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六郎又说道:“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时,你就装傻,说喝多了。
明白吗?还有,张慧茹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后,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而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就等我的命令,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要有耐心才行。”
见兰柳记住,六郎才让兰柳走,并要紫若儿注意兰柳的行动,他则拉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房间,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记下首功|件!”
慕容飞雪道:“算了吧!刚才那样子,真是害惨我了!”在秦东阳的府邸,秦东阳备好盛宴。
而这次仅六郎一人赴宴。见张慧茹和兰柳都在场,六郎知道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被蒙在鼓里。六郎顿时高兴不已,便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着张慧茹的大腿和屁股。张慧茹给六郎敬酒,而六郎见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装要和秦东阳说悄悄话,和他去了内室。
当来到内室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随即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而因为卧牛关跟解塘关距离不远,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顺利到达解塘关。
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便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交给寇准。
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收到表兄寄来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不知道这个忙该怎么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铋寇准道:“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边。”六郎道:“程世杰先是背叛北汉,现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要受到谴责。
这一路,我听到不少人对他很不满,甚至还有北汉公主聚众结义要与他对抗。”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
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乐业。”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公主已经归顺大宋,现在就在和亲的队伍行列中。”
寇准闻言大吃一惊,道:“真有此事?”六郎道:“千真万确。”寇准点了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对付程世杰?”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谋反的证据。
然后向皇上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有数道关隘,必须要有个地方能落脚啊!”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六郎道:“不错,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
而且看有潘大人的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拿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后,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寇准道:“我不是为了升官才决定做这件事。
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所以从前阵子,我就已经接手解塘关的大小事务,只是兵权尚在申元豹手中。”六郎当机立断道,雾“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寇准沉思良久,并没有说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名兵马,配置成四座军营,而这四座军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另外两个则没有什么交情。”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夺走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不就行了吗?”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么权力夺走他们的兵权?”六郎想了一会儿,笑道:“有了”当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设宴款待六郎。
而且因为申元豹卧病在床,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作陪。席间,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而那四名督将却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与寇准没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会在言语上冒犯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