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捂着肚子蹲靠在浴室墙角,浑身冷的发颤,额头上豆大的冷汗颗颗往下掉。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痛经过了,是刚才淋的那场雨,又没有及时洗澡所致。
先前沈赫进来时她就看到了,但实在太痛太痛,她说不出话,眼睁睁的看着沈赫一件件的脱光衣服,直到他要去洗澡,她才拼了全身力气哼了声。以为沈赫可能会听不到,还是听到了。
“温凉!”在看清那个发出声音的人是温凉后,沈赫惊讶了瞬。浴室很大,先前他进来时并没注意这个方向。
“你在那里做什么?”他朝温凉走过来,想不通她怎么会在这里,却是嘴角一勾绽出谑笑,“偷看我洗澡?”
温凉暗暗磨了磨牙,被她猜中了,他果然说了这话。
见温凉头埋在膝盖间,不说话,样子有点反常,沈赫又笑了笑,口气嘲弄的说:“你这又是演哪出?”
温凉还是不说话,沈赫觉得有些不对劲,收起笑脸,“你怎么了?”蹲下身,抬起她脸,微微一讶。
温凉脸容苍白毫无血色,表情尽是在隐忍剧痛的。
“温凉?”沈赫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这样,心不由微微揪紧,神色也不自觉的变得严肃。
“你……衣服……”温凉再次使出全身力气开口,声音虚弱的连自己都快听不清,别开眼。
沈赫反应了2秒,才意识到她是让他先把衣服穿起来。
看眼自己赤倮倮的身体,沈赫全然无所谓,不禁又谑弄,“我哪儿你没见过?”扳过温凉的脸,“哟,脸红了。”
温凉很恼,可一点辙也没有,只能用眼神斥他。
沈赫得胜的轻笑,话虽这样说,他还是披上了浴袍。
再回到温凉边上,他不确定的问:“你不会是痛经了吧?”
温凉意外他怎么会知道,不过没心思细究,无力的嗯了声。
沈赫看着她,沉默2秒,随即将她打横抱起送回房间。温凉还在惊诧沈赫竟会对她伸出援手,沈赫就已出了房间。
沈赫手把在自己房门的门锁上,蹙眉犹豫,片刻,他转身下楼,打开冰箱拿出做饭还剩的一小块姜,削皮切片,丢进锅里加水煮。
时隔7年,他又做这件事了。
盯着蓝色火苗,沈赫脑中回忆起当年给温凉煮红糖姜茶时的情境。那时,她也像现在这样,痛到浑身冷汗淋漓,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上网查了缓解痛经的方子,这个是起效最快,操作也最简便的方法。虽然只煮过1次,却是记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记得这样牢,更不解现在为什么还要给她煮这个茶。
“没红糖,凑合着喝吧。”
当沈赫把姜茶递给温凉时,温凉错愕万分,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沈赫满面阴沉,像是在愠着什么怒。
“不喝?”见温凉迟迟不接,沈赫把杯子放到床头柜。
温凉拿起来,浓浓的姜味刹时扑进鼻息。手心暖了,肚子也暖了,她的心好像也有些暖。
喝完姜茶,温凉把杯子放回床头柜,沈赫要拿走去洗,她猛然想到件事,“放这里吧,我等下还要接水喝。”
沈赫没再说话,朝门外走,温凉叫住他,“等一下。”
沈赫转头。
“谢谢。”温凉说,如往常般清冷的声音。
沈赫不屑的冷哼一声,关门走了。
温凉睡了半年来第一个安稳的觉,醒来时已是早晨8点,沈赫和悠悠还没起床。今天还要值班,她留了张字条就走了。
开车回沈家,打算换件衣服再去医院,车刚驶进大门,一道身影猝不及防的闪出来,挡在了温凉车前,温凉急踩刹车,下一秒看清了来人,她停下车。
沈芸芸双手环胸,倨傲的扬起下巴,一副居高临下又鄙夷的的姿态睇着坐在车里的温凉。
温凉稍忖了几秒,推门下车。
“爸爸一不在你就夜不归宿,去哪鬼混了?”沈芸芸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还是一惯对温凉说的难听的话。
她厌恶温凉,比厌恶沈赫更甚。
厌恶沈赫,无非是沈赫不是与她同一个母亲。沈芸芸是沈国连元配所生,沈修泽的胞妹。而厌恶温凉则是因为温凉嫁给了沈国连,她认定温凉是个贪钱重利的女人,将来沈国连的遗产还要被温凉多分走一份。还有一点就是,温凉比她还小1岁。
她看不起温凉,不仅从不叫温凉“小妈”,就连温凉的名字也不叫,只以“这个女人”“那个女人”来称呼。
对温凉说话更是从来不客气,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夹枪带棒。不过温凉始终以无谓和无视的态度以待,让她每次都感觉自己在是打在棉花上,可即使如此,她还是乐此不疲。
“你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肯定是哪个野男人开房去了。”沈芸芸冷哼一声,用更尖刻的声音道,“我早说了,你这种女人怎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