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踩着的是尸山血海,唯独他一人独立,狂风吹的战旗咧咧作响,显得十分悲壮。
镜头给了时寒初特写……
他艰难张嘴呼吸的声音,额头上鲜血重的压住了时寒初的睫毛,他眨眼的速度很慢,呼吸声让人听着就觉得揪心,那样艰难虚弱。
又是破空一箭……直直穿透了时寒初的铠甲,只听到时寒初一声闷哼之后,终于撑不住双膝重重跪在了地上。
画面一黑,听到一阵清铃的铃铛声,和一个欢快的女声:“谢旬……”
屏幕亮起,画面里是穿着一袭飘逸的白色纱衣的云琉璃,晃着白玉雕琢似的小脚,一头乌发披肩,坐在鲜花盛开的树杈上,笑意莹莹美的不可方物,没有任何修饰和描画,入镜的第一眼就让人觉得美的惊心动魄,比这纯白更加的纯粹圣洁。
时寒初站在树下,单手负立,一手拿着书本,望着树上的姑娘,眼底是藏不住的爱意。
画面再一变,云琉璃已经换上了一身火红的嫁衣,婢女弯腰捧着水和梳妆用品,她坐在铜镜前任由婢女为她梳妆,眼底满是泪意,闭上眼,那是一声无比低沉凄婉的女声:“谢旬……”
画面再一切,是时寒初扮演的谢旬手提长剑,要冲出去,弟弟哭着抱住了他的腰,父亲更是气得给了谢旬一巴掌!就连配乐都跟着激烈了起来。
谢旬被打的偏过头,眼底怒火越发滔天,怒吼着:“且不论我们青梅竹马的情份,可凭什么大魏的安危要用一个女子去换?!那要我大梁男儿有何用,难道就是躲在女人的裙下苟且偷生吗?!”
“那是因为我大梁无强将!”谢旬的父亲拽着谢旬的衣领声嘶力竭,“你若真有鼓起,那就拿着你的剑奔赴沙场,和你祖父一样,成为让他国闻风丧胆的战神!”
谢旬的父亲吼完之后,红着眼眶,哽咽拍着谢旬的胸膛:“儿啊,能让男儿奔赴沙场养我国威,又……又何须进献女子来苟且保全边疆百姓安宁啊!”
画面再切……
是谢旬明显已脱年少稚气,眸底都是狠绝的杀色,坐在战马上喊着:“我大梁的二郎们,我们身后是我们的大梁手无寸铁的百姓,是我们的亲眷,我们身为人子,为人父,或为人夫!今日……我们即便马革裹尸,当以命护他们周全!今日,最后一博死守凤城!城在人在!城毁人亡!”
画面里是杀伐壮烈的画面,战士的厮杀声,战马的嘶鸣声!
鲜血、烈火!
而这些画面之后,是一个奸佞猥琐的献媚声音,参杂在这让人热血澎湃的又揪心的厮杀场面之中,让人格外气愤!
“陛下,如今北疆百姓只知奉战神谢旬为天,而不知帝都陛下为君,陛下……不得不防啊!”
画面再切,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谢旬的父亲跪请援兵粮草,可坐在龙椅上满目阴骘的男人却漫不经心道:“粮草?!援兵?!呵……他谢旬不是战神么?!既然是战神没有粮草援兵一样能胜,这才不负他战神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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