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否觉得为难?”
杨缺听完命题,眉头微皱,脑海中快速地回忆着前世的一些男词人的作品,不多时,他双眸一动,道:“那我便试上一试吧。”
随即,他凑到蹲在身旁的秦可儿耳边,如法炮制,给她说了一遍,道:“虽然男子的词,你也可以去念,不用做作,随意念出来即可。”秦可儿念叨几句,顿时双眼放光,满脸兴奋,道:“公子,好词,好词耶!”“快去吧。”
杨缺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催促道。秦可儿答应一声,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看向楼上的女子道:“若水姐姐,你说话可要算数?
若是我相公真的作出精妙的好词,你可不许耍赖,故意说不好,然后不履行承诺。”若水见她天真无邪,竟然为自己的男人看别的女人脱衣服而着想,不禁笑道:“秦妹妹,你放心就是,这里不仅我一个人会品词,刚刚那位姐姐也是词中能人。
我与她素不相识,她绝对不会故意帮我耍赖的,她若是说好,我便承认好,如何?”那衣着朴素的妇人也笑道:“秦妹子放心就是,我帮你作证,若是这位公子作出来的真是好词,而若水妹妹不承认,我便帮你砸了这香红楼,如何?”
秦可儿看了她一眼,撇嘴道:“你才没那个胆子,这香红楼的背景可不小,砸了你还差不多。”
妇人笑了笑,不再说话。秦可儿扫了众人一眼,也不再啰嗦,故意装模作样“咳咳”两声,方道:“那我念了,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待她念完,众人皆静无声息,暗暗在心中默念,许多人的目都光看向了那名通晓词句的妇人,希望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好坏的痕迹。
“这位姐姐,如何?那位公子作的词可好?”沉寂半响后,一名女子终于忍不住心头的好奇,碰了碰身边那名低头沉思的妇人,低声问道。
其余的男女也争相转头,询问起来,此时,却见妇人不理睬众人,目光怔怔地看向了杨缺,静了片刻,她突然一躬身,拱手道:“公子,今晚三更,可否去姐姐家里一叙?”众人一听,顿时目瞪口呆起来。
那妇人脸上没有任何害臊,看着杨缺,双眼中流露出极度的仰慕之色,道:“这位公子,请别误会,我只是想向你请教一些关于诗词的疑惑,听说夜晚对月,更有兴致,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光临寒舍?”
话毕,杨缺还未来得及回答,却听楼上的若水高声道:“这位姐姐,还请原谅,小女子已经决定,今晚把这位公子包了冥王的脱线娇妃。
从今以后,我香红楼一切的厢房,都为公子免费敞开,一切女人,也都为公子免费服务。公子若是愿意,可以常住于此,不限任何时间。”此话一出,大厅中“哗!”地一声一片骚动,各人张大嘴巴,满脸震惊,脸上皆露出了不可思议之色。那妇人目光一闪,心中对她的决定也微感愕然,道:“若水妹子,这香红楼轮到你做主了?”若水微微一笑,道:“我做主,与我娘做主。
其实都是一样的。”说到此,她抬眼扫了一遍满脸惊呆的众人,继续道:“今日也不怕告诉大家,这香红楼就是我家开的,我做花魁,今日贺喜,也就是为了选词,至于伺候男人,小女子却是从来没有做过。”
“轰!”这个消息,更让众人一愣,张口结舌起来。香红楼开了这么多年,他们只知晓是一名美妇开的,并且背景极为深厚,一般的混人都不敢来这里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