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坡。”那女生说出这个地名的时候,脸色却淡了下来,和李正之前非常的像,都是那样的,六神无主。
“好。”十里坡,原名十里亭,是亲人送别的地方。后来不知为何,那十里坡成了慌墓,一般买不起墓地的人,都会在十里坡买下一块地皮做为死后的安息所。
一辆出租车,朝着十里坡的方向飞速驶去。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看着那清冷的明月孤单单的挂在天空之上,摸着冰冷的石碑,一抹悲伤划过心头。可这一次,李正的泪却没有流下来,只是怜惜的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女生,看着墓碑上糊糊的名字,听着她口中叫着妈妈,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们一起回学校吧,就这样走回去。”哭了良久,低声诉说了良久,那个小女生才抹掉眼泪,拉着李正的手对他道。
李正愣了一下,不过,当他看到那个小女生走路时有些晃动,就知道她是哭的太伤心,身体有些虚弱
一路无语,两人沉默着回到了学校,由于是学生返校期间,学校的大门是不关的。
送那个女生回到宿舍后,李正转身回宿舍的路上却被一个身着西装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小子,你以后离我家小姐远点,她不是你这种人能招惹的,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那西装大汉很牛气的说着,而后似是想教训一下李正,随手朝着他打了一拳。
李正什么人啊,修真者,能受他的鸟气。才立下的人生观,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开张了。看着那拳就要打到胸口了,李正却不躲不闪,可眼睛里尽是寒光。当那个拳头贴到李正身上时,李正手上突然间飞出了一枚银针,一针刺到了那个大汉的胸口。
“啊!”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声吵的安静的学校一阵大乱,李正冷笑着迈着步子离开了。想捏软柿子,他选错对像了,再说李正对那个女生没有多少情感,最多也不过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他的心在同情别人的同时,好了许多,也明朗了许多。再说了,李正长的只能说是不错,他还没有自恋到让人家小美女一见倾心的程度。
李正这一针刺的不轻不重,如果送到医院的话,很有可能会当成心脏病来治会很麻烦的,如果不送到医院的话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心脏要疼上好么三两天,之后就没事了。若是李正想要他命的话,这一针只要刺偏一点,他就玩完了,死的和突发心脏病一个样,只是李正和他又没仇,为什么要杀人。
淡淡的看了看那个满地打滚的大汉“以后别惹我,我对你们家那个什么小姐也不感兴趣。”说完,也不理朝着这边走来的学生,迈开大步,身形一隐一现的回了宿舍。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李正依然在修炼,学习,偶尔也出去打打工,就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样,过着平淡而又充实的日子。而那位女生也没有再来找过李正,只是偶尔在学校里面见到了,会相互点点头。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就好像白开水一样,平淡而无味。
当李正的修为终于达到筑基初期的时候,小碗内的灵水对他起的做用也不大了,他的修为很难再做任何突破。若是炼丹的话,那些动不动就成百上千年的葯草实在是昂贵的吓人。算计着暑假的日子,李正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就像水影魂书对他说的,悬壶济世修心炼性,体悟人生百态。再者,那些有钱人在生命的面前,不会吝啬的。
李正在等,京城黑道大佬赵德明同他一样在等,只是他等的却是奇医。坐在自己的一处夜总会的三层半公室内,临窗眺望着远处的景色,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一根粗大的雪茄,眉头紧皱着,一张大脸阴沉沉的。
突然间,办公室的门被一个青年人给推开了。
“明哥!那棒子也太不是东西了,仗着会两手工夫就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你看怎么办吧,把老爷子请出来吧!”
“哎,小三啊,我也想请老爷子啊,只是老爷子不知得了什么病,一病不起啊,现在就用葯吊着口气呢。还是我出手吧,我现在有老爷子七成功力了,相信好棒子没这么强悍。”赵德明脸色阴沉的更是可怕,狠狠的吸了口雪茄。雪茄头上跳动的忽明忽暗的火焰,就像一头凶兽的眼睛发出危险的信号。
“明哥,你可是京帮老大啊,怎么可以亲自出手呢。”小三有些急了,嘴里的烟也吸的急了点,大声的咳嗽起来。
“小三,我赵德明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毒我是绝对不碰的,还有一样就是,我是中国人,我他妈的是中国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小三子,这不是咱们京帮的事,别的帮派都看着咱们呢,咱们这次要是把脸丢了,让那个高丽棒子昂着头踩我们一脚,我操,我自己就睢不起我自己。”赵德明语气有点冲,大手狠狠的砸着身前的大理石桌子,那桌子一时承不住那么大的力气,竟断开了。
“明哥,那棒子天给我下了帖子,明天早晨八点半过来。”小三子拿出一张烫金帖子,递人赵德明。
“操,那棒子还真狂啊,要脚踏京城,拳打全华夏。我操,还他丫的让中国人看看武术源自棒子,丫那的,我这次不抽死他,我和他姓卜。”赵德明看着手中的帖子,一把就将那帖子给扯碎了。
“三哥,呃,明哥,你也在啊。”就在这时,夜总会的三楼的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身着迷彩服身材高大的年青汉子闯了进来。
“什么事,东子,你丫的说,别丫那的跟个娘们似的。”赵德明狠狠的按灭了手中的烟。
“明哥,那棒子的女密书说他明天不来了,他说陪咱们打拳是,是”
“是什么,你丫的再不说,你信不信,我抽你。”赵德明瞪着眼睛,一把掐灭了雪茄。
“明哥,那孙子说明天他要回校了,他们学校开学了。他还要教中国人武术呢,他还要传播他们大棒子民族比中国还要久远的历史文明。最可气的是,他那个女秘书,竟然是个中国人,丫的,我看她我就想抽她。一口一个你们中国人怎么样,我,要不是她现在卖了身子,给棒子弄了个外国人当,我真想把她抓住了卖到泰国去。明哥,你说我们要不要追到他们学校废了那孙子。”东子说着,将袖子卷了上去,一幅要上战场的样子。
“算了,这次算那小子走运,若是他敢再来,你直接叫我,我废了他。丫的,真不知道那帮棒子怎么想的,有那么两儿破钱就不知道姓啥,就忘了他们老祖宗当年是哭着喊着给我们当附庸啥的。丫那的,真想抽死他。记着,以后见着棒子在场子里倒乱,直接给我抽。嗯,蒙着头抽,然后再给我死灌酒,就说他们是喝多了,自己撞的。”看了看两个想笑又不敢笑的手下,叹了口气“你们两给我留意着点,看哪有什么名医济世,特别是手法怪的。老爷子说只有那样的高人才能救他,毕竟老爷子已经是一百二十多岁的人了。唉!散了吧。”赵德明说完,一甩袖子,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