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道。
其他两边,博尔特和冯家二小带人也与敌军展开血战,巨大的狼牙棒狼牙大棒舞动如飞,势如疯虎,打得攀墙敌军脑浆迸裂,尸体血肉模糊,自己身中数刀也毫不在乎,
二小手中的雁翎刀也是上下翻飞,互相配合,鲜血染满了征袍。
贝格塔斯手里的换了平常的火铳,每一铳,都能夺走一个人的性命。
终于,在守卫者悍不畏死的抵抗下,随着一阵低沉的号角声,死伤惨重的化鲸军丢下满地的死尸如潮水般退去;虽然暂时打退了化鲸军,可刚才一场血腥的攻防战,聚落里的守卫者也损失了三分之一还多,余者也大都带伤…
居庸关聚落的城墙上,双方战死者的尸体重叠在一起,很多都互相死死纠缠着,分都分不开;残肢断臂被抛的四处皆是,一些血肉模糊的尸体甚至都分不清是居庸关男儿的,还是化鲸军猛士的,毕竟,双方的血都是红色的。没有人关注这些,幸存下来的人都在抓紧一切时间恢复体力,更有许多人用占满血迹手抓起干粮狼吞虎咽着,现在死去人的已经不重要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能吃一口就多吃一口,也许这就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口饭了
军师陈半书左肩上挨了一刀,深可入骨,医官正在给他裹伤,鲜血不断的涌出,连抓了两把草药灰才压住,见到满身血污的冯先奇走过来,刚才北门的战斗他看的一清二楚,面前这个细若竹竿儿的年轻人,可谓智勇双全,指挥的异常得法,让他由衷的赞道:“冯将军好身手,真有万夫不挡之勇!
日后若能随主公征战沙场,定是一员堪比‘卢督师’的真英雄……”
能不能成为另一个卢象升,冯先奇暂时没有兴趣,不过再这么硬拼下去绝对不行,人全死光了也坚持不了两个时辰……
“军师,化鲸军势大,我们不可硬拼啊!”
“你有何办法?”看着这个给居庸关聚落带来无数希望的年轻人,军师陈半书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简单,一个字――拖!”
陈半书先是一愣,接着微微一笑说道:“那接下来就要看我的表演了。”
“里面的人听着,我家大人有好生之德,只要汝等交出财物,便可以从南门退走,我们绝不追赶!”城外再次响起化鲸军的喊话声,而且南门一带的化鲸军骑兵也全都撤走了,似乎真的给里面的人让开了一条生路。
原来刚才的攻击让张近堂损失了数百名精锐勇士,恼羞成怒之下,他一方面准备组织第二次猛攻,同时让手下喊话,想用诈术把里面的守卫者骗出来,只要对方走出城墙,来到平原上,立刻就会被自己的数千铁骑踏为肉泥;这个战术不可谓不高明,可惜他碰到的是一个比他更狡猾,也更加厚黑的陈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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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虫小技!”追随徐梁那么就,见识过各种阴谋诡计的陈半书,又岂会看不破化鲸军的诡计,好吧,你玩引蛇出洞,在下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想到这里,大步走到墙边向下面喊道:
“大将征战沙场,却不可失了军人的礼数,敢问对面是哪位将军统兵?可敢阵前答话?”陈半书明知故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