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锅铲的声音。
果然不出我所料,姐姐现在正在下厨做饭呢。谁知道就在我刚想冲出去以一声大喝出场的时候,厨房中忽然飘出了慵懒中带着些许妩媚,又好像永远带着一丝疲倦的声音:“主人,你进房间这么久,在外面折腾什么呢?”
“你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啊?我没发出声音啊?”我见自己被诡异地识破了,只好摸着后脑勺走出了厨房的拐角。文子并没有看我。她盯着瓦斯炉,嘴角却好像茄子一般咧得好夸张:“咯咯,你这个笨主人,你的车开到楼下来了,莫非你是去这幢公寓别的女孩子家干坏事吗?”
我暗道一声失败,正有些发窘,文子姐姐却转过脸来盈然一笑说:“嘤,主人,会不会烧菜?”烧菜当然会了,这么多年漂泊在外面,没程咬金那三把锅铲怎么混饭吃?我随即点头道:“会啊!”“那你来烧,我累了。”
文子说完便用手撑住了腰,眯起眼睛来“嗯”地呻吟了一声。“忙了一天,真的是累坏了吧。
我来吧。”我走上前去准备接过姐姐手中的锅铲,可就在这时,姐姐忽然藉着我伸手的力道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媚着双眼,从这个缝隙间一下抱住了我。
“咳,姐姐,不是烧菜吗?你干嘛?”我有些情不自禁又回想起了那时候姐姐喂我吃面的场景。这个三十岁的尤物,热力实在是有够烫手,作为一名受过严格训练的绳师的我都几乎没有办法抵挡呢。
清丽的瓜子脸上镶着一对极具东方美感的妙目中,艳光流转着。姐姐看着我有些窘迫的神情,忽然学起雅子咬嘴唇的动作:“你烧菜,我做你的围裙呀”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子压根没打算跟我提下午打电话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文子姐姐断定我今天晚上会来找她,晚饭无疑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有一道烧唐扬已经做好了,一边的沙堡里炖着蟹柳蛋羹,而我现在要下手解决是一道苦瓜小炒。炒个苦瓜自然难不倒我。
可是文子如此这般扑在我的身上,感觉就有些奇怪了,文子姐姐不但性格和雅子刚好相反,身材也大相迳庭,单薄的贫乳,盈盈一握的小腰,某些时候。
这样的身材会让她那圆润紧实的甘美尻部格外亮眼,此时此刻骨感的双臂正圈在我的腰间,由于我也是比较瘦的一类,她这样的动作就仿佛嵌在了我的身上一样。
可怜的我下午憋了那么长时间,她贴着我一下就让我起了反应,我甚至能够透过两层衣物隐隐约约感觉到她胸口那两颗发烫而勃起的乳尖正在
嗯?怎么会有些奇怪的硬硬触感呢?“姐姐,你先让开啦,这样怎么烧菜?”我僵硬地在炒锅里翻动着铲子,一面咧着嘴角苦笑着调侃道。
我既然都能感受到姐姐的激凸,姐姐怎么会感受不到我兵器的热度?她蓦地踞起脚凑到我耳根念道:“主人你身上香香的,下午刚洗过澡的样子喔。”这道酷刑不知道是不是姐姐专门为我精心准备的,她这样问我,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这样抱着我,我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锅里还炒着小炒,锅铲放又不是,不放又不是总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几个苦瓜鸡蛋肉片炒好了。
我如蒙大赦,一把将姐姐抱到一边关掉了火:“呼,还有什么菜要处理的吗?”“没了呢。你去坐吧,等我盛饭来吃。”“好。”我见她不闹了。
连忙点着头三两步间跨出了厨房,由于这次没有上次那么仓促,姐姐踏着东洋女子独特而神秘的步伐陆续把菜都端了上来,餐桌上,格外有一种老公老婆下班一起吃饭的温馨气息,可是,这一切都是假象。我心里有事,饭也吃不安生,吃到一半,姐姐见我总在那儿闷头往嘴里囫图吞饭。
也不怎么吃菜,眉头一皱薄瞋道:“主人,你是饭桶吗?我烧的菜怎么也不尝尝呢?”说完,姐姐夹起一个唐扬鸡块就往我嘴里送了过来。我见她的神色和动作都像极了一个新婚蜜月期过后不久的小妻子,心里一阵恍惚迷离,伸出筷子“啪咯”一下夹住了姐姐手里的筷子,一块色香味俱全、淋着扶桑酱料的小鸡块就被生生地固定在了餐桌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