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适中,娘亲,让康儿给你洗脸吧?”秦歌双手在脸盘中一阵划拉,挤出白赞赞的洗脸巾,踮起脚尖稳住包惜弱的玉躯、用洗脸巾覆盖向包惜弱的玉魇,这样的事情,虽然包惜弱每日都很是期盼,可身为母亲,却有些拒绝“康儿,娘亲身体可呜”
包惜弱的话语还未说完,红唇玉面就被洗脸巾给擦拭上了,水渍、力量、动作,无一不拿捏得恰到好处,轻柔的饱含感情的洗抹,让包惜弱芳心阵阵喜悦,感觉自己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娘亲一般,被幼小却又懂事的儿子每日都会孜孜不倦的孝顺所俘虏了。
其实,包惜弱又哪儿会明白,秦歌前世从懂事起,母亲就因病残疾,一直都瘫痪在床,帮助母亲洗脸、洗澡的事情,是十年如一日的从未懈怠过。所以,自从秦歌醒来的这两年,人的惯性促使他这两年多时间,从未有一日懈怠过、落下过。
洗脸巾取走很久,包惜弱浑身一股温暖,才发觉儿子帮她系上了外袍,神色肃然,紧盯着面前一副濡慕的儿子,犹豫问道:“康儿,你可不可以救你欧阳大哥一命啊?”
“娘亲,你说一旦有人要杀康儿,他们会在那儿刺杀康儿啊?”情歌虽然对这个娘亲的仁慈很欣赏,却根本无法答应她的要求。因为娘亲包惜弱拯救完颜洪烈的故事,绝对不能在自己身上再次出现。
“你的寝宫!”包惜弱轻缓的吐出这几个字,颤颤的问道:“康儿,他们真的是从江南来的吗?”
秦歌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娘亲,你前几日也感应到了隐藏在暗中寻找我们的敌人,当然也大约估测到他们的功夫到底有多高,他们这些在江湖中名不见经传之人,就是与白驼山庄的少主相比,也只高不低。”
“名不见经传?”包惜弱一阵回忆,接着问道:“康儿,江湖中有专门记载别人武功的经书吗?”秦歌被问得哭笑不得,却隐约明白自自己娘亲又在使用干坤大挪移,有意的转移话题。
“娘亲,我们到底有什么让这些所有武林顶尖高手觊觎的宝贝,他们总是一直跟踪儿子,儿子真的很不解,你可以告诉儿子吗?”
两年多时间的猜测,还是没有完全读懂当初一对姐妹的谜语,秦歌也对曾经津津乐道的射雕故事,一直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哎!
儿子,莫名的星星降临到人世,自古以来就被相士们认定是新一代帝王莅临人间的预兆,也改朝换代的时候了,同时,幼小的你,肯定会成为无数权贵或者拉拢、或者毁灭的对象。娘亲怎么能够告诉你,让你这样小就去承担那些艰险呢?
包惜弱想到因为自己神奇的本事,不用担心完颜洪烈逼婚,却要日日为儿子一生的安康担忧,内心无限酸苦,一双凤目微微泛红。
娘亲怎么能够告诉你,让你这样小就去承担那些艰险呢?包惜弱想到虽然不用禁受完颜洪烈的逼婚,却要日日为儿子一生的安康担忧,内心无限酸苦,一双凤目微微泛红。“娘亲”看着又要哭泣的包惜弱,秦歌心下一叹,事儿九层九又黄了。
“小王爷小王爷”屋外欧阳克的呼唤声,让秦歌失望的摇头,摆手道:“娘亲,孩儿不问了,孩儿出去和欧阳大哥练武了。”走出小屋,欧阳克一身白衣,蹲着身子,在皑皑白雪中不断修炼着。一片片降落的雪花,在遇到欧阳克身子的时候,就纷纷飘散开去了。
内力似乎进入了高端了,看着欧阳克的姿势,秦歌羡慕叫道:“大哥的内力,果然深厚。”他心下却暗暗苦恼,自己却没有好内功修炼法门,等待梅超风、丘处机的日子真是漫长。两个时辰的练武,短暂而又迅疾。
一直都喜欢在中都游山玩水的秦歌,也陪着欧阳克在自己寝宫中休息了大半日,知道夜幕时分,给完颜洪烈请过安,才进悄悄的摸入包惜弱的房间休息。“噔噔”
一两声细小的瓦声,将伏在包惜弱床前的秦歌惊醒了,抬头看着自己娘亲也醒了过来,秦歌立即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啪啪哒哒
哔哔啵啵最后是刀剑碰撞的刺耳吭哧声,过了好几分钟,整座王府才变得喧嚣了起来,侍卫们高手们,都纷纷朝着秦歌在赵王府的寝宫汇聚。
“放箭,给我狠狠的放箭,将这一群胆大包天的盗贼统统杀死!”完颜洪烈的宏厚呼声,好似利箭的阀门,在夜空中留下了一道道催命的嘶嘶声。“啊”一声声宣告生命终结的惨叫声。
终于划破整个夜空,让赵王府笼罩在一片腥风血雨之中,将这个夜晚的杀伐推向到了另一个巅峰。秦歌打开房门,外面火光耀耀,如同白昼,而完颜洪烈正引着一队人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