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拍了公子一把埋怨说:“哎!你这个冤家啊,真是够狠的,九空虽不是个处女,但也不曾接近过男人啊。”
她又娇媚的说:“你不相信是吧。”便自床头取来一根白绸子做成的假相公给他看,顶端犹如杜鹃泣血般,布满着点点元好,真妙又说:“九空平日目高于顶。
对于那些与我双修的常客都看不上眼,今日也是有缘,一眼就看中了你,才愿意委身相就。”仲春这才相信,于是对她更为怜爱了。
九空幽怨的伏在他的肩上低泣着,泪眼斑斑,直直的落在公子的身上,而他也痛在心里,便紧紧的拥抱着她,抚摸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柔情蜜意的说:“我的好妹妹,我知错了,我发誓,要好好的让你一辈子和我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好妹妹,原谅我的粗鲁吧!”
说着两眼也潮湿了,那情泪也落在她的乳峰上了,这时真妙可真要替九空欢喜了,深知这解元郎可是多情种子,言出必行,说得到就做得到,如果九空果真跟了他,日后自己多少也会有些好处,别的不说,自己的两片肥肉,也会被塞得鼓鼓的。
想着想着,不由得脸上笑开了,便对他们说:“好啦,好啦!你们就别闹孩子气了,解元郎既然要接你回去,今儿个便算是定情,我也把那瓶从来未开封的春宵苦短酒拿来,为你俩助兴。”说着便从床后取出酒来,注满了三大杯,九空早已是依着他笑咪咪的转悲为喜了,当然啰,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从今以后她可也是位解元夫人了。
啊,现在她的下身还紧紧咬着那根大jī巴不放呢。三个人儿端起了杯子,彼此祝福的干了,真妙再给他们注满,九空抢过杯子说:“亲哥哥,这杯我来敬你好吗?”
仲春双手捏着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笑着点点头,九空先干了一大口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的送了过去,这样两人又吃了两杯,真妙也陪着吃了一杯,这正是酒落欢心人更娇、爱愈深、情更重,玉人在抱但愿永不分离。
那些春宵苦短酒一落肚,便不断的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火上加油,情欲狂潮、推波助澜,阳儿在跳,花儿在烧,唔这一对壁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却成了上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嘴吐舌,水乳交融的交卷一块儿,二部曲:摸乳搂腰,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欣欣然如高水流水。
仲春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jù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于是公子紧握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
如此让九空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她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的摆动着,粉白的肥臀,不停的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越发的分开了。
紧紧的挟住他的大guī头,一吐一吸如同鱼儿荡水了,她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她的魂儿都快要飞了。
而欲火的焚烧,使得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那个第九空虚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深沉坐下,每次都发出长长的低微“哎呀”叹息,底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他温柔的、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jù,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她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
终于一个鞠躬尽萃,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jù,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
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啊!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紧、暖、香、干、浅的好处,将阳jù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她也赞叹着他的阳jù,粗长、硬热,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guī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搔着,她已经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响亮了,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
缓缓的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忍耐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
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不断的、不断的,由慢而快,由快而急。
最后她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jù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狠,嘴儿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jù,一点儿也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