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似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的心一阵颤抖,似乎看到白依在大飞哥的皮带下痛哭。大飞哥有虐待嗜好,这我是知道的,但是他现在虐待的又不是我,我干嘛跟着操心?
我硬着头皮,往前再走几步,白依的声音又一次透过门板狠狠地敲击在我心上,这一次我听清楚了,她不但在哭,还在反复地叫着三个字:“萧哥哥!”
脑海中想象出这样一副惨景:白依死死地抓在紧锁的大门把手上,上衣被扯得稀烂,大飞哥在她身后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手抡着皮带往她背上、臀上狠抽,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显现,她痛哭着大喊我的名字,羔羊在恶狼的利爪下颤抖
我的心莫名地疼痛起来,这一次,是真实地让我感觉得无比清晰的剧痛。我抚摩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大口地呼吸着,这种感觉真**不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艰难地转过身,朝着大飞哥办公室走去。门口的傻强和另一保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回来。
“阿锋,又回来干什么?别不知好歹,赚了钱就赶紧去花,扫了大飞哥的兴,你就别想活了!”傻强恶狠狠地威胁我,这一次我已经可以分清什么是好意的提醒,什么是恶意的威胁。
我摇了摇头,强压住心口的剧痛,媚笑着对傻强说:“强哥,不是我不懂事,但实在是,实在是因为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报告给大飞哥。你知道,大飞哥非常喜欢我带来的妞,要是让他知道,那个妞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你想大飞哥会不会很高兴?”
傻强想了想,说:“那好吧,我放你进去,你自己跟大飞哥说。”傻强说着,打开了门,把我让进了门里,我进屋一看,情景远比我想象中更加凄惨:大飞背对着我,一手掐在白依脖子上,一手抡着皮带在白依身上抽打,每一次都发出清脆的声响,皮带抽过之后,白依雪白皮肤马上浮出一片青紫色,渗出点点血花。
白依仰躺在办公桌上,拼命地挣扎,上衣已经完全被撕碎了,小肮和胸脯上满是皮带抽出的血痕和指甲抓出的印子,左边胸脯上竟然还有两排渗血的牙印!
白依现在已经停止了呼喊,也许因为她已经对呼唤我这个出卖了她的人彻底绝望了。她徒劳地挥手,推攘着大飞,用指甲无力地抓着大飞粗壮有力的肩膀,一条腿被大飞用双腿夹住了,另一条腿无力地蹬弹着。
看着柔弱的白依那凄惨的样子,我如遭雷击,愣在了当场。心底好像有个东西正在愤怒的嚎叫,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的灵魂,让我心神一阵激荡。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眼前所见全都蒙上了一层白光。也许是看到了站在大飞背后的我,白依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喊叫:“萧哥哥”她的声音马上被大飞的手掐断了,而我在听到她的叫声之后,全身一个激灵,一片空白的视野中仿佛有一桶鲜血从我头顶当头浇下,我眼前的情景顿时又镀上了一层血红。
我所见之物全是血红,血红的地面,血红的天花板,血红的大飞,血红的白依。心底那个不住地发出猛兽般疯狂嚎叫的东西冲破了我心灵最后一层防线,占据了我的灵魂,发出得意的啸叫。我的身体不受指挥地走到屋子的一角,操起了一把木质靠背大椅。
我扛着四十多斤重的木质靠背大椅走到大飞背后,正处于兴奋之中的大飞并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这是傻强的疏忽,他没有通报就放我进来,已经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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