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上,道:“我总觉得再叫你大嫂我会很不舒服,再说,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叫你大嫂吗?”
慕容飞雪粉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静静地依偎在六郎怀中,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至于回到瓦桥关时要怎么办,慕容飞雪现在不想去想。
这时张慧茹和兰柳回来,见到六郎和慕容飞雪亲密的样子,张慧茹笑道:“六爷,你对姐姐可真好,我们羡慕死了!”六郎拍了拍张慧茹那浑圆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如果这件事办好了,今天晚上,每人奖励三次。”
这时,由张慧茹带路,六郎来到大厅,此时,那些高级将领几乎全在这里等候。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诸位,都到齐了吗?”众将站起身,齐声道:“将军,有何指示?”
六郎坐到正中央的大椅上,道:“诸位将军请坐!”等众将入座后,六郎道:“诸位将军,现在钦差大人与太原侯发生冲突,各位可知道?”
众将闻言,开始议论纷纷。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的将领都已经表明立场,现在轮到卧牛关了!依诸位将军所见,我应该帮助哪一方呢?”说完,六郎观察着众人的脸色。
见众将的表情不一,六郎想到这些将军并非都想与朝廷作对,只是知道程世杰与秦东阳的关系,没人敢站出来反对。六郎道:“诸位将军,秦某虽然是太原侯的亲戚。
但我要说句真心话,太原侯公然与朝廷作对,并与皇上亲派的钦差为敌,这显然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现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的将领都站出来反对太原侯,难道你们要跟着太原侯造反吗?”
众将看着六郎的脸色,害怕这是他在试探i,皆沉默不语,这时,有位将领站起身,道:“将军,恕末将直言,在座的将领都是领朝廷的俸禄,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样。
家眷还在汴京,如果真要是反了,恐怕是违背天意,会受到惩罚啊!”那将领话音刚落,又有一个黑瘦将军站起身,道:“陈忠,亏侯爷和秦将军如此器重你,想不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是大逆不道!”说着,那黑瘦将军就要抽出宝剑。
六郎见那黑瘦将军气呼呼的样子,看起来想把陈忠一口吞下去,就朝张慧茹努嘴。张慧茹明白六郎的意思,说道:“李牧虎将军不要动怒,大家都是秦将军的亲信,不要伤了和气。”这时,六郎知道那将军的名字,便朝张慧茹点了点头,道:“牧虎啊,你也1不要冲动,先让陈将军把话说完。”
陈忠气呼呼的道:“侯爷对我不薄是不假,可他对我再好,我也不能跟着他造反,再说,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还敢这样说吗?”
李牧虎怒道:“你实话告诉你,我眼中只有侯爷和秦将军,其他的一概不管,什么皇帝老子,在爷爷眼底就只是个球。”说着,李牧虎朝六郎拱手道:“秦将军,你就下令吧!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末将也在所不辞!”六郎在心里骂道:你这个马屁精,看你长得那模样,还他妈的刀山火海!
即使六郎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诸位将军,那你们意下如何?”又有一人站起身,道:“李将军所言极是!秦将军,我们都是你一手提拔的,我们对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就是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我们心中也只有侯爷一个人。”
六郎点头,然后看着张慧茹,张慧茹便笑道,‘“吴莽将军果然是忠肝义胆!”六郎说道:“吴莽将军,这可是造反,你要想清楚啊!”吴莽大声道:“反就反,推倒大宋皇帝,侯爷就能登基做皇帝,那将军你就是兵马大元帅,所以谁要是不愿意追随,我这就砍下他的脑袋。”说着,吴莽用那如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陈忠。
这时,另外七、八名将领没有说话,看样子是墙头草,就等着六郎表态。六郎悄悄地将窃听器拿出来,并放在椅子下,对那八个将领说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你们在这里商量一下,等下告诉我答案。”说着,六郎对陈忠、李牧虎和吴莽道:“你们随本将军出去,让他们商议一下。”
随后,六郎示意张慧茹、兰柳和慕容飞雪跟他出来,接着六郎拉住张慧茹,让她戴上窃听器,道:“你给我将里面那些人的对话记住,等下再处理他们的问题。”
六郎带着陈忠、李牧虎和吴莽,跟兰柳、慕容飞雪来到另一间空屋,道:“三位将军,今天乃是决定我们前途的时刻,应该要怎么做,你们务必要想清楚,现在我要你们明确的表态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