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钱这个问题,我想了好久,用现代的一些技术观念赚点钱应该不是很难的,但是需要很长的时间,要想短期内财貌似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抢劫,另一个是赌博。
抢劫嘛,劫富济贫?我却还是不屑为之的,劫富?难道富裕就是罪过吗,富人就一定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吗,我看说不定,记得以前老一辈讲起土改斗地主的时候,还有不少贫农站出来替那些地主说话,这至少说明这些地主平时也做了不少的好事,退一步讲,就算是作秀,也是给我那些贫农好处的。
封建的地主阶级,在我个人看来,确并不认为都是黄世仁那样的,这个阶级大部分都是知识分子,受到儒家教育的熏陶和约束,用后世比较“时髦”的一句话说就是——地主阶级的主流还是好的,像黄世仁那样的“顽固分子”只是极少数而已。
“无耻!”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
“不会把,怎么又是你,又在这个时候出现!”我说道,我已经知道了说话的人是谁,就是那个该死的黄固。
“地主阶级都让你说成是圣人了!”黄固说道。
“记得后世的政治老师也常和我们说:‘我们干部的主流是好的,贪污**分子也只是少数而已!’同样,这句话也可以用在地主阶级这一群体身上!”我向他解释道。
“你”黄固顿了一顿,显然是记起政治老师还真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然后接着说道:“那你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乱世的时候,土地兼并也越来越严重,贫苦农民没有饭吃,到处出逃荒!”
他说的这个问题,让我思索了好一阵子,然后和他说道:“不可否认,中国历史上每当乱世来临的时候,都有土地兼并这个问题搀杂在里面,但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自然灾害,不管是洪水还是旱灾,都可能引流民,而流民也大多成为动乱温床!”
“那你的意思是,是自然灾害的原因使得产生了流民,然后流民又爆了叛乱,反正也是吃不饱肚子,与其饿死,不如造反。是这样把!”黄固问道。
“是这样的!”我回答道,却也不知道他后面究竟想要说什么。
“那么也就是说,自然灾害也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而真正的危机已经潜藏在了整个社会当中,是吗?”黄固反问道。
我已经大概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了,果然只听他说道:“几个地主兼并土地可以说是局部现象,而在乱世前夕,几乎所有的地主都在兼并土地,难道这还是你说的局部现象吗?”
“这个”我在思索该怎么回答他,我想了有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整理好语句之后才缓缓的和他说道:“你不觉得当一件事情,或者是一个行为,自己觉得非常的可耻,但是可以给自己带来一定的好处,可能大多数人是不会去做的,但是其他的人都去做了这一件可耻的事情,并且得到了好处。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去做这个可耻的事情,渐渐的,大家也便觉得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可耻了,于是,平时一些清高的人也加入了做这个可耻事情的行列,可是,当整个社会都在做这样一件可耻事情的时候,你不认为是整个社会的制度出了问题了吗?”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却听得黄固催促道:“继续说!”
“也可以说,这个土地兼并的现象是整个封建社会的通病,大乱之前,土地兼并越来越严重,每次大乱之后,都会建立一个中央集权,在这个集权建立以后,很快就可能有一个‘大治’的阶段,因为在大乱之后人口急剧减少,出现了地多人少的情况,所以百姓都可以吃饱穿暖,成为所谓的‘大治’,等到后来人口越来越多了,人多地少的情况也便渐渐的凸显出来了,而土地兼并这个问题是在任何时候都一直存在的!包括在当初我党在解放区给贫农们平均划分了土地,可是等过了多少年以后,却是有的人已经又当初给他划分的土地为资本,成为了地主、富农,而有些人则卖掉了当初政府分给他的土地,重新当回了贫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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