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了,被那些长老看见,死的就是我。”阮鸣闻言,满脸焦急。
“预备――行刑!”唐剧漠然地看了杨缺两人一眼,直接发出了指令。数十道冷寒刺骨的杀意,突然从那些执法修士手中的灵剑中爆发而出,向着杨缺等人渐渐逼了过去。
“杨师弟,你快走!别管张建了!”常临见张建紧紧抱住自己的腿,不肯离去,他心中焦急的同时,也非常感动,看着身后那些人将要动手,他连忙催促着杨缺。
张建陪着他死,是因为他曾经救过张建一家人的性命,而杨缺与他之间的关系,还远远没有达到为他去死的地步,所以看着杨缺也站在身后一动不动,常临吃了一惊。
“杨师弟,快些离开那里!”阮鸣和木一清,在不远处,焦急地呼喊。“现在离开,恐怕已经晚了吧。”唐剧嘴角露出一抹嘲弄,戏谑地看着山崖前,那沐浴在阳光中的少年。
“就凭你这小子的修为,也配让我在这多人的面前为你破例?”想着先前为了给阮鸣的面子,不得不破例让杨缺带人过去看望朋友,唐剧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恼意。
“时辰已到,全部杀完!”唐剧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冷声命令道。“杨师弟!”木一清和阮鸣看到这一幕,顿时心中大急,却是苦于宫规,不敢上前救援。两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不能像杨缺那样随便,稍一犯错,很可能就性命不保。
然而想到杨缺身后的那个大人物,如果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他死,那么他们很可能也会受到牵连,所以此时此刻,两人心中矛盾至极。“杨师弟,快走啊!”常临看到那些执法修士逼近,大声喝道。张建也在这生死刹那惊醒过来,吓的脸色煞白。
“杀!”众执法修士齐喝一声,举起手中灵剑,就向着杨缺等人劈斩而去。杨缺心中叹息一声,刚要祭出烈日,拉着张建逃跑,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山坡传来一阵大喝:“都给我住手!”
这声怒喝,夹带着一股奔腾的法力波动和一种令人心惊的威严,竟生生地让那些执法修士的灵剑,整齐地停在了半空中,没敢继续斩下去。
“曾长老?”唐剧听到有人阻碍执法,本要怒喝,却忽然发现来人竟然是那名在执法队权利很大的曾长老。这些杀人的小事,这位长老从来就没有来看过,或者管过,今日怎地会冒出来呢,他皱起眉头,心中纳闷起来。
“曾长老。”阮鸣看到曾梵过来,也是微微一怔,连忙拱手打了招呼。曾梵根本就不看他一眼,怒气冲冲地行到唐剧的面前,道:“这次的行刑,是你主持?”唐剧见他语气似乎不善,心中顿时有些忐忑起来,连忙低下头,恭敬道:“是的,晚辈刚要行刑。”
“混账东西!”曾梵一听,不由分说,扬起手掌“啪”地一耳光扇在了他的脸上,冷喝道:“时辰还没有到,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行刑的?”曾梵很愤怒。
同时心中暗呼侥幸,如果晚来一步,那少年被眼前这蠢货杀死了,那他也将彻底完蛋了。昨日明明交代过下面,让他们推迟半个时辰行刑,所以他才来的较晚,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料到,这唐剧竟然提前行刑,差点害死了他,甚至是侯爷,他如何不怒!
唐剧被扇了一耳光,脸颊胀痛,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异常,惶恐道:“曾长老,平常行刑的时间都是这个时候,昨日的确有人交代过。
不过没有拿出您和那几位高层的令牌,我就没有当真。您也知道,这行刑的时间极为严格,没有令牌的话,我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