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陆威晟极力的清洗唐敏健的脑袋瓜,诱使她已经快生锈的说话神经逐渐加油启动,不似往常他吭上几天也不回应半句。问句抵达她的脑袋瓜,似乎要愣一下下,才会慢慢的道出答案。
随著他的加紧训练,发愣的时间逐渐减少,几乎已经到了逢问必答的阶段。俊颜更是笑口常开,常搂著她游走在观光名胜地区。
半个月过后,抵达台东的知本温泉,泡汤后两相依偎的靠在偌大的休息椅中,阖上双眼享受寂静的时刻。
“以前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大浴巾迎头盖在她的长发上,大手擦拭著她湿答答的发丝,怕她冷著。
雪背倚靠在他宽厚的胸前,眸光飘向温泉区嬉戏的人们,渐渐掩上迷离感。
“来,告诉我,为什么?”男性轻柔低哄著,执意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唐敏健低头抿唇,半晌后才开口“为什么要问?”
将她的身子扳回来,灼亮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略带委屈的嘀咕道:“为什么不问?”他撇嘴,拧眉抗议“我的事情,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才想问问你,为什么你只字不提以前的事情?说!你是不是心里另外有别人的存在?”抗议声低沉有力,温热的气息飘向她的发后,吹乱她的心房。
红潮飘向脸蛋,热气胀满脸颊,语调不顺的娇嗔著:“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安全感呀!”俊颜有些黯然的凝视她,四目相对,她的防备对他而言是莫大的伤害。
怯怯的眼移到他的脸庞,小手点在他的额上,顺势滑下鼻尖、唇直至胸口,小手贴在他的心房上,感受他的心律起伏。
“你是认真的吗?”唐敏健语调轻柔而迟疑。
像个受委屈的孩子,嘟起嘴,大手顺著她的手贴在自个儿的胸口上,语气沉重而认真“要我把心挖出来吗?”
小手震了震,晶莹的目光移至他的脸庞,望进那双委屈的眸光中,打从心里泛出一抹笑意,绽放在唇瓣,好似一朵融化的冰花。
陆威晟贪恋般的睇著她的笑意,这是她初次绽放笑容
首次,柔馥的身子主动偎进他宽厚的身躯里,栖息在他怀中,感受他给予的温暖。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付出她岂会没有感受到,一点一滴滑入她的心底,软化了她冷硬的心!这辈子,她跟定他了。
大手眷恋的穿梭在她柔细的发丝里,像个调皮的小孩,左搔右搓,执意唤醒沉睡的美人儿。唐敏健不得安宁的轻喃一声,埋首进入温厚的胸膛里,顺势跌进魔掌中。他爱怜的拂去她脸庞的发丝,手指点点她们挺的鼻。
“该起来了,不能再睡了。”陆威晟低哑地轻唤著睡美人,示爱完毕即睡倒在他的怀里,让满满的爱意迷醉了他却也让他哭笑不得,只能拥著她静待她醒来。
唐敏健羞红了脸,竟在温泉旁睡倒在他怀里。
陆威晟取来冰凉的矿泉水,含著笑意取笑道:“多喝点水,补充水分。”
喝了两口水,低敛著眼儿,空气间似乎凝结著一种异样的气氛,来不及问就被搂入温厚的胸中,两边红嫩的脸颊被印上他的吻,烙下专利权。
陆威晟小声地埋怨著:“哪有人这样就睡著了。”
羞红直达脖子耳根,小女人藏在他的胸前不敢见人。
“快说,别打马虎眼,赶紧把你以前的事情,全部说给我听。”在她熟睡之时才想起,差点被这个小妮子蒙骗。
柔软的身子似乎刹那间变得僵硬。
他心疼的搂紧她,温厚的手在她背部轻轻的拍著,给予支持,轻柔的呢喃在她耳畔响起“别紧张,也别怕,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一点,告诉我,嗯?”
她怔征愣了约三分钟之久,心事一直藏在自己的心底,从小到大不知该如何说给别人听。“其实我打小起就不太懂得究竟我来到世上是对还是错?有时候也很困惑,如果妈妈真的讨厌我,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妈妈告诉我,我爸爸是个野兽、是魔鬼,他强暴妈妈才有我。妈妈看到我都会很不开心,好像看到仇人似的,总是”
她撇撇嘴,热浪飘至眼眶,语带硬咽。
“骂我是小恶魔跟我说话都很不客气,从小到大没人会陪我玩,大家都瞧不起我。妈妈和舅舅都很忙,舅舅的孩子们也不跟我玩。”
“那你妈妈有没有伤害你?”陆威晟哑著声音问,大手轻柔的揉著她微微抖动的肩。
“妈妈和舅舅只要心情不好,就会骂我或是打我,好像在发泄怒气一样。他们很讨厌我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特别是家里有客人的时候”语调充满悲哀。“只要我一出现,妈妈和舅舅的脸色就会很难看,客人走了之后便会狠狠的打我一顿,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将哭倒在自己胸前的人儿拍了拍,陆威晟眸底闪过一道怒意。他压制自己的情绪,轻柔的问:“你恨他们吗?”
“我不知道。”
“你爱他们吗?”
“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他们要我离开那里,说养我到高中毕业已经仁至义尽,不许我再出现在他们的跟前,打搅他们的生活。”
“那你恨你的父亲吗?”他小心的问著,怕刺伤她。
“我该恨他吗?我根本没有见过他他应该不要我了。妈妈和舅舅说他是个野兽,玩弄妈妈,还一脚把妈妈踢开,不负责任我直到高中毕业,都没有见过他”
“如果你爸爸根本不是你妈妈和舅舅说的那样,你会想见你的父亲吗?”抬起她的脸蛋,他用毛巾拭去落下的泪珠。
“呃?我不知道。”她认真的摇摇头。
“因为你妈妈和舅舅的关系,你才不喜欢讲话吗?”据她所言,自小被孤立甚至是虐待,难怪她的心性有些怪异,不喜欢与人交往,关闭自己的心房,认为锁在小天地较安全。
“嗯!”她重重的点头“我不懂,是不是我讲错话的关系,才老是惹来打骂,久而久之就愈来愈不敢讲话心想不讲或许就不会”
“傻女孩,那一切根本不是你的错。”一双大手按在她的肩头上,给予支持相鼓励。
她摇摇头,眼眶又红了。“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存在,妈妈和舅舅根本不会不会生气,我的存在让他们丢脸。”
将她按入怀中,任她的泪水直倾而下,他低声的安抚著:“哭吧!这是最后一次喔!以后就不准你再哭了,懂吗?”
温和的安抚让她更加激动,唐敏健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胸前的衣衫尽湿,小脸蛋才抬起来,委屈的抿著红唇问道:“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会不会就此不要我了?”
闻言,他认真的睨著她,吓得她开始要退离他的身躯时,他才严肃的回道:“如果你答应我,每天跟我说十次“你爱我”我就不会不要你。”
“你坏!”她破涕为笑,水眸含媚风情万种。
“那你说不说?”他威胁的低吼。“不说不说”
“真的不说?”他坏坏的逼近她。
身子被逼得无路可退,唐敏健紧张的低喝:“不说啦!”
俊挺的鼻子轻触著她哭红的鼻尖,不怀好意的轻哄道:“真的不说?真的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
当“真”字逸出口,红唇微张时,温厚的唇结实的封住她的红唇,将她的抗议之辞悉数吞入他的唇中
水漾的清眸含羞带性,缓缓的阖上。
温泉边的人们含著笑意,捂著未成年小孩的眼,不容他们窥伺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莫绮纹气疯了,当接完陆威晟那通电话,杀往大哥莫耿天的办公室,死皮赖脸的要大哥把陆威晟的事情交代清楚,接著杀到陆家,陆威晟竟早她一步,打包行李带唐敏健跑得不见人影。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莫绮纹每天到陆家来看门,陆家的大少爷离家半个月多,尚未有回归的打算。他的手机永远在关机的状况下,急得她面临捉狂的阶段。
“嗨,莫家小妹,要不要一起吃晚餐?”陆威绪踩著夜色入门,先跟近来守著家门的忠狗打招呼,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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