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为什么还在昏睡,这都睡了近两个时辰了。”
“回禀王爷,这点,微臣也稍有不解,王妃似乎一直不愿意醒来,甚至一直在尽力在和微臣的针灸对抗,即使沉睡着也在用意念逆着脉息,不愿意被微臣救醒。微臣斗胆猜测,似乎王妃的梦境里有她十分在意的事物,也或者是不愿意忘记的过往记忆,所以才会------”
“在意的过往?立刻唤醒王妃,无论她在意的是哪段过往,都已经过去了,不许她再执着,她现在,只能眼中心中有本王!”
“是,王爷。”
再一次,尖端被点燃熏香加热过的针灸一根根的刺入小婉光洁细腻如绸缎般闪着光泽的背上肌肤。
太医的手丝毫没有颤抖,即使被李焕的霸道喝止有些惊到,他并不知道从来儒雅稳妥的王爷为什么会那么紧张,甚至有些乱方寸。
但是,作为臣子,太医这大半生的经历早已经让他练就了一身事不关己绝不多思意分毫的习惯,于是,脑中没有任何的杂念,只有根根精准的针灸入肌。
终于,随着那些细针逐渐推动经络血脉后,小婉的眼角流出了颗颗眼泪隐入了她的发际。
因为,在她的梦境里,妈妈的轮廓逐终于还是离散了,无论她多用力去努力,却再抓不住一点的痕迹,只剩下一片空白模糊。
“不要丢下我,妈妈,求求你别走,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回来,妈妈-------”
依旧不愿意睁开眼睛,即使眼泪的温热已经告诉小婉,她正从梦里逐渐苏醒,但是,她依旧不愿意睁开眼睛。
直到那些带着温热的针不再有热气,恢复了常态的冰冷,
直到太医拔走了所有的细丝针芒,
直到屋内只剩下李焕和小婉一起呼吸着满室的檀香青烟萦绕。
直到小婉耳中被一句霸道的语气打破了宁静的冥想,努力回忆妈妈笑靥的冥想。
“丑女,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别逼我拉你起身。”
李焕声线粗矿却声音柔和的‘责难’,这句似曾相识的催促,让小婉已经被解药开启的封存记忆再一次清晰,越过了小婉自主的冥想,让那些过去清晰的就似片刻前才经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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