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飞机,然后跳脱衣舞,然后口交、xìng交,最后纹了身穿了环,给有钱人当性奴玩。”
六号小姐道:“是的!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方哥说的对,可能你再迟来两个月来,我就只能替客人舔脚了,过一天算一天吧!”我心中想暗想,你个婊子,也是咎由自取,长得这样的漂亮,不想给中国男人做老婆,一心只想着便宜外国人,这叫活该,你让一个中国男人失去拥有漂亮老婆的机会,那我就代表失去机会的中国男人好好作贱作贱你,这难道不是替天行道?
六号小姐手中的长毛耳扒在我耳中转了数圈之后,我感觉不到舒服的时候,才叫她拿了出来,六号小姐拿出耳扒之后,抚着我的耳朵,把小嘴凑了上来,慢慢的、长长的往我耳朵中吹了一口香气。
然后伸手按捏了几下耳边的穴位,爬下床来,走到我另一边躺了下来,依法替我清理另一只耳朵。我的手这回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游走把玩,分开她的臀瓣,抚摸菊门的外形,但她坚决不给我把手伸进她的菊门插弄。方港生这时也进来了。
见我想手指往她的菊门里插,忙笑道:“狼哥!别怪她不肯配合,她的菊门、骚穴要是不得雄可的允许,而私自给人玩了,雄哥会剥了她的皮,这两个全是老处,雄哥还指着卖个好价钱哩!”
我笑了一下,收回手指。方港生坏笑了一下道:“要是狼哥你真想弄弄她们,可以换些别的,比如叫她们舔脚、舔屁眼什么的,不过这要看守这处场子的兄弟在不在!”三十六号边脱着小热裤,边气道:“讨厌!”
方港生奸笑道:“反正这事你们迟早得干,真把你们弄到桑拿里面时候,要是屁眼舔不好,说不定还会受到惩罚哩!”六号小姐哼道:“你们不是要去桑拿吗?这会儿又想作贱我们干什么?”
方港生笑道:“有时男人要的就是一种调调,嘿嘿!”三十六号小姐道:“今天我们老板不会来!”
六号小姐轻声道:“老板!请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脱去了衣服,换上一套短衣短裤。方港生眯着眼睛道:“六号!你也把上面的脱了!”
六号白了他一眼,只得脱了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脱去背心之后,里面并没有胸罩之类,完全光着一对奶子站在了我面前,这样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紧紧勒着肉档的t字裤外,就没有一片布了。
我大笑了一声,把六号小姐搂在了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着奶子的酥胸上摩擦,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抓起来捏玩,最后夹着她一个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前后拽扯,左右旋转。
奶阴相沟,六号小姐被男人玩着乳头,本能的就夹紧了双腿,皱着眉头道:“老板!要玩的话就玩奶子,不要弄乳头好吧!”方港生摸玩着三十六号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给玩乳头?是你们老板定的规举吗?是不是要我们投拆你?”
六号小姐悲声道:“不是!我不习惯给你们玩乳头,觉得怪难受的!”方港生笑道:“习惯就好了!狼哥!她的乳头你尽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她好受的呢!”我笑道:“难道她们没有经过调训就出来做了?”方港生笑道:“狼哥呀!
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贱货吗?就是站成一排看还要看半天哩,要是个个都调训了再出来,哪有这工夫哩?我们这里向来就是这样,先要她们做正规按摩,是要她们先主动的去摸男人的身体。
然后做这种半正规的,就是要她们习惯被男人摸,然向叫她们跳艳舞、跳脱衣舞,是叫她们习惯在大厅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进一步去除羞耻心。
然后再去一些夜总会吹箫,吹好了再去大桑拿,随着她们年纪一天天的变大,做得也越来越下贱!”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
笑道:“也对!象十七八岁的漂亮妞儿,年轻貌美,雪肌花肤,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会太介意,到夜总会时,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脱光衣服陪酒,肯主动替男人吹箫,就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没关系,关键是她们肯做就行了。
等年纪再大点,二十三四岁或是二十五六岁,岁数大了就没有小姑娘有卖相了,就只能再做一些更低贱的事,才能赚到钱,而此时她们好歹也吹了三四年的箫,嘴上功夫也练出来了。
舌头正是最灵巧的时候,只要稍加点拨,她们的舌头就会做更多的事,等岁数再大点,三十岁以后,就算替男人吹箫、舔屁眼、舔脚,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点她们的钟,就只能再做更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