我,否则你岂会饶了我的命?”常静缩着身子,拉起被子将赤裸的身躯盖住。“你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我一定会努力去做,只要你别这样对我。”
“好,既然你知晓本王找上你必然是有事相托”他笑得狰狞妖异,站起身扯着微皱的衣袍。“本王要你把玄烨身上的玉镜偷来交给本王,只要你办妥了这件事,本王对于过去所发生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玉镜?”她的脑袋飞快地运转着,过了一会儿才猛地想到。“是皇上身上的那面玉镜?”
“是的,本王明儿个夜里会再来找你,希望你可以完成本王对你的希冀。”玄胤转身欲离去,却又在房门打开之前,旋过身子撂下狠话:“本王以为你该是还记得你远在边疆的阿玛和额娘吧?”
常静倏地抬起粉脸望着他,只见他邪气地扯着唇角笑着。
“静丫头,别想逃,别逼本王翻旧帐。”
话落,他旋即打开门扬长而去,任由恣意的风雪刮入原本温暖的房内,任由狂肆的寒意一寸寸地沁入常静多情的心里,然而却冻结不了早已为爱生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