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个纸袋塞到他手里,“午饭还没吃呢,路上顺便吃点!”
“渍渍,褚总真贤惠!”李峰咧咧嘴,一溜烟的跑开了。
褚香怡被这句话给说的俏脸一红,嘀咕道:“就知道耍嘴皮子,不过,这家伙,有时候还听懂照顾人的。”
坐在出租车上的李峰,一边吃着手里的热狗,一边暗道:“这小妞虽然脾气有点火爆,但有时候还蛮体贴的……”
吱呀!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人民医院。
李峰一下车,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中山装的老者,正左顾右盼:“祁老!”
“哎呀,你可算来了!”祁老见到他,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问了小萧和中医科的同事,都说你没来上班,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临时有个朋友找我帮忙,就给耽搁了。”李峰说道,“你这儿出什么事了?”
“跟我去趟中医协会,边走边说!”祁老招招手,一辆黑色的大众汽车就驶了过来。
两人上了车,起来这才解释:“是这样的,今天是我们江海市中医协会的例行会议,本想叫你一起,但怕你嫌麻烦,我就自己去了,没想到……”
原来,在今天的中医协会会议上,来了个叫恩格斯的老外。
他是以朋友受邀的身份来参加的,而中医协会方面,也乐得和外国专业人士交流交流。
没成想,会议还没展开多久,那个恩格斯就出演挑衅,说我们华夏的中医就喜欢搞形式,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含金量,甚至连西方医术的一半水准都达不到。
总之,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引发了中医协会成员的众怒,准备把他赶出去。
他就提出,要和华夏的中医一较高下。
这个恩格斯摆明了是来砸场子的,中医协会哪能就这样忍气吞声。
所以当即就允若下来,准备让这个老外,好好见识一下中医的本事。
但哪里知道,这个恩格斯,的确有张狂的资本,医术惊人,连败了中医协会七八个人。
最后连祁老都不是他的对手,败下阵来。
情急之下,祁老就想到了李峰,这才风风火火的要找他。
“这老外,很张狂啊!”李峰听完,不由得眉头一挑。
“是啊,别提有多嚣张,鼻孔都长到天上去了!”祁老连连点头,“李峰,这事儿关乎的可不仅仅是咱中医的面子,还有咱华夏人的面子,要是输了,咱丢人就丢到国外去了!”
“放心吧祁老,老外不是一直都觉得咱华夏落后吗,今个儿,我要让他长长见识!”李峰锋芒毕露。
虽然他不像祁老一样带点愤青,但爱国之心,人皆有之!
老外都打脸打到门前来了,岂能容他嚣张?
车子开的很快,二十分钟后,就来到了市区中医协会的会议大厅。
一推开门,就听到偌大的讲台上,一个蓝眼睛,棕色短发的西方男子,正用拗口的汉语扬声道:“我早就说了,你们华夏的中医,不过是子虚乌有瞎编乱造的东西,放在现代医学科技面前,就是垃圾中的垃圾,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你们还沾沾自喜,把它当宝贝,简直要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