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面,我这些年也见识了不少,可依然没法比。难以想象,这些强大的吓人的士兵,前身竟然会是土匪!?太不可思议了。”
听到这霍悠贤顿时笑的很淫荡,心里那个得意啊。
“这还不算,实话说,这样的强兵,我不打主意那就是傻子。可也奇了怪了,那些士兵,没一个买我帐的,从来都是公事公办,邪性了,这土匪兵被正规军还纪律严明!你说她笑红尘能练出这样的士兵,可见她的本事了,不用多,她手里有五千这样的士兵,就能横扫全国!你说,我能不怕么?”
“买账?大当家的在他们眼里就是神仙,呵呵,谁能买通他们,那我的佩服一下。”霍悠贤强忍着没大笑:“也许他们就是样子货呢。”
“得了悠贤,你当我真看不出来呢?别的不说,讲内功修为,那我也是一代高手,加上跟元甲学了两招,咱也能分得清什么是高手什么是庸手。是,那些大兵比肉搏,别说元甲,我都能对付他们。可你知道他们每天怎么训练么?
我跟你说,有一回我太忙,就在营地总部那里办公到天亮,结果天没亮呢,远远的就听到一个怪物的跑步声,为嘛说是怪物?那动静就好像一头巨兽在奔跑!可我回头那么一看,乖乖,七十多大兵,跑起步来竟然是一个声音,而且他们身上还背了不少东西。虽然不知道有多沉,可就凭那沉重的脚步声,我估摸着,连人带东西加一起要是没有三四百斤,跑不出那动静!
打那以后我算是留心了,那些兵不光跑步吓人,平时的操练个顶个的让我咋舌,就说那枪法,已经不能用百步穿杨来形容了。人家练枪法,那”
带农劲荪好一通手舞足蹈的形容后,霍悠贤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劲荪大哥,人家军纪严明,那正常的很。告诉你,在墨家看来,笑红尘的红粉骷髅团,是当今世界第一强兵。这一点,无可置疑,但是,他们是最好的士兵,能在战术方面做到无敌。可问题是,他们在战略方面就差得远了,而且最好的兵,不等于是最好的指挥官。你不用担心,三年后,和元甲一起去国外留学的军官生就要回来了。你这边也不弱的啊,当然我觉得你和笑红尘之间保持敌对关系,对国家民族没好处,也只能是鹬蚌相争便宜了渔翁。”
“是,这种后果我自然清楚,我也认为,跟笑红尘做朋友,比做敌人强一百倍。可几次书信来往,那个笑红尘还真是惜字如金,太傲气了,我想她大概并不在乎是否要合作”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笑红尘那丫头我了解,你要是见过她就明白了。性格使然,她对谁都那样。”
“丫头?你管堂堂的东北女王叫丫头?呵呵”农劲荪坏笑道:“该不会她就是我那位弟妹吧?”
噗!霍悠贤忍不住把茶水喷了,擦擦嘴赶忙苦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笑红尘是我晚辈。在我眼里,她就像是我闺女。”
这回轮到农劲荪张大嘴巴老半天合不上了:“闺女?堂堂东北女王呃,我有点晕”
霍悠贤一摊手:“晕什么,不就这闺女长的大了点么,不行啊?”
“行,非常行。我说呢,怎么笑红尘最先起来了,还装备着最先进的武器”
“那是,半个闺女,我不向着她向着谁啊。这你就别嫉妒了,哈哈,嫉妒也没用。”
农劲荪乐了:“嫉妒你?你小子媳妇儿都没有呢,先整个大闺女出来,什么事啊。不过堂堂东北女王笑红尘是我侄女,威风,太威风了!也好,这我就放心了。”
“诶话说清楚啊,别以为占了个大辈儿,就欺负俺闺女。”
农劲荪苦笑:“我哪敢啊,这大侄女本事太大了,东北女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敢欺负她?不说她打的小日本屁滚尿流,光是东北人民也不答应啊,还不剐了我啊。”
笑闹归笑闹,正经事还是要说的,之后农劲荪正色道:“这回我心里有谱了,都是自家人,不过呢也不用担心,公是公私是私。但丑话我也说在前头,悠贤你已经把我扯进来了,而且我也跟你说句心里话,现在我已经放不下了。那么政见相合,自然最好,政见相左,我是不会放弃原则的。当然,大前提是一致对外。”
“谁让你放弃原则了,往大了说是为国为民,往小了说是施展抱负,这无可厚非。何况你最后一句我太喜欢了,只要不整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国家再穷困,外人也不敢惹!”
合作的事就算定下来了,双方不但同时修筑公路、铁路以待交接,而且,电线、电话线也要铺设。农劲荪这边工业实力强,故此派专业人士支援笑红尘的工业建设,东北矿产资源丰富,所以在轻重工业双方是互补双赢的局面。而军工方面,确是笑红尘更强,武器方面,农劲荪将是她的首要大客户。其他的,还包括了一系列教育业、民生、医葯等方面的合作交流。其实双方都是刚起步,尽管已经来两年多了,可欠缺的方面太多太多。
军事同盟倒是没有明确开始,因为农劲荪这边最强的战力还是从笑红尘那里雇佣来的,他现在还没拿下北洋,日常治安只能靠厂卫部队,对外作战能力根本就没有。
且说霍悠贤在农劲荪家吃过晚饭,离开之后,心里有些怪怪的。
为啥?受刺激了,农劲荪两口子是柔情蜜意,偏偏这两口子还一个劲儿的劝说霍悠贤,老大不小了,虽然订婚的两个未婚妻一直找不到,可结婚也不能耽误啊。霍悠贤是找了一堆说辞,但是离开农家,他心里倒确实泛起了寂寞的感觉,没别的,想家,想爹妈,想老婆
刀锋每天的例行任务完成后,都会返回何小红那里,搞武器生产。故此,漆黑的夜晚,霍悠贤今夜又是一个人骑着匹瘦马,溜溜达达在旷野之上。
霍悠贤躺在马背上,看着夜空,信马由缰中,招出一坛竹酒邀月独饮,今晚,他没心思修炼了:“一百多年啊,要说快也快,闷头修炼估计一眨眼就过去了,不是说修真无岁月么,我要真是入定比较深,估摸着一次十来年也能做到吧。不过这么长时间,老爹老妈在干嘛呢?哦,还没出生,我俩老婆呢?一个在深潭地下自娱自乐,一个同样没有出生,真真是寂寞啊。诶?老子有多久没做ài做的事了?我靠!三年多了!呜呜,老婆,我好想你们哦。”
想了想,霍悠贤忍不住噘嘴学起了狼嚎,是的,开始是思念,不过想到了老婆,他的色心被勾起来了。他好色么?当然好色,但他认为男人都好色却又有境界之分,色心稍强一点叫色狼,再强一点叫色鬼,更加强就叫色魔,尤其强那就成了变态色魔,好色到了极致,被称作人体美学艺术家。
他认为自己品味太高了,有人体美学艺术家的方向发展。
谁知这么他鬼叫狼嚎几声后,还真引起了呼应,远远地,也想起了狼嚎之声:“啊呜呜”
“原来今夜不止我一个色狼寂寞啊,哥几个,走一个。”霍悠贤灌了几口酒之后,仰天扯着嗓子喊道:“神啊!请赐给我一个性感的女人!最好是穿着性感内衣”
话音未落,霍悠贤傻眼了,因为他是仰躺在马背上的,所以正好直视着天空:“老天爷,我要的是性感mm,没说要陨石啊!这也太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