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还是别忙了吧,呕——” 一阵思心感又袭了上来,让她脸色发青。
“我要回去了。”覆是回枫宫叫翠玉帮她找点蜜饯吃。
“不留下来吗?”赵洛舍不得放她走,将她娇弱的身子搂进怀里。“再多休息一会儿,让太医来看看吧。”他急于要确定喜讯。
郑湘予用力的摇摇头“我可能是睡太多了,才会这样,不需要请太医。”
这是报应,太好命的报应。
“真的没关系吗?”他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你就留在这里。”他难得对她下命令。
“你忘了答应过我的事,不许勉强我。”她执拗的拒绝,起身走到床边换上衣服。
“你确定要走?”
“难道你想留我一辈子?”她笑睨著他,经过他身边时,被他手一勾的又揽回他怀里。
“有何不可?难道你不想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想,当然想,但是你肯给我吗?”她漾著美美的笑颜,仰起头,甜浓的香气呼在他的唇上。
“也许就快了。”赵洛意有所指的笑着。“我已经吩咐小文子打点你搬进来的事宜。”
“名不正我不要。”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
“不是外面,是皇宫里。”她纠正他的话,伸手抚平他微微蹙起的眉。“要我住进这里,除非下旨封我为皇后。”
“那就告诉我你的真名,还有住所。”为了遵守对她的承诺,他直到此刻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分。
“等你确定要封我时再问吧。”郑湘予盈盈地一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吻一下后,翩然的离去。
趟洛疼爱的看着她消失在宫门口。
“小文子。”他收回目光,扬声唤道。
站在门口的小文子立刻跑进来。
“你去查查玉娃儿的主子是谁。”
她不下答应,那他只好用强了。
“皇上,您不是答应过玉姑娘”
赵洛举起一手,阻止他说下去。“朕想过了,女人对于争宠的事特别有心机,朕不能让宫里其他嫉护心重的女人,伤害到玉娃儿。”
尤其玉娃儿才刚怀孕,若是让人发现了身分,只会更糟。
“奴才明白皇上的意思。”
皇上忧虑的没错,常贵妃并下掩饰争宠的野心,现在知道皇上的寝宫里多了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得小心点才行。
“你去调查玉娃儿的住处,记得别惊动任何人。”赵洛再次叮咛,不许他的鲁莽坏事。
他是答应过玉娃儿下探她的隐私,不调查她的身世,但如今她怀孕了,这应该不算违背承诺吧。
为了保护她与腹中的胎儿不被人所害,必要时得把她绑到承泰殿住。
一想到两人能够朝夕相处,赵洛抿紧的唇不自觉的笑开了。
“是,皇上。”小文子领命离去。
这下他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掀开玉娃儿的面纱了。
她不能再威胁他了。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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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不甘的常贵妃命人监视承泰殿,想等郑湘予出现,跟踪她以查出她的主子究竟是谁。
可是等了两天,都没有看见她出现,不禁有些心乱和不耐烦。
贵妃娘娘是在等谁吗?”被贬为嫔的洪从嫔姗姗定来。
她自从被贬为从嫔以后,就一直闷在百香苑里足不出户,今天是拗不过宫女的劝说,才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就遇到常贵妃。
一见来人是谁,常贵妃原本傲慢的想不睬,毕竟失了势的人是不与她攀谈的,但思及她被贬的原因,突然联想到可能与那狐媚子有关,于是便微微的颔首。
“原来是洪从嫔啊,本宫在等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婢,也许那个人你也该见见。”
“什么意思?”洪从嫔微愕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皇上被个妖丽的宫女给迷住,难怪你我想尽了办法,就是等不到皇上的爱,原来他早被那个女人缠上了,说不你会被贬,就是她使的计、出的主意。”
“真有这种事?”洪从嫔眼里闪著仇恨的目光,急问道:“那个宫女是谁?她的靠山又是何人?”
“是谁我不知道,但敢这么狂放妄为的,来头一定不小。”
整座后宫里除了太后,就属她跟湘贵妃身分最大了,但湘贵妃一进宫就被冷落在偏僻的枫宫里,自卑的连宫门都没有踏出来一步,所以绝对不会是她。
那会是谁呢?她一时也猜下出来。
“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放过她。”被贬之仇,洪从嫔绝对下会善罢甘休。
“既然不知道是谁,又没有办法找出她的主子,不如去禀告太后吧,由太后出面教训那只狐狸精,这样不管她的主子是谁,都不重要了。”
“说得也是。”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好主意呢?
常贵妃高兴的拉起洪从嫔的手“走,我们现在就到永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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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宫
王太医一脸犹豫的站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昨天他奉了太后的旨意替湘贵妃诊脉后,就一直惴惴下安到现在。宫里谁都知道湘贵妃不得宠,不曾侍寝,可是他替湘贵妃诊脉的结果却是怀孕,这这叫他如何回禀太后?
“怎么了?王太医,太后一早就在等你的消息,还不快进来。”一名宫女瞧见他站在门口,不由分说的一扯,将他拉入屋子里。
唉,该来的还是逃不掉,他认了。
“微臣叩见太后娘娘千岁。”
“起来,一边坐著吧。”太后坐在椅上,笑咪咪地指著一旁的椅子道。
“臣不敢,臣还是站著回话好了。”
“随你吧。”太后也不勉强,直接询问她想知道的事。“本宫要你给湘贵妃瞧病,你去了吗?她的病症如何?要不要紧?”
“这个”王太医的额上滑落冷汗。“瞧是瞧了,不过”
“怎么样?”看见太医的神色不对,太后的脸色也跟著紧张起来。“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不,湘贵妃没病,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急死人。”太后焦急地轻斥。
“是。”王太医不敢隐瞒,双膝一屈的跪了下来。“湘贵妃不是生病,而是而是喜脉,她怀孕了。”
“怀孕了?!”太后惊讶的从椅上站起来,无法置信的瞪著跪在地上的人。
“你这个庸医,你有没有诊错,湘贵妃怎么可能怀孕?”
湘儿还是个未谙人事的丫头,哪来的身孕?
“简直是一派胡言!”太后生气的拍桌子,就要人拉他下去治罪。
王太医慌得直喊冤。“臣说的是真的,臣没有说谎,臣冤枉啊!太后。”
求饶声喊得大老远都听得到,甫踏入宫门的常贵圮和洪从嫔都听见了。
“太后在生气,还要不要进去?”洪从嫔胆怯的拉住常贵妃,犹豫的问道。
常贵妃点点头,;田然要进去,太后正在气头上,要是知道这件事,铁定更是气得七窍生烟,那贱婢非死不可。”说完,拉著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