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变得深沉。
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美的不可方物,哭得梨花带泪的模样,竟是如此惹人怜爱。
他托住她的后脑,含吻住她微咸的玫瑰唇片,用力吸吮。
而另一只手,则在她不盈一握的蜂腰来回抚摩,感受优美的曲线带来的惊奇,忍不住喟叹。
从没感受这么炽烈、枉鹅的吻,樊御妃有些瘫软,喉咙逸出纽碎的娇吟。
倪竞含住她芳香的樱唇,舌也探入她的唇齿间搅弄,舔舐着她的舌根。
他感觉到自己产生了反应。
她隐约感觉下半身有“异物”抵着,有些害怕、惶恐,不禁推拒。
毕竟,她不曾和哪个男人如此贴近过,更不可能让他们碰触她的身子。
纵使她因工作需要,总是穿着剪裁大胆的眼饰,但并不代表她天性浪荡,不爱惜羽毛。
她抵抗的动作引起倪竞的不满,他抓住她的手一反身,两人位置对换,把她困在车身与他以双臂筑起的小小空间中。
他惩罚性的嚿咬她红肿的殷红唇瓣,大口吸纳。
温热的大掌,抚摩着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曲线。
他一直都晓得她拥有一副好身材,手中的盈实感是绝佳证明。
樊御妃倒抽一口气,浑身冒起小绊瘩。“别”全身血液往脑门集中,一阵晕眩,欲振乏力。
倪竞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用力地使得彼此更为贴近。
“嗯”她娇吟,紧紧攀着他的颈项,分享他滚烫的体温。“竞”
她混沌的脑袋,不断回绕着他方才说的话“来找你。”
再简单、平凡不过的三个字,却比其他花言巧语更教她动容。
这才发觉,自己对他的喜爱,竟比想像中还浓烈。
面对他,她总是不知所措。
她吻着他好看的下颚、滚动的喉结,修长的手指滑过他精硕的胸部。
“竞,抱我”
倪竞自谕的理智和冷静早已逃匿无踪,而下腹不断胀大的痛楚,亟需发泄。
身下的惹火娇躯散发着幽香,刺激着男性象征,让他难受的低吼。他狂烈的掠夺她的芳唇,一边打开后车门,而后拦腰抱起她,将她置于梭座,
解开她上衣的钮扣,在她雪白的颈部、锁骨及胸前烙下一枚枚红色印记。
当敏感的叽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樊御妃瑟缩了下,意识有些清醒。
“不要这样”她破碎的语调,像是在乞求。
倪竞自她的胸前抬首,眯起鹰眸瞅着她酡红的娇靥。
她明明是荡妇,还自以为清纯。欲迎还拒这手法运用在她身上,着实可笑。
以身体当作走秀的筹码,这样的女人根本是男人眼中的騒货。
他勾起邪佞的笑,决意撕下她故作清纯的假面具。“御妃,看着我。”
倪竞低沉嗄哑的嗓音,宛若一把低音贝斯,在她耳畔诱导。
他好听的声音恍若一道电流,贯穿她全身,樊御圮泛起一阵酥麻,战栗连连。
她着魔似的捧住他的脸,将他深刻的五宫烙印在心版上。
她喜欢他褪下冷漠后的热情,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她睁开迷蒙的星眸望着他,心跳得好急好快。“你喜欢我吗?”
倪竞抵在她唇畔呢喃:“其实,我第一眼就迷上你了。”
三年前,他的确对她一见钟情。
闻言,樊御妃噘起红艳艳的嘴娇瞠:“可是,你都对我好凶”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他的语气有着遗憾。
“你爱她吗?”
她像个吃醋的女友,试探道。
倪竞扬起嘴角,苍劲的手指拂过她的唇,好温柔、好温柔的说:“我爱你。”
他敛眉,掩饰眼中闪动的鄙夷光芒。
“我不敢奢求你也爱我,我们身分太悬殊,我高攀不起。”
他细说着,解释他的顾虑。
樊御妃被他的告白震慑住,他颓丧的神态令她不舍。
“傻瓜”她爱娇的斥责。
“我爱你”这三个字,像是迷魂散,让全天下的女人神魂颠倒。
即使是男人票选出来的性感女神、时尚界的“艳后”樊御妃同样对这三字箴言缺乏免疫力。
随后,樊御妃倒吸一口气,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间,正抵着一杵坚硬
“不啊”好痛!
樊御妃拧紧眉心,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抓出十道血痕。
倪竞愣住。
怎么可能!瞬间贯穿的屏障,是女人纯洁的象征,她怎么可能
诧异后,伴随而至的是莫大的喜悦与虚荣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还好吗?”他低嗄的问。
狂喜暂时冲淡原本报复的念头,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疯狂的爱她。
“竞,我”她词不达意,无法明确表达现下的感受,只是用心感受他所带给她的冲击,一点一滴的记下属于他的气息和肌理。
“我是谁?说!”
他不想当任何人的替身。
她眨眨沾泪的羽睫,他斯文俊雅却霸气十足的睑孔、跃动着熠熠光采的蓝眸,直直撞进她一向只为颜于尧敞开的心扉,他的长相在她心中越来越模糊
“竞,你是倪竞”
两人不断亲昵叫唤着彼此的名,且在倪竞狂烈的攻势下,双双达至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