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灌酒,要是黄芳菲还不知道这些臭男人底里玩的把戏,也就白在社会走怎么一遭了,酒过三巡,黄芳菲有点头晕了,虽然提起过合作的事,但谢文德一直没有明确表示,这让她的工作无法展开,再加上一旁的段殷龙一直毛手毛脚的,黄芳菲觉得有点恶心就找了借口去厕所洗把脸了。
黄芳菲前脚刚走,段殷龙就乐道;“这妞很合我胃口,今晚就她了,谢文德,你很不错。”
得到段大少爷的夸张,谢文德一张老脸乐的跟花一样,接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袋子撕开,往手里一倒,弯腰就要往黄芳菲的酒杯里一倒道:“段少,这妞可是王氏集团的高层,没那么容易搞定,不过我这药下去,就算她是贞操烈女今晚也得主动爬上你的床。”
刚想要离开的“陈冠希”见到这一幕,脸色不悦的上前一步拦住谢文德的手道:“你这啥意思啊?”
“嘿嘿,姑爷,这药入水就溶了,咱这不是给段少找点情趣嘛,你放心,完事后明天尿检啥也查不出来,咱们再照几张照片,一点事都没有。”谢文德的老脸十分猥琐道,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市级医院的领导会露出这样一副嘴脸。
“陈冠希”眉间有点厌恶之色道:“不是金钱交易吗?怎么扯上这个了,大舅子,玩归玩,钱咱们不差,但姑娘不愿意,玩这个就有点埋汰了。”
“呵呵,姑爷,你放心吧,该干啥干啥,啥事都没有,而且那妞还有求于我,完事后我把那价值八位数的单子一签,指不定她还要反过来谢谢咱们呢。”谢文德脸上泛起的笑意,露出大黄牙说道。
“干你麻痹,你他妈五十多岁的人了,咋一句人话都没有?你闺女大不大,你不怕遭报应啊!”“陈冠希”翻脸非常快,语气很冲,他最烦这种人渣了,虽说他自己也是渣男,但从不干这种强迫的事,一直也自诩为渣男界的楷模。
段殷龙原本也以为黄芳菲是自愿来这里赚钱的,但现在看来是要迷/奸的节奏啊,虽然他也有点不满,但无奈黄芳菲太美了,他管不了裤裆里面的玩意,就算下作一次也愿意,于是推开了“陈冠希”道:“这里没你的事,滚蛋!”
“陈冠希”怒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强忍着,虽说他不愿意看到这种事,但也无能为力,眼前的大舅子真要玩强的,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真跟这丫对着干吧,再说了,他预谋了那么久才坐上了段家这艘大船,犯不着为了一个说过几句话的女人得罪段殷龙,正义感要有,但绝对不多。
“呵呵,我真是没眼看了,一群龙蛇混杂的玩意,段殷龙你早晚会害死整个段家!”“陈冠希”丢下怎么一句就摔门离开了,眼不见为净。
段殷龙吐了一口唾沫没好气道:“啥几把玩意,我轮得到他管我?操,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的垃圾!”
谢文德也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作茧自缚了,坐在一旁,没敢吱声,心想这药我是投还是不投啊。
“你做你该做的事,我没看见。”段殷龙点了一根烟,头往旁边一侧。
这意思很清楚了,这下贱的勾当是你自作主张的,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我只是路过而已。
谢文德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这段少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就足够了,只要他高兴,自己想要连任几年院长都没问题,至于那八字还没一撇的姑爷,谢文德也懒得管了,这年头还装着正义的逼,你要有能耐直接带走那妞啊,只会甩脸色算什么英雄啊!
谢文德将冰糖放进了黄芳菲的酒杯里,和段殷龙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两人完美的诠释了啥叫道貌岸然。
厕所内。
刚洗完脸打算出去的黄芳菲趴在门上目睹了外面的一切,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谢文德往自己酒杯里扔的那块“冰糖”,那个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东西。
社会阅历丰富的黄芳菲那会不知道那玩意是啥,出来陪人应酬怎么多次了,还真没那几个人敢这样打自己的注意,而且还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想来谢文德敢怎么胆大包天,无非就是仰仗那姓段的背景。
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跑?
不行,要是被发现了,说不定现在就在这里失身了,而且下场凄凉。
找个借口走?
这也是明显不可能的事。
更麻烦的是这厕所连个窗户都没有,想要跳窗逃跑几乎不可能了。
将门反锁的黄芳菲呆呆的坐在马桶上,一时间无助感充斥在她的心间,她确实是打算过让对方占点小便宜来把单子签了,但这并不代表她是愿意以肉偿的代价,黄芳菲表面上似乎放荡不羁,但事实上心里却有一条底线,若是段殷龙今晚不干这些勾当,她或许会买一个人情给他,但现在对方露出丑恶的嘴脸,黄芳菲就只剩下恶心了。
情急之下,她只能搬救兵了,翻了自己的通讯录,最后脑子一激灵,朝着龙十三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内容:姐被困在辉煌KTV509的包厢厕所里了,速来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