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天娇咬着樱唇,恨声道:“公安办事不力,他们当年怎么可能找不到我的父母?却耍刁把我丢到国安部来,可怜我一个小女孩,这些年受了多少的苦处?我朝思幕想的,只想回到父母身边,你们可知道,我的父亲是多么的疼我?
我虽不知道自家具体的位置,但是我知道,我是江南人,我家门前有个好大的湖泊,湖畔全是合腰粗的高大银杏树,好象叫做银杏湖”林召重阴声道:“所谓匹夫无罪,怀璧玉其罪,诸赤当中,只有你和赤妖娆是另类。
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们两个了,曾特意查了你们的底细,他们当年故意不送你回家,却是因为你天生骨格清奇,冰雪聪明,若是成为密谍,必将为社会主义事业大放异彩,只是你自十三岁开始,艺业再没进寸步,各种技击在赤字号里面,表现的都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就象鸡胁一般。
丢了可惜,却又不堪大用,叫陈矮子好生失望,只得让你看家,唔不对”草丛后两名中年人始终都是微笑的站着,看我们眼神,似是面对几只手到擒来的呆鸡,这时其中一个接话道:“林召重!
你不愧是共和国大将之后,确是聪明,不错,这个小妮子,自十三岁开始,就故意隐瞒了本身艺业,逃跑的这十几天来,竟然连毙了三名赤字军刀中,我们认为比她本事高得多的高手,陈司令被她逼得没有办法,这才调我们铁剑门的人出来捉她,我们铁剑门自建国以来,就只做教官,不执行任务了。
可恨她临过大江时,竟然把我们铁剑门中清字辈出类拔萃的一个门人也干掉了,不瞒你们说,我们铁剑门在传授武艺时,除了身份特殊的赤妖娆之外,并没有倾囊相授,她能格毙清字辈艺业排名第一的周盈强,说明这个妮儿的艺业,在赤字军刀中,绝对是坐二观一!”
赤天娇忽然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双目含泪,面对两个中年人哀求道:“曹老师、朱老师,求你们两个手下留情,就让我找到亲生父母看一眼,我就立即回国安领死!”
赤雪飘一把拉住赤天娇,妖叱道:“别求他们!你不记得他们调训我们时,是何等的冷酷无情?
每十天一次搏杀,能走到今天的兄弟姐妹,全是九死一生,不但如此,我们女人还得向他们奉献身体,任他们玩弄,一年前要不是你故意放水,我和冰封尸骨早寒了!”
中年人叹气道:“说实话,你们三个我都操过不止一次,肉体都是美妙无比,要是叫我私人做决定,我宁愿收你们做个正式的弟子,也方便以后常常打炮,不是我们不肯放过你,实在是军令难违,再者,赤天娇在国安表现的艺业不好不坏,所以被陈司令留在秘密基地看了好几年的家,对陈司令住处和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她既判逃,陈司令决不会允许她活在这个世上,勿必除之而后快!”
我望了两个面色酷冷的中年人一眼,冷哼道:“铁剑门有师徒打炮的传统吗?这样说来你们两个既是铁剑门的人,见了掌门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心中想的是甘老鬼的事,这个老鬼,是不是当年和莫雨婷有私情?从莫老太婆的脸模子上看,年轻时一定是个绝色的美女。两个中年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胡说八道!”
林召重已经知道我的一些事,阴声道:“他们两个左边的一个叫曹寿国、右边的一个叫朱寿正,是铁剑门寿字一辈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本身艺业非同小可,这三个婊子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这才躲了起来!”
朱寿正沉声道:“林召重!你也敢和她们一起做反革命的事吗?”林召重苦笑道:“大侠!你睁大狗眼看清楚好不好?我一点本事也没有,我这是被挟执,要是你们不来,她们两个婊子倒浇蜡烛不成,肯定会剪了我的鸡鸡的!”
赤冰封一拍林召重的大头,怒叱道:“姓林的!难道我们姐妹两个情愿给你做小的也配不上你?”曹寿国疑声问我道:“你又是什么来历?和铁剑门什么关系?我怎么看不出你的深浅?”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就是狐假虎威的吓唬你们罢了,不过你们说是国安的铁剑门,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历了,你们可是铁剑门李雨振李老不死的传人?”
曹寿国怒喝道:“大胆!师祖的名讳,也是你这种毛头小子随便呼喝的吗?不过能知道师祖的名讳,你也不是普通人,我忽然想带你回去了,说是乖乖的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