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扔给债主。“你真烦耶!就算我们说了你也不会信吧?所以叫你自己去问不会吗?哪!我帮你拨好电话号码了,问吧!”
债主没有怀疑,因为话筒那一头马上传来“戴沙财团,您好!”债主忙应道:“啊﹗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请问一下,雷伊.戴波尼是贵公司的员工吗耶?是是你们公司的”他的双眼差点掉出来地瞪着雷伊。“副总裁?﹗你你确定吗?”
这下子,连赛门都震惊地傻了眼。
“啊、啊!我明白了,谢谢﹗”债主放下电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呃戴波尼先生,那这张支票我就收起来了。”
雷伊点点头。“我还有一句话要忠告你,还有你那个伙伴,下次你要是再敢动赛门的脑筋,小心我会先让你们走投无路,懂了吗?”好不容易终于轮到他说话了,不说点狠的哪对得起自己。
债主颤了颤。“懂了。”
起身转到办公桌前,赛门望着债主匆匆忙忙离去的背影,再转到雷伊脸上。
“你真的是戴沙的副总裁?”他还是不太敢相信。
雷伊明明是战地记者不是吗?
雷伊笑了。“只是挂名兼职的,我的正职还是记者。”
兼职副总裁?世界上有这么好的兼职吗?
“他呀!他是戴沙的监督副总裁,”雅珊也笑着插进嘴来。“专门监督戴沙总裁一家人的。”
专门监督戴沙总裁一家人的?赛门茫然不解地看看雅珊,再看看雷伊。那他所拥有的权责不是比戴沙总裁更高了吗?
“别听她胡扯。”雷伊笑骂。“我真的只是挂名副总裁,这十几年来,我到戴沙的次数不会超过二十次,整个戴沙认识我的人大概不会超过二十个,我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
是吗?那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请他做戴沙的副总裁呢?
压下心中的疑问,赛门露出感激的笑容。“无论如何,如果不是你帮我,我这家公司真的必须转手了!”
“小事,别放在心上。”雷伊看着雅珊。“就当是我谢谢你这些年来替我看护雅珊的辛劳吧!”
赛门马上明白了。“你们要结婚了吗?”
雅珊耸耸肩。“只要我们对于婚礼的细节能吵出个结果来的话。”
赛门觉得有点心酸,但他还是忍不住笑了。“你们还是这么会吵吗?”
雅珊和雷伊互视着微笑了。
“尽量啰!不吵就不是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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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吵过几百次之后,他们的婚礼终于顺利完成了,中间只有一小段相当有趣的插曲。
当神父进行到最后询问观礼的来宾是否有人反对这桩婚姻时,有个躲在最后面的女人,突然牵着一个小女孩跳了出来。
“我反对﹗”
新郎和新娘都不约而同诧异地回身望去,那位相当漂亮的女人则“气势凛然”地来到新郎面前态度坚决地说:“他应该和我结婚,而不是和这个低下的东方女人!”
看到女人牵着小孩冒出来嚷嚷着说反对人家举行婚礼,这种情况大家一看就猜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新娘的笑容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灿烂,却又暗中狠狠地瞪了新郎一眼,意谓“你给我闭嘴”
“是吗?”新娘的神情友善到很可疑的程度。“为什么呢?”
“因为我替他生了一个女儿。”女人把约两岁的小女孩推向前。“他至少该为了孩子跟我结婚才对吧?”
“那真是抱歉得很,”新娘几乎是有点幸灾乐祸了。“你才替他生了一个女儿,我却替他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她的脑袋朝双胞胎那边点了一下。“这样比起来,我还赢你一个呢!”
女人呆了呆,不禁脱口道:“你不是把孩子拿掉了吗?”
新娘乐得哈哈两声。“那是我骗他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你果然是那边派来的,很抱歉,你的任务恐怕是砸定了!”
女人的脸色一变。“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新娘转向新郎。“你和她睡过吗?”
新郎犹豫了一下,而后点头。“两、三次吧!不过我都有做避孕措施。”
新娘没空生他的气。“你记得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吗?”
新郎想了一下。“四、五年前吧!自从我担纲战地新闻的采访后,就不再和任何女人交往了。”
新娘满意地颔首,然后又转向女人。“这个孩子不到两岁吧?那么就不可能是他的孩子了!”
“谁说的,她只不过是长得个子矮小一点而已,其责她已经三岁多了!”女人强词反驳,想要硬拗。
“你有任何证明吗?例如出生证明之类的?”
“我没有带来,不过,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拿。”
新娘摇头。“你当我是白痴啊?你只不过是要来阻止婚礼的完成而已,我要是真的跟你去就上当了。我才没那么呆呢﹗既然你没有办法证明这孩子真的是雷伊的女儿,那么你就没有权利打断婚礼!麻烦你安静一点,ok?”
没想到新娘居然不上她的当,女人不禁有些着慌了。“可是”
才刚起个头,新郎就蓦然沉下脸低声警告女人“请你转告亨特,我计画在这次股东大会把他拉下总裁宝座!”
女人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地连退了两大步,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于是,婚礼虽然暂停了几分钟,但最后还是圆满完成了。
之后一切顺利,新人被洒了一大堆米,又把花束扔给赛门的妹妹!然后上了喜车新娘开车,因为新郎的脚还没完全好,一路?当?当驶离教堂喜车被双胞胎绑上了好几长串破罐子。
新婚之夜,战火又点燃。
“我只交过几个男友,亲几个吻而已,你居然和女人上床?﹗”
“我我只是太想念你了,所以”
“狡辩!你这只大色狼,就是不能没有女人,对吧?”
“小表!你不要胡扯好不好?”
“你说,以后要是真的有女人抱着你的孩子出现,我该怎么办?”
“不会有那种事的啦!我都”
“你敢保证?百分之百?”
“呃应该是”
“应该你个头啦!说不定明天就有哪个孩子突然冒出来了,告诉你,到时候我一定要和你离婚!”
“你不要乱栽赃好不好?”
“你居然敢给我大声叫一”
“我没有大声,我只是”
新房门外,两个小表扶着下巴蹲在门两旁,并同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我已经开始在怀疑让他们结婚到底是不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事了!”
“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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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雷伊的脚终于完全痊愈了。
再过一个月,雷伊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受伤前的状况,这时候,两人始终避而不谈的问题再也无法当乌guī头一样藏起来不管了!特别是当cnn打电话来“问候”之后。
“你认为如何?”雷伊很尊重老婆的意见,决定和她共同商量这件最棘手的问题。
“去啊!为什么不去?”雅珊看起来相当兴奋。“就当作我们的蜜月旅行好了!”
“蜜月旅行?﹗”他简直不敢相信,到战区去度蜜月?﹗这是哪一国的超级蜜月旅行?“你疯了!”
“哪有?”雅珊反驳。“我们早就说好了不是吗?以后我都和你一起去做战地报导,你忘了吗?”
“那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那边自我陶醉的,我可没有和你一起疯!”雷伊提醒她。“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让你跟我一起去冒险的!”
“可是你扔下我一个人在家里,我会一直一直担心呀!”
“所以说,我要改跑社会版嘛!”
“可是我不要你因为我而放弃你喜欢的工作嘛!”
“这件事我们早就讨论过了不是吗?”
“拜托!我们那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吗?”
“当然就是我决定的结果!”
“狗屁,我不同意!”
“我在和你商量,你为什么骂脏话?”
“你还不是常常讲!为什么我就不能讲?”
“你是女人耶!”
“你又在瞧不起女人了!”
“我没有!”
“你明明就有!”
“我想好好跟你讨论,你不要老是耍赖好不好?”
“我哪有耍赖?”
“你这样就是!”“你才耍赖!”
“你不可理喻!”
“你无理取闹!”
“你白痴!”
“你幼稚!”
一旁在看电视的双胞胎不由得面面相觑。
“他们好象忘了原先的主题是什么了?”艾克喃喃道。
“你有没有兴趣离家出走?”艾梦提议。
“什么时候?”
“就今天晚上吧!”
“喂!还要上课耶!”
“只剩两个礼拜而已嘛!有什么关系?”
“不要,我才不要跷那么久的课哩!”
“喂!你是不是男孩子呀?这么龟毛!”
“你才不像女孩子哩!我只是谨慎一点而已。”
“哈!那已经不叫谨慎,而是娘娘腔了!”
“请你讲话客气一点,男人婆!”
“你去穿裙子吧你,女人﹗”
“你才要站着撒尿呢!”
“想打架吗?”
“谁怕谁呀?来啊!”于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双胞胎居然抢先一步动起手来了,正要丢出第一样武器的雅珊反倒停手愣住了。
“咦?他们在干嘛?”
“依我的判断来讲,应该是在打架吧!”雷伊很正经地提出研判结果。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雅珊满脸的迷惑。“他们干嘛打架啊?”
“我也不知,”雷伊耸肩道。“我刚刚没有注意听他们在吵什么。”
“我也没有。”
“哦!那为什么”雷伊的声音听起来很困惑。“为什么艾克好象被揍得很惨?他在让梦梦吗?”
“才不是呢!”雅珊嗤之以鼻。“艾克的脑筋是一流的,但他的运动神经却其差无比!如果不是梦梦扶着他,他大概连走路都会摔倒。”她夸张地说。
“而梦梦恰好相反,在运动方面她是十项全能,将来还可以拚奥运!可是课业成绩却一塌糊涂,人家是abcd,她是efg,我看她将来想上大学的话!也只能靠体育奖学金了!”
雷伊听了不由得愣了半天。
“他们好象有点错置了。”
“是你的精子钻错卵了。”
“是你的卵搞错对象吧?”
“是你的精子天生不良!”
“是你的卵畸形﹗”
“是你的遗传差劲!”
“是你的基因排列错误!”
“”十分钟后,那台五十吋的新电视正式宣告终结,享年不到半岁就呜呼哀哉遭逢横祸惨死,凶手正是戴波尼一家四口!
“再买一台电视吧﹗”
“这次买一百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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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在陷入经济困境之后,各国都深怕扫到台风尾般纷纷走避,就连国际货币基金imf和美国两大金主都表示不考虑经援。
一千三百二十亿美元的外债,百分之十八的高失业率,虽然明知道激情过后,民众依然得面对水深火热的日子,阿根廷人满肚子的怒火还是憋不住了,群众四处纵火、打劫商家,爆发了十多年来最严重的街头暴动。
之后总统请辞,但临时政府的新政策仍未能平抚民众不满情绪,于是,社会紧张情势再度升高,二十八日晚间十时左右,阿京各地民众敲击锅瓢抗议示威声四起,邻近国会大厦的火车站亦发生乘客抗议焚毁火车情事,数千名抗议群众再度聚集总统府前的五月广场及国会。
廿九日凌晨,抗议群众甚至企图闯入总统府,以石块与阿国警方对峙多时,后遭警方以催泪瓦斯及塑料弹强制驱离。
到了清晨五时总统府外,情绪失控的民众又开始鼓噪了,一个扛着摄影机和另一个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的男人把一个极为标致的东方女人强行押制在暗处角落里轮流发出严重的警告。
“我警告你,小表,你要是再敢跟刚刚一样加入那些疯狂的民众一起扔石头和警方对峙的话,我一定会马上亲手掐死你!”
“算我求你,雅珊,场面已经够混乱了,拜托你不要再搅局了好不好?”
无辜的东方女人猛眨眼。
“好嘛、好嘛!这次我一定乖乖的嘛!”
“最好是!”挂着相机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否则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你的手镣脚炼的锁起来的!”要不是她偷偷地随后跟来,打死他也不会让她参与这种危险的场面。
“求你一定要乖乖的呀!雅珊,”扛着摄影机的男人使用的依然是完全相反的哀兵姿态。“否则我们大家都会死得很难看的呀﹗”
东方女人拚命点头,还比三根手指头发誓。可是不过片刻之后,当群众呼啸着闯入国会厅堂时,东方女人居然抢先在那两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前一步冲出去,而且随手抓起一根棍子就加入那群疯狂发飙的民众中。
“天哪!又来了。”
“我非杀了她不可!”
两个男人慌慌张张的连忙追了上去,扛着摄影机的男人仍不忘本分地开动摄影机摄取镜头。然而,当他开始摄录民众捣毁国会厅堂的火爆场面时,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哀哀叫了。
“哦!拜托,雅珊,你又跑到我的镜头里来了啦!”
币着照相机的男人猛一把将东方女人扯开,可是马上又被她挣脱溜掉。所以,当摄影机将镜头转向民众纵火焚烧国会厅堂内部设备的紧张画面时,他忍不住又叫了。
“天哪、天哪!雅珊,你让开一点好不好?”挫败的大叫。
东方女人又被挂着照相机的男人拉开,随即又被群众冲散。
“老天!雅珊,你干嘛打警察?﹗”惊恐的尖叫。
币着照相机的男人忙又冲过去抓住东方女人,这回,他顺手一扔,就把声声尖叫的东方女人扔上自己肩头了。
“你早该这样了!”扛着摄影机的男人低喃。
终于可以专心的抢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