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肃骧谢主隆恩!”
“胥珞圃谢主隆恩!”
一边的忠臣座位上,钟赞这一次却没有昏倒,他只是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孙儿,紧紧地锁着视线,锁着这最后的注视,满布皱纹的眼角缓缓地流出了两行老泪,他却依旧紧紧地望着自己的孙儿,只是凝视。
直到禁卫军出现在殿上,出现在钟肃骧和胥珞圃的身边,要带他去往那座暗无天日的天牢,他的手才开始颤抖,苦苦忍耐着想冲到孙儿身边求皇上用他的老命换回孙儿的苟活。
“等一下!都给我放手!”
终于,雅兰还是忍不住的吼出了口,在她的公主威严下,禁卫军都不敢继续压人走,只是尴尬的立在大殿中央,等候着主子们的协商后出现新结果。
“兰儿,你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父皇,父皇干什么?这就是你们去后殿商议的结果吗?只是输了驸马甄选,用得着陪上性命吗?钟肃骧再不堪,至少钟丞相对大唐鞠躬尽瘁,若不是皇上钦赐圣旨逼钟肃骧来争这个驸马,他根本不会出现在今日的金殿之上。
还有,旺池金铺这些年赔着钱开辟了一条条原该官府砸银子铺路的商路,让多少老百姓能安居乐业,让除江南以外的地区都渐渐富足了起来,那么多年胥家也没少缴一个铜板的赋税吧?国库里有多少银子是姓胥的,父皇真的不记得了吗?”
“欺君之罪,轻则丧命,重则株连九族,朕就是看在钟家和胥家对大唐的忠孝才勉为其难的将伤害减低到最轻的地步。”
面对李焕的答复,雅兰根本不买账,继续顶嘴:
“欺君之罪,哪有?不就是一时脑子一热说了句非我不娶?他们都还没过完他们的一辈子,也没有染指其他女子,何来欺君之罪?那些誓言可是在甄选驸马的时候说的,当时要是没有这样的誓言,才应该是对我这个公主,对父皇您大不敬吧。
还有,胥珞圃的誓言我明明听清楚了,他说的是非公主不娶,天底下又不止我一个公主,就是在金殿上就有另一个公主,他以后只要找公主娶就是了。再说了,就是要惩罚他们口没遮拦,也不一定要赐死啊,让他们出家不就好了,做了和尚一样不能娶妻生子,也算狠的了。”
“你不用强词夺理了,谁都知道胥珞圃适才的誓言只是因为你,并不是因为其他的公主,做和尚尚能还俗,也能变心,要朕收回成命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他们愿意进宫做太监。”
哇,这招更狠!
丫丫丫的,李白毛够可以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