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柳又看了一眼小驴,这才进洞了,她进的洞跟师父的不是一个。师父那个在最里边,而她进的那个,在小驴悬空处的斜对面。师姐一走,五毒花觉得轻松多了,那个师姐老是阻碍自己的好事,乘着别人不在,一定得好好对付一下小驴。
这小子今天把自己干得舒服极了,但也耻辱极了,自己向来以床上功夫自负,不想被他给干得全身乏力,她是又欢喜,又恼火。
这回她跟师父的亲外甥花子虚合作,联手欺骗了师父。自己跟花子虚商量,让他禀告师父,说自己如何受了小驴的侮辱,痛不欲生。
今天自己又如何受到更大的侮辱,差点没命了,为了取信师父,她还将自己下体给师父看,让她知道小驴这淫贼有多么凶暴,简直不是人。师姐虽帮着小驴说话,但孤掌难鸣,又有花子虚之谗言在前,师姐无法证明自己的话是假的。
晚上师父照例要练功的,不准人打扰,乘这个功夫,自己一定要将这小子给废了,不废了他,我就活不好,不过这小子废了,也真够可惜的,以后上哪里找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强的对手。
那种销魂的滋味怕是世上难觅了吧。她跟师姐为人不同。她自从长成之后,便喜欢那事。她觉得世上没有一件事有那么快乐的,因此,她以玩男人为乐事。
如果遇上可恶的采花贼,她就使用吸血大法,让对方死在自己的胯下。看可恶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变成一团难看的肉泥,五毒花总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自从遇到小驴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兴趣。论相貌,他不是最好的,可是他的本事却很大,一把大斧基本上无人能敌。那个狗皇帝要没有小驴护着,早就见了阎王爷。
那种英雄气慨的确很打动女人,难怪一直心如古井无波的师姐也会动了凡心呢?他的确值得女人们着迷。看那个云花,看来也是个规矩的好女人,不也红杏出墙,整天跟他在一个被窝里吗?
也难怪,这小子不但身手好,床上功夫更棒,女人遇到他这样的,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是甘心的。
因为跟他过一晚,胜于常人的一个月,这样的男人除掉实在可惜了,如果自己说了算的话,真不能让他死。不让死怎么办?变成太监吗?也更可惜了,如果没有那家伙,他小驴还有多少吸引自己的东西呢?那么挑断脚筋变他为废人呢?那样也不好,可能会影响他的床上功夫的。
五毒花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对着小驴微笑,一会儿对着小驴咬牙,把小驴弄糊涂了,这个小骚货究竟想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在折磨我?
他默默地想,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我要死的话,那个宁王就会把皇位抢去,父母跟皇兄的大仇报不了不说。
而且这天下的百姓也会跟着受害的。我这条小命无论如何是不能失去的,得想法保命。如果我死了,云花一定不能甘心,也许会跟宁王拼命呢。就算她活着,也一定会因为我而痛苦的,还有青凤小倩她们。可我能怎么办呢?能向她们求饶吗?
胡思乱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着呢,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睁眼一看,五毒花正挥舞着一条鞭子,在咬牙切齿地抽打自己呢。五毒花心情愉快地打着小驴,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
她选择这个时候下手,她觉得师父闭关练功,听不到这声音。师姐即使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就算跟我吵嘴,我也不怕她,她怎么也不敢造师父的反吧?小驴被她打得全身疼痛,可就是不出声。他不愿意向敌人低头,被敌人嘲笑。
他打定主意,宁可被打死,也绝不出声。五毒花鞭落如雨,打得过瘾,一边打,一边笑道:“你叫呀,你快点叫呀,我最喜欢听男人的惨叫了,你怎么不叫,你哑巴了,嗯,是了,你一定是嫌打得不重,我这就加把劲儿。”
鞭打声更响,小驴咬着牙,就是不发一声。小驴不叫,五毒花反而觉得没意思。她愤愤地扔掉鞭子,从腰上拔出小刀来,笑眯眯地瞅着小驴的下身,说道:“我就不信你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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