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谁想陷害于我,小人还是有信心让他鸡犬不宁,直至家破人亡。”
韦朝善被木寒生冷冷的语气弄的呆了起来,很生硬地笑着道“木队正说笑了,木队正如此英雄人物,人们巴结还能不及,又怎么会加害与你呢!好了,今日事物比较繁忙,本官就不打搅你了,今天晚上,本府有场宴会,如果木队正不嫌弃的话,还请到时候能够宾临寒舍,本府荣幸之至啊!”“一定,一定,韦大人邀请,小人岂敢不去。”木寒生的奇怪越来越大,他一个不入流的小队正,为何这韦中丞对他如此礼遇?而刚才的话又句句含有隐意,又似乎在威胁他什么。
“呵呵,那好,本府及家人恭候木队正的光临,先行告辞!”韦朝善笑呵呵地离开了。随着他的离开,木寒生的心头疑虑更加重了,虽然他还对这个古代的礼节不是很懂,但韦朝善最后的一句话,让他明白,今晚的宴会,他就是主角。
“队正大人,李郎将还在崇仁酒楼等着你呢!”一旁的小兵看见木寒生久久没有动作,小心地提醒道。
糟糕,差点把李崇德忘了。木寒生连忙冲出赌坊,向崇仁酒楼跑去。管他那么多,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处理好千牛卫这件事情,至于那韦中丞,他有什么目的和计划,在今晚应该都会明白的。
等木寒生赶到崇仁酒楼,李崇德还在那里,马三在酒楼外似乎等的很是焦急,看见木寒生跑来,连忙迎了上去“队正,你可来了,李郎将已经等你很久了。”
木寒生点了点头,微笑着朝楼上走去,他已看见李崇德站在楼上的窗口旁,从表情上看似乎很高兴。
“什么事把我们的木大人忙成这样啊!”一进门李崇德就微笑地调侃道。
“唉,一些小事,开了一家赌坊,刚才忙点手续什么的!”木寒生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哦?你开了家赌坊?”李崇德对这件事情显然还不知道。
“是啊,李大人对千牛卫的事情都了解了吧!”木寒生并不想多提及赌坊的事,叫他解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木兄,你看看你,早就跟你说,没人的时候你就别李大人李大人地称呼了。是啊,你的那名火长都把事情经过对我说了,干的不错,为我们金吾卫长了脸也让我在将军他们面前可以抬起头了,毕竟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真没想到经过你训练的新兵战斗力竟然这么高,我听说他们可都是带着武器,而你们都空着手啊!”李崇德很感兴趣的样子。
“是啊,即使他们再多一些人我也不放在眼里!”这句话倒不是木寒生吹牛,所谓上兵伐谋,决定攻击前木寒生对千牛卫的士兵心理都有很详细的掌握,一来他们绝对不敢出刀伤人,二来人数上他们不占优势,三是处在金吾卫的地盘,恐怕很快就有其它巡逻的士兵赶来,四他们这样在街口公然抽刀,本来金吾卫就有权力抓捕他们。所以不从士兵的战斗力上讲,下令抓捕这几名千牛卫的士兵除了胆气其它真的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